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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含笑一听,面上的表情越发的怔了起来。想必她是想起了一年前她崴了脚的时候,薛元敬不说背她,连扶她都不肯,只做了简易的木架拉着她前行,但是现在。。。。。。
于是李含笑的声音里忍不住的就带了点酸涩之意:“哦。那二丫妹妹的脚伤的可厉害?”
薛元敬没有说话,只是小心的将薛嘉月放在一张椅中坐了。
李含笑还想开口再问什么,就听到李爷爷在叫她:“笑儿,我屋里有一瓶活血化瘀的伤药,你去拿过来给你师哥。”
见李含笑不动,他又催促她:“快去。”
李含笑这才答应了一声,转过身不情不愿的去了。
薛元敬这时就对着李爷爷行了一礼:“多谢师父赐药,徒弟代舍妹谢过。”
薛嘉月也忙开口对李爷爷道谢。
李爷爷对着他们两个人摆了摆手,而且还很亲切和蔼的对薛嘉月说道:“你是敬儿的妹妹,也就是笑儿的妹妹。笑儿又是我的孙女,你还何必同我这个老头子客气?赶紧治好你的脚伤才是最要紧的。”
又问薛嘉月进山做什么,怎么迷路的,脚又是怎么崴到的,薛元敬是如何找到她的,都是薛元敬一一滴水不漏的代薛嘉月回答了,压根就不用她说一个字。
一时李含笑拿了伤药过来,薛元敬谢过李含笑,然后又谢了李爷爷。
李含笑这时就自告奋勇的要给薛嘉月擦药,但被薛元敬给婉拒了:“不用劳烦师妹,还是我来给她擦药吧。”
顿了顿,他又对李含笑客气的说道:“舍妹是个娇气的性子,受不得半点疼痛,我担心她晚间会叫痛,吵扰到师妹,所以这两日还是让她睡在我屋里。我也好照顾她。”
说着,就恭恭敬敬的对李爷爷作辞,又对李含笑作辞,然后就背着薛嘉月到自己住的客房里面去了。
李含笑看着薛元敬背着薛嘉月走远,心中到底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忍不住的就回过身对李爷爷抱怨:“爷爷,那个时候我崴伤了脚,敬哥哥不说背我,连扶都不扶我。可是你看他现在,那个二丫也只是崴到了脚而已,怎么他就要背他,要亲自给她擦药,还要跟他睡一间屋呢?”
李爷爷就安抚她:“你看你又小孩子脾气了。你怎么能同二丫比?你和敬儿那个时候是初次相见,他不扶你背你也是为你好。你一个女孩子家,总不好随意同一个外男接触。但二丫是他的妹妹,他们从小相伴着长大。做妹妹的受伤了,做兄长的紧张一点,背她回来,给她擦药,晚间睡一个屋方便照顾不也是很正常的事?难不成你还会以为他们会睡在一张床上?男女七岁不同席,这一点分寸我相信敬儿肯定是有的,你就不用多心了。”
看着李含笑面上的倦容,他心中就心疼起来,又劝道:“好了,你也等敬儿等一个晚上了,现在他既然好好的回来了,你也该放心了。趁现在天还没有大亮,你赶紧回去睡一会儿吧。”
李含笑听了,这才没有说话,怏怏的转过身回自己的卧房。
不过在卧房里面坐了一会儿之后,她还是忍不住,悄悄的走出屋往薛元敬住的客房跑去。
薛元敬客房的门和窗子是关着的,不过透过窗纸可以看到屋里还亮着灯。李含笑就走过去,抬手敲门。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人过来开门了。是薛元敬。
晨光熹微,落在他白净俊秀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清俊雅致。就如同山中晨间被山岚缭绕,若隐若现的一竿翠竹。
这样的少年总是很容易让人心动的。李含笑当下心中就忍不住的小鹿乱撞了起来,脸上也有了热意。
耳中听到薛元敬清冷冷的声音响起:“师妹?有事?”
薛元敬对人说话一贯都是简洁的。不过像他这样的少年,原就是要清冷些才会更让人着迷。
李含笑就觉得自己双颊上越发的滚烫了起来。甚至她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支支吾吾的说道:“敬,敬哥哥,我,我是想来看,看看二丫妹妹的脚伤的。”
“劳师妹挂念,不过舍妹的伤没有什么大碍,师妹还是请回去歇息吧。”
他拒绝的这样的果断快速,反倒让李含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而且看薛元敬身子还挡在门前,压根就没有要让她进去的意思。。。。。。
但李含笑其实也不是真心想来看薛嘉月脚伤的,她只是想过来同薛元敬多在一起待一会儿而已。这几日虽然她每天同薛元敬一起去爷爷那里听爷爷传授口诀心法,但薛元敬也很少同她说话。就算她主动同薛元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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