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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苏州富商。原因有二,一是尉迟家学棋不为钱财;二是……二是那千两黄金是那富商所有的家产,若真拿走,富商便要去上吊跳江了!
于是,闹得沸沸扬扬的悬赏解棋事件,便以乌龙的方式收了场。
“是呀,我爹没让我收。”他叹一口气。他当时也只是图个开心而已,根本没想过那悬赏。
“那你提这事干嘛?浪费我时间。”她不高兴地用脚踹了他一记。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真是急性子。
爹爹是没准他收下千两黄金,却又拗不过那位富商,无可奈何地让他和那富商之子结为了八拜之交,两家由此结缘。
“那苏州富商是楚天眉的爹爹,这我知道啊!”
楚天眉前年成亲,还曾送喜帖给她呢!
“是啊!楚老爹当时便拿了一样东西作为回礼送给我。”忆起当时情景,尉迟闻儒不由得一叹。旧日种种仍历历在目,却早已物是人非了!三年前义兄成亲不久,老爹便因病而逝了。
“什么东西?”心,一下子急起来。
“京城最大的那间茶楼啊!”他讲得漫不经心。
“那间‘笑香楼’?”阿棋才不信,“你胡说!那问茶楼现在明明还是楚家的!”
“名义上是楚家的,可暗地里却已是属于我的了。”当时为了不起风声。
“为什么连我也不知道?”竟然连她也蒙在鼓里!
“不是瞒你,而是你当时只顾贪睡,没听到而已。”他再叹一口气。
“那你后来怎不告诉我?”那时她硬撑著看完尉迟与楚天眉结拜仪式之后,是……睡著了,连回府也是尉迟抱她回去的。
“有什么值得说的?”钱财乃身外物,他从不放在心上。
“不值得说?”阿棋杏眸圆睁,对著他怪叫:“那间‘笑香楼’耶!”
它一年光卖茶水赚得的银子,便有好几千两了,更别提其他的利润了!
苏州楚家是江南有名的茶商,苏杭一带所产名茶,十之四五由楚家控制,端是江南巨富了。当初虽说千两黄金便是楚家所有家产,但也只是楚老爹说著玩而已,因为仅是京城这一问“笑香楼”,身价何止千两黄金——这是一只会生金蛋的母鸡耶!
“尉迟,你好可恶,竟然从不告诉我。”红唇一撇,眼看要下小雨了。
“好了好了,我可恶!行了吧?”无力地再叹一口气,尉迟闻儒只能顺著她,免得果真遭雨水淋个里外不是,“你千万不要哭。”
“讨厌,你才哭呢!”阿棋哼他一声,“问你——”
“你问。”他暗中又叹息一回。
“茶楼不是你在打理吧?”她肯定得很,用问句只是不伤他面子而已。
“我哪有那个能耐。”他只痴心于围棋与……她,她又不是不知。
“那——”心好痒。
“也不用你再操劳了。”笑著与她双颜相抵,尉迟闻儒讲得甚是开心,“我找到替死鬼了。”
“谁呀?”好失望喔!干嘛不让她插手呢?“天下还有比我能耐大的人存在吗?”
“聂修烽,如何?”有事自然兄弟服其劳。
“他?”阿棋心中一动,忽忆起一事,“那我向他借的银子——”
“不用还,是咱们的。”他笑著欣赏那张圆脸从红一下子转为青。
“什么?”她恨不得当下掐死这个笑咪咪的碍眼人,“你明知我正为书坊发愁,你还躲在一旁看我笑话?”让她因为借钱的事,为难了好久!呃,那时向聂大公子硬拐了两万两银子,手段是不太光明正大。
“笑!你还敢笑?”
“好,好,不笑,我不笑成了吧?”他举起双手投降,暴躁佳人还是少惹为妙。
“看我还理不理你,哼!”重重一哼,实在不甘心被人合伙耍了一回。
聂修烽,哼哼,她可是很小心眼的!小女子报仇,三年不晚!
“不要生我气了,嗯?”他柔柔乞求。
“才不哩!”她故意高高昂起头,一副气呼呼的可爱样子,“书坊是我花费了多少心血,才维持到现在这个模样的,可你问也不问我一声便给了人——别人倒也罢了,可你干嘛给那两个糟老头?”
她最讨厌那两个家伙了!整日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还不是只认钱的势利小人?“什么糟老头?他们毕竟是我哥哥。”只是,从此也不再是了。
“我就要叫他们糟老头!”她偏要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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