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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时火气总是会冲动的啊。”
夏荷认真地思索着,她正视着白痕,“白姑娘是咱王爷二十几年来第一个带进王府的女子,也是惟一进得了内室,得以伺候王爷生活起居的侍妾。”
阿祥补充道:“对呵,只有白姑娘你能够躺上王爷的锦榻。”
夏荷敲他一记,“死阿祥!这种粗野话不怕冒犯白姑娘,也犯了不敬的大罪。”
“我说的是事实啊!王爷征战沙场的时候可是不沾女色,平日里也是偶尔风花雪月,京城第一花魁也入不了王爷的眼。”
白痕忍不住心颤,“你们说的是真的?霜降的侍妾只有我一人?”
两人异口同声,“是的。”
怦怦然的急速心跳仿佛是催促着她提起勇气,重新攫获他那既狂野又温柔的溺爱肆欢,她殷切地恳求——
“让我回王府去,让我为我的贞节辩白,让我找出小勇污蔑我的证据,好不?”
“这……嗯这……”
“那个……呃呃……”
老半天后,夏荷点点头,阿祥也义气的直点头。虽然两人心里都害怕挨板子或是被逐出王府,失去丰厚的晌银。
白痕打从心窝的感激涕零,她握住两人的手,颤颤然的发抖已经表现她无言的谢意。
阿祥憨实地咧嘴笑着,“白姑娘。如果王爷重新接纳你,收你做姨妃,可以让奴才守卫你吗?”
白痕盈满泪光的双眼笑弯成拱月形,她承诺,“当然!如果他还要我的话!”
亭台水榭的园子里几名薄纱丝裙的舞娘摇摆生姿,婀娜的身段展露无限春光。
总管慌忙来报,他跪禀,“王爷,白姑娘回来了。”
紫色衣衫飘了下,李霜降随即不怎么经心的问着,“哪个白姑娘?”
“白痕。就是被王爷逐出府的那名侍妾啊。”
“她不是往东北去?”他的心,狂跳。
“白姑娘是该去当终生苦役,但是阿祥和夏荷不知怎地带着她回来了,他们三人正跪在王府外头,已经跪上一个时辰了。”
邪冷的神色在刹那间出现裂痕,但随即又是一派淡漠,仿佛不生涟漪的沉寂。
“就让他们跪去。”
总管赶紧领命而去,不敢耽搁半分。
李霜降依然斜躺在桂枝织榻上,他一杯酒接着一杯地狂饮,眉眼之间是深不见底的悲痛情伤。
两个时辰之后,总管的矮小身躯弯弓得更加卑微地走进园子。
李霜降挑了挑峻眉。“还跪着?”
“是、是的。奴才大胆,求王爷恩见一面。”
他宽大的紫袖一挥,“传!”
魔魅的厉眼扬起一抹嘲弄的笑弧,李霜降对着一名绝艳的舞娘说道:“过来。”
舞娘连忙盈盈一福,喜不自胜地踏上台子,像只爱娇的猫儿似地偎进李霜降的怀里。
她勾着媚眼,“奴婢三生有幸,但愿王爷垂怜,让奴婢伺候你。”
“卸下纱衣。”没有半点儿温度的声音。
“奴婢遵命。”三两下工夫,她已是只着丝裙和亵衣的妖娆女,仿佛等待着主人的临欢恩赐。
李霜降没有瞧她第二眼,他下令,“你们继续跳舞!”
台子下的舞娘为了争宠取爱,纷纷自解纱衣,粉白红金的亵衣抹胸全展现出来。
当白痕被夏荷搀扶着走进园子时,所看见的便是这一幅酒池肉林似的荒唐景况,她的身子晃了晃,几乎要软跌下去。
紧紧盯锁住她的魅眼闪现一丝的不舍,然而那抹异芒立即隐去,取而代之的是极冷残的佞光。
“见了本王,规矩都忘了?”
夏荷连忙扶着白痕下跪,“王爷,万安。”
舞娘们一致停下曼妙的舞姿,而窝在李霜降怀里的第一舞娘则是忍不住嚷叫出来——
“啊!那个一身脏污的小姑娘怎么要死不活的模样,她是得了痨病不成?咦,她的眉间有一个蝴蝶的烙印,红艳艳的挺美的哩。不过一定很疼吧,那印子要如何烙上去啊?”
李霜降深沉的黯黑着眸光,他努力稳住自己澎湃的心绪;须臾,他忽地将怀中的舞娘拥得更紧,并且以手掌包覆住那几乎要蹦跳出亵衣外的丰盈胸肉。
他似笑非笑地戏谑,“你们打扰了本王的兴致,莫非是想哀求免去苦役?”
白痕颤抖着,她只能无助地瞅着那不屑于她的讽笑,她竟是发不了声,什么辩白伸冤都已经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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