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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他还能忍受,最最最教他心脉俱爆的是——这女人敢公然当着他的面勾搭男人!
她是存心让他喀血而亡,但死因绝对不是因为毒发身亡!
月牙泉笑得得意之至,犹不知死活。
卞无晨恨恨地注视着她,嘴角弯起了若有似无的浅笑,不动声色的等着回去再秋后算帐。
“你们……竟联手骗我,害得我……”郭白康惨白了脸。
不管这女人是怎么解救卞无晨的,唯一可以确定的事,这男人既没死也没疯,更没有痴呆,那么肯定也瞧得分明他是怎么猴急的对那女人伸出咸猪手……
他身子抖得不像话了。
“害得你如何?”卞无晨欺近他的脸庞,一手扼住他发颤的下颚。
“我……”在卞无晨这阴阳怪气的笑脸中,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吗?没关系,你先回去好好地想,想仔细我是如何害你之后,再告诉我吧!”卞无晨阴森森的盯了他半晌后,咧嘴说。
“你、你……”郭白康以为自己听错,连惊喜都忘了。卞无晨言下之意,今日是要放过他吗?
“喂,姓卞的,你说真的说假的?你心眼这么小的一个人,这个人可是毒得你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的人,跟你应该有不共戴天之仇吧,你居然要放他走?”连月牙泉也觉得难以置信。
他转性了,还是皈依佛门了,要励行以德报怨?
卞无晨一阵笑,转身邪佞的对着她一瞟,这一眼让她全身寒风刺骨,硬生生打了个冷颤,她向来活灵活现、善于见风转舵的眸子一闪,脚跟轻转。不妙,溜!
但紫铜铃铛未响,后颈已经教人给拎住了,阴冷妖魔的声音从她耳侧鬼魅的传来——
“我与他的血海深仇不只一桩,我当然不会放过他……不过他固然该死,可另一个人罪过更大,这人当我死了,竭尽所能的勾引男人,我想,我若是将她挫骨扬灰,可能还不足以泄恨。”
月牙泉小脸青笋笋,拔腿想逃。但身子被箝制住,想逃不可能了,唯一的方法就是装死昏倒!
卞无晨弹着指,凉凉地盯着床榻上装死的女人。“你早该知道有今天的,这又是何必呢?”
月牙泉不敢动。
他冷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她还是眼睛紧闭,相应不理。
“唉,这姓郭的也真不长眼,当知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奸夫的,而这淫妇若要再装死下去,可能真要醒不过来了……”他凉飕飕的提醒道。
她唇一咬,心一横的睁了眼,“你这是做什么?过河拆桥吗?”
“过河拆桥?”他冷睨着她。
“没错,也不想想,是谁没嫌弃你成了毒虫,费心帮你戒了毒,还设计将郭家的家当全部骗来一把火烧尽,让你报仇雪恨的?”她不客气的邀功。
“是啊,这些可都是你的功劳,我铭感五内,没齿难忘,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你做这些事不是在帮我,而是在藉机报老鼠冤呢?”
他长臂一捞,将她由床上捞进怀里,眼鼻相对,蓝眼犀光。
这女人不断对别的男人烟视媚行,偏偏他得装痴不能发飙,如今该是算帐的时候了!
“我……我这是在刺激你……的求生意志……”月牙泉心虚的辩解。
“那还真是刺激……到我血脉债张,差点没有教自己喷出的血给噎死了。”扣着她身子的手加重力道,她呻吟了一下。
“你这男人真是小心眼耶,那男人连我的衣角都没碰到。”她赶紧自白澄清。
“你敢用布盖住我的眼,不就是怕我瞧见,所以到底有没有碰到,还真只有天知晓了。”
瞧着他发着森森冷光的蓝眸眨也下眨的瞪着她,让她甜兮兮的脸儿往下垮,眼神也闪烁起来,“人家是好心,怕你气到内出血……”
卞无晨眯深了眼。“我瞧你是见我没有被毒死,才想到要用男人气死我吧?你该知道我对付人的手段有多阴狠。”他力道又再收缩,让她咬牙蹙眉。
“我都做了你的妻子了,你还想怎么样嘛?”她娇嗔告饶。
“说的好,既然是我的妻子,调教妻子天经地义,而你顽劣成性,我自然得严刑重治,不然何以为夫?”
“刷”的一声,她听见衣料被撕裂的声音,低头一瞧。吓,自己身上这套昂贵精致的嫁衣被撕成两半了。
这会她身上只剩绣着鸳鸯的红色肚兜跟亵裤,她身子轻颤了一下,咬咬下唇。瞧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