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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皮草妳问三叔就好,
王家没人不会做生意的。」
连林妹妹…我是说二夫人也来坐了坐,面带忧愁,说了几句闲话,送了一首长诗
给我就走了。那诗我翻来翻去看得胡里胡涂,毕竟我不够古人。
仙心看了只淡淡的说,「二嫂的意思是,羡慕妳,二哥从来没带她出门过。」
…那可是首长诗啊,满满一大张纸的!
「这么简单几句话,她怎么就能写成长恨歌呢?」我纳闷了,「才女就是才女,
高度果然不同。仰之弥高钻之弥坚…」
仙心本来没有笑,结果一端起茶喝了一口,就喷了。他狂笑拍桌,「长、长恨歌!
哈哈哈哈~」
我诧异的看着他。怎么跟我混了一年多,这个笑点不见增高,反而越来越低了…
熏陶抗不过血统基因啊…我很感慨。
那天我们出门,我真傻眼了。为啥路上满满的人,都是来送行?真有那么金贵吗?
不过就是个举子榜首嘛。
仙心掀帘微笑,语气却很咬牙切齿,「我真不该受妳威胁!」
我倒是气定神闲,「你信不信我就能偷偷溜在你后头?直到你发现已经迟了…」
「是啊,不是被土匪抢去,就是让人牙子拐了!」他保持着纯洁圣母笑,语气可
不是那回事,「妳敢!绝对不许妳这么胡来!」
「当然,」我心情愉快的说,「我胡来之前一定会通知你,给你时间反应的。」
他仗着没人看见,居然在我的…胸口掐了一把。还敢威胁我,「等等妳就等着领
家法吧。」
这色狼!
「这是家暴!什么家法…」我摀着胸口,缩到马车角落,「别别别!别冲动!外
面人很多…」
「家暴是什么?」他随时随地都好学不倦。
我解释完了家暴的意思,他满意的点点头,车已经出城了。我们共乘的时候通常
只有我们俩,因为我满嘴怪话,仙心又爱听。
现在我觉得孤男寡女真的太危险。
因为他桀桀怪笑的逼进我,马车里又小,我既不能跳车逃跑,又不能喊救命。情
况十二万分之危急。
「那就家暴好了。」他笑得一整个邪恶,「娘子,领家暴吧…来人,堵起嘴,打
死!」他深深的吻了我。
这次「家暴」感觉很不一样,两个都很激动。唯一的缺点是,我差点窒息。从头
到尾,他的嘴就没离开过我,所以声音只能闷在胸腔,我差点忘记呼吸。
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挑一个重听的老仆来赶这辆马车了。
邪恶邪恶太邪恶。
仙心的身子一直都弱,但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少年。即使天一冷他就会有点
鼻塞头疼,但要求一个初试情滋味的青少年,身边躺着老婆却不动念…其实还满
难的。
但大夫凝重的警告过,所以我们勉强维持三天一次的频率(还常常守不住)。
这次出行,我很快就知道仙心为什么不让我来了。那一整个叫做痛苦。古代马车
没避震器,颠得超痛。王家已经尽量把马车打造得很奢华了,座位绵软宽大,简
直可以当床躺,还有温着茶水的小炉和点心,甚至有个可以收放的小桌子。但还
是被又颠又摇的猛晕车。
「就说不让妳来。」仙心心疼的揽着我。
「没事。」我设法喝了口水,笑了笑,「我也是吃过苦的人…」
他猛然一低头,我就知道死了。没事我戳他干嘛?干嘛提醒他我也卧病过,神经
喔!
「习惯就好啦。」我赶紧说,「也让你照顾我一回。」
他噙着半滴泪,给了我一个纯净无杂质、华丽丽灿烂的久违圣母笑。看着这种笑
容我就算马上晕车死掉都行啊~
「妳这什么表情呀?」他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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