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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父听见女儿的名字,怔了怔,又沉默下来。
柳芸子这下子,完全确定了,真的出事了!她拉住柳父的手臂,使劲地摇了摇,哽着嗓子说:“你倒是说啊,这么闷着,是想急死我吗?说出来,有什么事我们一起商量,现在都这个样子了,难不成还有比这个更严重的事吗?”
柳父更加消沉了,他要怎么告诉妻子,他们的女儿,现在被抓到警察局去了。哎,该来的还是会来,这件事情,家里人总要知道的!他反握住妻子的手:“芸子,你一定要挺住了是,是关于茗雅的”
“茗雅,她怎么了?”柳芸子觉得眼皮一跳,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不是待在家里吗?能有什么事你别吓我了!”
“芸子茗雅她,她”柳父顿了顿,撇过头,不去和妻子对视,“她被抓到警察局去了!”
柳芸子闭了闭眼睛,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说什么?不可能”
“芸子,是真的,警察已经打电话给我了。”
“为什么会被抓到警察局?”柳芸子一把握紧了丈夫的手,“是是里面那个家伙报的案吗?不是说双方先和解的吗?他是什么意思,答应了和解,还去报警!刚刚还打了你,不行,我要去找他”
“芸子!”柳父连忙拉住妻子,“不是这件事不是茗雅用玻璃伤人这件事,是另外一件事”
“另外一件事?”
“茗雅在冰帝校门口,突然冲出来,把人推到了路上,害得那个学生差点被汽车撞死”柳父吱吱呜呜地说出了真相。
“怎么可能?我们茗雅怎么会做这种事”柳芸子吃惊地张大了嘴巴,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激动起来,“你刚刚说冰帝?茗雅去冰帝干什么?”
茗雅不是冰帝的学生,神奈川和东京虽然相距不远,但是,她没道理会一大早跑过去。从来没有听说,茗雅有什么要好的朋友或者同学,在冰帝上学的。她在冰帝唯一比较熟悉的,可能就是就是柳菡瑾了。如果是柳菡瑾的话,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昨天晚上,讨论整件事情的时候,他们夫妻两因为一时情急,没有避开茗雅,她肯定是当时听到了什么。知道整个玻璃伤人事件都是柳菡瑾在推动,心里不服气,才跑到冰帝去找她算账的。
“那个被茗雅推到地上的学生”柳芸子顿了顿,“是柳菡瑾吗?”
柳父愣了愣,显然也没考虑过到这点,他抬起头,看着妻子:“这警察没说清楚,就说是一个冰帝的学生”
柳芸子握紧了拳头,恨恨地骂道:“柳菡瑾你这个死丫头,你究竟要把我们逼到什么地步,你才甘心!”
迹部的手臂伤得不是很厉害,只是蹭破了皮,消过毒包扎好之后,医生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好了。倒是菡瑾,去量了一□温,居然有微微发烧的迹象。起初菡瑾不怎么愿意挂水,迹部一句“来都来了,干脆治好了出院”打消了她的念头,自然,迹部说话肯定不会这么客气,前后还会加上几句“省的下次还要带你来,浪费本大爷的时间”、“看你那样子,本大爷就勉为其难地在这里陪你挂完水吧”。菡瑾一笑置之,只不过,心里还是会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因为是忍足家的医院,程序上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迹部打了一个电话给忍足,医院就安排了一间特等病房给菡瑾。
电梯里人不是很多,除了菡瑾和迹部,就只剩下两个医生打扮的年轻人。这两位医生显然是在谈论什么重要的事,看见菡瑾他们进来,也不避讳自顾自在旁边说个不停。声音不是很大。菡瑾站在里面,迹部站在外侧,偶尔能听见几句不清不楚的话。
“哎,3号病房那个女孩真可怜,这么小,脸就”
“刚开始还以为是没想到”
“听说是女生干的”
“现在的小孩子”
“这女孩家里不是很整容的话”
“那个划伤她脸的女生听说家里是”
菡瑾断断续续地听着,越听越觉得熟悉。她歪过头,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迹部。迹部低下头,两个人的视线对上了,他皱着眉,很严肃地朝她点了点头。菡瑾不由得叹了口气。
到5楼了,电梯门打开,两个医生就要往外走。菡瑾想了想,还是出声阻止了他们。
“对不起,打扰一下,请问你们可以告诉我那个被玻璃划伤的女孩子在哪个病房吗?”末了,菡瑾怕他们不愿意讲出来,添了一句话,“她是我认识的人”
女孩整张脸都被纱布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鼻子和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