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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姑娘,请问这幅扇面从何而而来,能否告知?那女孩子微微皱眉,还是因为感激永琪刚才的美意,耐着性子回答道:这是我舅妈留下来的。便不再多说,永琪心里可着急了,这女孩子怎么问一句答一句,就不能多说一句吗?眼看人家已经面露不悦,再追问下去,不太好吧?可放过这次机会,上哪里找线索去,厚着脸皮也得问。于是又问道:敢问你舅妈现在何去?此言一出,那女孩子白了永琪一眼,啥话不说,便走了。
那女孩子前面走,永琪在后面追,边走边说道:李小姐,听我解释。那女孩子越走越快,躲躲闪闪,永琪紧追其后,这时从旁边迎上来一个卖小人书的,拦住永琪说道:公子,搭讪呀?一看就知道没搭讪过,现在哪有喊小姐的,得喊美女,我这里有搭讪一百招,半卖半送,包你抱得美人归,来一本吧。永琪被他纠缠着没办法,买下一本小人书。
再看时,没了那女孩子的踪影,永琪心想她一时半刻也走不远,便四下里找,来到一个巷口,后面有人说道: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否则我喊人了。正是那女孩子,她的脸绷得紧紧的,说完话便走。
永琪快步上前,解释道:李小姐,不要误会,我姓艾,来自京城,今日无意之中看见这幅扇面,实不相瞒,这落款的主人圆寿,在下认识,只是不知道这所赠之人姓甚名谁,哪里人氏?还望李姑娘告知。那女孩问道:你认识我舅舅?永琪迟疑地说道:你舅舅?女孩脸色一沉,说道:公子,请你自重,这是我舅舅送给舅妈的,你才说认得扇面上的落款人,却又不知道我舅舅,分明就是说谎,你再跟着我,我就要喊人了。
说罢,掉头便走,永琪后悔不已,自己一时心急,忘记了这扇面上写的可是一首爱情诗词,难道告诉人家这其实是皇阿玛送给她舅妈的,人家不生气才怪,可这的确就是乾隆的墨宝及印章,莫非人家舅舅也叫圆寿,也写的这一笔一模一样的字迹?这种机率好像不大,这一定是人家理所当然的误以为是自己的舅舅送给舅妈的情诗。
可如果让这女孩子走了,就什么线索也没有了,无论如何也要问出个结果来,就算被人家骂个狗血淋头也值了。
于是永琪厚着脸皮紧随其后,那女孩一路小跑,转过几条陌巷,来到一处院落,那女孩飞快地进了屋,反手把大门掩上。
永琪便在门前徘徊,不知该不该敲门,正在踌躇不定之时,院里有开门的声音,永琪忙闪在一旁,藏在暗处,不一会,大门开了一条缝隙,一个女孩探出脑袋来,四下观望,正是方才那位美女,永琪忙闪身上前,躬身施礼,说道:李姑娘不要误会,我只是百思不得其解,若能告知,必当感激之至。
永琪话音方落,那美女朝门里喊道:姐,你快出来。不多时,从里面又走出一个和站在门口一摸一样的美女,怒目圆睁地看着永琪,永琪一下糊涂了,继而明白,原来这是一对孪生姐妹。
姐姐一脸不高兴的问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死皮赖脸,你再不走,我拿扫帚赶你走。那妹妹站在门里吃吃地笑,永琪甚是难堪,这时从门里走出一个中年妇人来,年过四旬,虽有些年纪了,但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可见年轻时也一定是个大美女,姐妹两见了她,口中喊娘,那中年女人见了永琪,上下打量了一番,便道:这位公子,不像是本地人。一旁的姐姐说道:打从京城来的。中年女人接着说道:小女说公子一路追随到寒舍,若是口渴,请进来喝杯茶水,若没有其它事情,还望公子早些离去,我们这里孤儿寡妇,恐怕外人看见了会说闲话的?
永琪见她神态端庄,说话得体,不像一些市井人家,自觉高人一等,永琪把自己的想法简单的说了一遍,那中年女人道:门外说话不方便,公子若不嫌弃舍下寒陋,不妨去屋里说。永琪连道:哪里哪里。那姐姐挡在门前,不是很欢迎的样子,中年妇人说道:凡儿,不得对公子无礼,还不请客人进去。那被叫作凡儿的美女这才勉强让出一条路来,中年妇人边走边说道:奴家夫君早亡,留下三个儿女,他们是三胞胎,最小的是个男孩,现如今不在家,大的叫思凡,妹妹叫思尘。
顺着那中年妇人的指点,永琪方知那冷冷冰冰的是姐姐思凡,那脉脉含情的是妹妹思尘,除此之外,无论身形样貌,几乎一模一样,外人很难分出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来到正屋,却见厅堂上供奉着:李氏门中宗祖。又见条案上摆放着一个灵位,上书:先父偏将军李xx之灵位。
那中年妇人说道:先夫曾官拜扬州偏将之职,只因早亡,从此家道中落,只留给我们孤儿寡母一处老宅及几亩薄田,勉强度日。那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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