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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不知”
“不知?你偷了同窗的银两,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知罪?”
“学生没有,我是被冤枉的。”
“冤枉?你与人无怨无仇,是何人冤枉与你?”
“学生不知”
“不知?分明是你见财起意。快快从实招来,本县念你年少无知从轻发落,如若不然,哼,大刑伺候。”
“我没有,我是冤枉的。”
“冤枉?看来不给你点苦头你是不招了,来人”
“慢着”一个清灵略带点稚气的声音从人群里传来,
“何人叫喊”知县怒道。
从人群中缓步走出来一位少年,平凡无奇的容貌上却有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阳光照在他的后面散发出淡淡的金光,让他整个人都笼罩在金光内,宛如神祉一般。
我走到林清旁边对他点了点头,扭过头朝着堂上的知县大人嘲讽一笑,我相信,只要不是傻瓜,都能看出我笑中的含义。果然,那位知县大人的脸有些铁青。
“你是何人?”
“过路人”我淡淡的答道。
“为何打扰本县断案?”他的脸越来越青。
“在下听闻大人断案如神,所以来看一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对他供了拱手。
“不过,在下有一疑问,望大人解惑。”
“你说”
“大人,您说林清拿了同窗的银两,可是有人亲眼所见?假设林清偷了同窗的钱,他和那人又是住在一个房间,他的嫌疑最大,为何还要放入自己的篮子里,那他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这……”那知县被我几个问题问得有冒汗。
“那人证物证俱在,这又作何解释?”
“那就请大人屈尊圣德书院,咱们一看究竟。”
“好,本县就依你,看你能解出个什么花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圣德书院,院长听说知县要来审案,早已带着学生在门口等候。
寒暄过后,院长领着我们来到林清和张祥的房间。我把其他人留在门外,以防破坏现场。
我在房间里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林清偷钱我不相信,那会是谁呢?张祥,不可能阿,他有什么动机呢?坐在凳子上,一手托腮,另一手放在桌面上,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面,阳光射在我的脸上,暖暖的。不对,阳光?门口的阳光不可能找到这个地方,我四处寻找,发现窗纸上有一个婴儿手臂大小的破洞。虽然掩住了可能风又被刮开了,阳光才照进来。还是很新的窗纸怎么会破?如果在下面还说得过去,在上面就有些说不通了。
“院长,我问你,这间房间的窗纸是什么时候换的阿?”
“三天前”院长回答说。
“那换的时候有没有破洞?”
“破洞?没有啊”
“噢,没有,那谢谢了”正在和院长说话,我看见一个老头儿手里拿着一个竹竿,上面还在滴水。那个老头儿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到什么‘缺德’。竹竿?好像没有多大联系。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有人把竹节打通可以装水,那么……,想到这里,我急步走到老头面前,从他手里拿过竹竿问道“老人家,你的竹竿是做什么的?”
“晾衣服的,今天也不知道被哪个缺德的臭小子给我拿走仍在后面的水沟里了。”老人气愤地说道。
“那可以借我用一下吗?等会儿就还给你。”
“没事,你用吧。”
我转过身问沈逸寒要了一枚铜钱,看着他疑惑的眼神,我对他微微一笑。
我把铜钱放入竹竿内,结果果然不出我所料,铜钱从另一头滑出来了。我了然一笑,旁边的沈逸寒恍然大悟,对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他已经明白了。
把林清和张祥叫进屋里,我问“你们还记得篮子和铜钱是怎样放的吗?”
林清想了一会儿,拿过一个篮子,做出当时的样子。“你没有记错?”
“没有,对了,篮子上还盖着一层纸”林清回答。
“那铜钱是怎样放的?”我问。
“钱很整齐,一枚压着一枚,像是用手码过的一样,”张祥回答道。
原来如此,这个人的脑子很聪明,但是还不到家。我拿着竹竿走了出去,众人看着我一头雾水。
“各位,真相已经出来了。凶手不是林清,请问,今天是谁第一个检查篮子发现银子的。请出来一下。”
片刻之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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