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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凡和张书勋比邻而居,思凡管张书勋叫书勋哥,张书勋自幼家贫,无父无母,并且在心里面还很喜欢这个小自己十岁的邻家女孩思凡,可惜思凡不为所动,张书勋也只能是视若亲妹,尽力维护,然而思凡的所作所为,终于有一天大大地刺伤了张书勋的自尊心,于是他孤身一人进京赶考,求取功名。
张书勋三十岁还是孑然一身,但是他虽家境贫寒,却积极上进,三年前便已经中了举人,可因为他性格耿直,不会钻营,也没捞个一官半职,一直就是过着三餐不续,四季潦倒的生活,为了进京赶考,他早就出门了,听说京城里的东西贵,为了省钱,便买了两大包馒头带着,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笑话,其实真的是生计所迫,为了省钱而已。
其实张书勋本来是不用考取功名,也一样可以过上富裕的生活,因为他在祖屋的宅基地下挖出了祖上留下来的名贵字画,卖了好多银两。
他的祖上本就是富商,只是到了祖父这一代,才彻底的家道中落,也许是祖上早有先见,在祖屋的宅基地下埋藏了一幅名贵字画,被张书勋找到了,变卖之后,足够他花销一辈子的。
但是他却把这笔巨款全部赠送给了贫苦穷人,立志要凭自己的真本事进京考取功名,连路费也不曾留下,硬是凭着一双脚,一边替人打工一边赶路,一路走到京城,所以出门很早,却来得很晚,这些都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后来张书勋高中状元,所以说,有志者,事竟成,此是后话,不提。
思凡看见是张书勋,退到外面,拿出一些碎银,委托一个店小二送给张书勋,店小二走上前去,说是一个姑娘送给他的,并用手一指,可不见了方才的姑娘,思凡已经离去,走得不见人影了。
张书勋说道:小二哥,我可是进京赶考的举子,又不是讨米要饭的,这些银两,你还给人家吧。
可人已经不见了,上哪里还给别人,店小二一想:你不要我留着,不是我不还,是我找不着人。
如此一想,便心安理得了。
李思凡为何不肯和张书勋相见,作者亦不知晓,只是生活中的确有些女孩子就是这样的,谁知道呢?
乌梁罕济尔默氏认了思凡作干女儿,甚是喜欢,常把她带在身边,随时指点,思凡心思敏捷,一点就通,一学就会,跟先前在扬州时,已是大不一样,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这一天,乌梁罕济尔默氏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思凡一同前往,在理亲王府的这段时间了,思凡学会了许多宫中礼节,并未觉得有太多拘谨,乌梁罕济尔默氏向太后问安,之后陪太后说话,说着说着,太后忽然脖子一歪,口中流涎,这是老毛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以前晴儿在身边,一番推拿揉捏之后,都能转危为安,可今天晴儿告假,回廉亲王府去了,剩下的宫女们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让人去传太医来。
不多时,一群太医来了,又是扎针,又是推拿,这一次可能是更严重了,太后没有半点要醒过来的样子,这些太医一个个束手无策。
这时,一旁的思凡看得真确,悄声告诉乌梁罕济尔默氏道:母妃,这针扎得浅了些,太后她的病已经很严重了,这样的扎法是没有效果的。
思凡说的声音不大,还是被人听见,其中一个太医问道:我等行医了一辈子,还不知道轻重吗?这可是医典上记载的古法,岂能有错?
思凡年轻气盛,当即说道:针灸之法,因人而异,因时而不同,不应该只是拘泥于古法。
此话一出口,那些太医们个个面露不悦,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喊道:额娘,额娘。
接着便走进一个人来,这人便是乾隆,乾隆听说太后昏迷过去,放下公务,匆匆而来,却看见一群太医们束手无策,乾隆气恼,把太医训斥了一顿,那些太医被骂得抬不起头来。
这时,乌梁罕济尔默氏上前向乾隆施了一礼,说道:这是臣妾最近认的干女儿,她会针灸,永琛的病经她治疗之后,已经好多了,她方才说太医们下针浅了些,可否让她替太后诊治。
那些被骂得无计可施的太医们巴不得找个人替死,这下也积极赞成,乾隆看着思凡,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可有把握?
思凡跪下回答道:我会尽力的。
乾隆点一点头,算是同意,思凡上前,仔细端详,认准穴位,慢慢扎了下去,一旁的人都睁大眼睛看着。
过了许久,太后长嘘了一口气,慢慢悠悠地又睁开眼睛了,她茫然地问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乾隆道:额娘,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