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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跳了出来。熊熊的烈焰让她无法近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病书生葬身火海。
火舌乱舞,烧红了半边天,火海中的那抹模糊的人影忽地上升,仰躺在火苗之巅,神圣而详和。
他死了?
他死了!
就在一品红默默哀悼的时候,病书生却突然翻了个身,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吸食着火焰,火势渐弱,最终消失滞尽,病书生将修长的腿使劲一踢,落回原地,吸食过烈焰的病书生精神矍铄、神彩飞扬,步若流星地向一品红走来。
“公子!”一品红心下欢喜,踢开衣摆就往前迎,却脚下踩空。
惊叫着醒来,原来是南柯一梦。
热得难爱!尤其是背部沾着被子之处,火烧火燎的,炙得她衣衫尽湿,而且,好象还有一双东西在她身下游来游去,一品红没来由地想起一种水鸟——鸳鸯!
被子、床单、垫被,一层层揭开,查看,却是什么都没有,一品红又将其恢复原状,再躺下去,还是那种有物游移的感觉。
怪事,就不信找你不出!一品红复起身……
“一品,听说你晋级成三级花了,恭喜一品红姐姐!”
粗心,刚才自己睡觉居然门都没关!
“怎么?童儿你又来叫我吃饭?”
童儿掩嘴一笑。
“嘘——你这种女儿家的笑态小心穿帮哦。”一品红小声地调侃。
童儿忙将身一敛,正色道:“鹊桥姻结束了,下午全体放假,我们出去吃牛肉串,我请你。”
“呵呵,咱们先去用银票换银子,然后我请你吃大餐。”一品红从琴腹中拿出那张五百的银票晃了晃,童儿不胜羡慕。
刚出房门,便有嘤嘤的哭泣声隐隐传来。
“谁在哭?”
“走吧,别多事!”童儿拽着一品红的袖子往外走。
“去看看吧。”一品红站在原地。
童儿只好在前带路。
最左侧的门,开着,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背对着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压抑的哭泣之声正是她所发,房间里侧的的锦凳里,雅娘正翘着二郎腿,满脸的怒气,看到童儿似更加有气:“你不去做事,忤在这里做什么?小心我扣你的工钱!”
“雅娘,今日不是放假么?”一品红问。
雅娘这才看到童儿身后还有一人,一拍脑门:“是哦,你看我都给这贱货气糊涂了!”
“雅娘,含笑不是贱货,他会来的,他一定会来的,他会来付清所有的帐。”
“少扮天真了,他会来个屁,都大半年了,泡泡都没冒一个!”
“童儿,你先去玩吧,等下我找你,”一品红说完话,绕过地下的含笑,站在雅娘身边:“雅娘,含笑姐姐怎么了,她怀有身孕,这样跪着不好,可不可以让她先起来,有什么事我们一起帮她好不好。”
雅娘心不平气不顺的抬了抬手:“起来吧,还不多谢一品红。”
含笑用手撑着缓缓站了起来,许是跪得太久,竟打了个趔趄,还未站稳,又急向前一福:“多谢一品红姐姐。”为了表示感激,她将小她甚多的一品红叫作姐姐。
“到底是怎么回事,含笑姐姐你告诉我好吗?”
“我……”含笑未语先流泪,瞧那样子,只怕是决堤之势。
“还是我来说吧,”雅娘极度不耐烦,“我早说过,那些恩客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以为他们给你几个钱就是对你好了!你多情嘛,你牺牲嘛,你娇喘吟哦嘛,你让他泄在里面嘛,你做他精虫的温床嘛……”
雅娘的话已越说越难听。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雅娘停了停:“一品红啊,摊上这事我气啊!你看,八个月前吧,来了个什么贾公子,出手阔绰,每次交台费五十两都说不用找……这贱货,”雅娘指了指含笑:“肯定也不少得他恩泽费了,要不就不会猪油蒙了心,被他弄大了肚子。”
含笑的脸青红交加,这种事,心知肚明,却又哪堪为外人所道?“我……贾公子是真心爱我的,他会来的,总有一天他会来接我和孩子出去。”含笑的泪长流不止,明明一个带笑的名字,却忧比海长。
“哼!自从这贱货大了肚子,那贾公子扔下几两碎银就没再露过面,这几个月来,她吃喝拉撒哪一门不是我的?雅娘我对她也算仁至仪尽了,本想借着鹊桥姻让她给我装装场面,一品红你也看到了,她竟然给我装晕倒!”
雅娘越说越气,指着含笑的手抖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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