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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亲沈世的嘴角,又亲亲他眉心的朱砂痣,重复了一次先前说过的话:“沈世,你是我的心头血,我的朱砂痣。”
沈世一怔。
就在这时,沈长华将腰部向前用力一挺。
阴茎粗暴的撕开了那道障碍物。
几乎是同时,肩上一痛。
一道雷电劈过。
屋子里隐约浮现出淡淡的血腥味。
待到那最痛楚的一刻过去,沈长华这才有了动静,伸手摸了摸身下人的脸。
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汗还是泪。
或许都有。
“痛吗?”他低声问,语声是一种恬静的温柔。
沈世点点头:“痛的很。”他没想过,人竟可以这麽痛,这麽痛,剧烈痛!但却没死,依旧活著。
长华说:“我也痛。”但是他又说:“原来回家的路,是这般滋味。”
恬静的,温柔的,充满苦楚的。
道路荆棘,旅途漫漫。
他却最终还是回到了家。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等到沈世的痛感渐渐消失,身体内部的饥渴感再次叫嚣起来後,长华才继续动了起来,温柔的缓慢的,一寸一寸,每一下都那麽用力,顶的那麽深,抽动之间,水声四溢。娇嫩的内壁被粗糙的茎身摩擦著,爱液与处子之血缓缓流出,蜿蜒在沈世雪白的大腿上,绘成一幅欲的图腾。
先前破处的痛苦没有了,接下来的就只有快活。沈世被顶的心神俱醉,绵绵软叫。被顶得越深,他就越舒坦,蜜穴不由自主地吮吸的更紧。这时候,他在床上的惊人天赋便全部展现出来,妖冶的像扶桑花,他不懂什麽床技,却会本能的吞吐吮吸,时紧时松,那蜜处也是难得的宝穴,内部柔软湿滑,九转十八弯,层层叠嶂,吸附绞弄著,伺候的肉棒很受用。
沈长华的动作看似温柔,实则野蛮。每次进入,非要顶到那最深处才肯罢休。如此顶了几百次,终於碰到了那妙不可言的芯子上。沈世一个激灵,弓起了身体,声音就像吊在钢丝尖上,颤著游离:“那……那里……”
“哪里?这里?”长华晓得是寻对了地方,又朝那处顶了顶,问,“可舒服?”
沈世哪里还能说出话来,只呜咽的摇头,身体不堪刺激的想拒绝,却又不由自主迎合上去,两条光裸的长腿缠在长华腰间,将他往深处勾去。长华便握住他的腰对准那花心部分又狠狠的捣了几百下,越做越觉得那包著自己的花径蜜穴柔软湿润,爱液甚多,随著进出动作从缝隙间溢出来,弄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沈世已被弄的浑身无力,舒展开柔软的四肢,无力地承受著。白玉兰般的肉体,在黑暗中泛著莹莹白光,细密的汗水、间断的呻吟,他的目光与长华密密纠缠,眼神皎洁,像一道白月光。
“再用力些……”他喃喃,表情是一种愉悦的苦楚。
沈长华便更用力,又顶了几十下,每一次都顶到那柔软的芯子上,很快,沈世就扛不住,浑身抽搐著射了。有过先前那几次,这一次的精水稀薄了许多,零零星星喷溅在大红的锦被上,桃色暧昧。长华喘了口气,擦了擦他额上的细汗,低低问:“换个姿势?”
不待沈世答应,他便将性器抽出。
性器离了那柔软的洞穴,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穴内的淫水无处可去,纷纷朝外涌出。沈世抖著身子,忍耐著下身突如其至的空虚感,长华笑了笑,在他耳边道:“水真多。”
沈世没吭声,耳根却烧的通红。
长华坐下去,靠著床背,将他抱过来,分开双腿骑坐在自己身上。
沈世急不可耐想要吞进那肉棒,无奈全身无力,臀部焦急地在他胯间磨蹭了好一会儿,都不得其门,最後竟带了些许哭腔,委屈地望著儿子:“快进来。”
沈长华却不动,握著他的腰,令他臀部悬空,小穴下面就是自己直直挺立地欲根。
“自己弄。”他说。
沈世也不甘在床上被儿子这样欺压,心头无缘无故就升起一股怒火,恨恨地握住他的肉根,就粗鲁地往自己蜜处塞去。可能也是有了淫水的滋润,又经过先前的开拓,那处湿滑的很,一下子就进了大半根。被充满的销魂滋味,令沈世忍不住仰起头,呻吟连连,一个用力,便狠狠坐下,噗嗤一声,尽根没入。
再次合二为一,二人都快活的难以自持,不待停顿一秒,就立刻抽动了起来。沈世身子没力气,长华便握住他的腰往上用力顶。因为这个姿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