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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宫中有御医,你和小舞这般交好,跟她说一声不就没事了?现在,经脉中全是毒,以至长出蜈蚣来。”
芾霓的腿一个劲哆嗦,“那时旋舞姐姐自己也心情不好,所以我……我就没说,现在该如何是好,芾霓恳请蛇后救芾霓一命。”
(天做孽犹可活,自做孽不可活)
叶旋舞也赶紧给她求情:“母后,小舞肯请您给芾霓宣御医。”
“传御医!”
御医匆匆赶到,把过脉象,皱眉不语。
“有何问题?”
“回蛇后,芾霓体内已经无毒,之所以这样,依老臣想,她吞食的是条蜈蚣精,一个多月以来,它都在她体内,用她的精、气、血炼丹,现在应该是炼成出体了,这长在额上的只是它的旧时躯壳,无法去掉了!”
芾霓哀哀悲泣,泪眸深处藏着一丝怨毒,瞟一眼叶旋舞又望一回蛇后,伸手在自个脸上又抓又掐:“反正都毁容了,干脆弄得更丑些,呜呜呜……”
叶旋舞急忙将芾霓的手握住,近距离看,额上的虫更回狞狰恐怖。“嗯,是丑了些!”
“旋舞姐姐,我都这样了你还笑我,你去死,哦,不是,我是说我,我去死算了”
这哪里是笑她啊?她也太敏感了吧?叶旋舞皱皱眉,“不就是一条小蜈蚣吗?我有办法,请问御医,你会刺青吗?”
御医抱拳道:“回公主,刺青只是普通的小手术。”
“那好,你将芾霓额上的蜈蚣刺成一枝红梅,头为花朵,需再加四个瓣儿;毒鄂就作花丝,抽得细些,同样还要多加三、五条;虫身呢就做枝,尽量苍劲些;至于那几十只足嘛……”叶旋舞用手指绕着发梢,片刻心内已有了计较,“御医,你说!”
御医吓得肩膀一哆嗦:“臣……愚昧,呃、呃、呃,是否可以刺几片叶?将足顺势做叶的脉络?”
“答得好!”叶旋舞竖起大拇指,“不过,通常梅都是先开花后长叶的,我看这样吧,如果难度不大,请御医将虫足弄成背景,云团、水纹、或者是雪粒,只是要烦劳御医再着些色。”
“这是臣应该做的,请问公主,什么时候开始?”
“哎哟喂,还等什么啊?”依鸾无奈地摇着头:“这就弄啊,就在这里,让公主看着,不满意处好即刻修改。”
“臣领命!”
御医用细笔大至勾了个轮廓,接着以可调式排针割线,尔后着上相近的植物色素……一个多时辰过去,御医收起了所有物什,在整个图案上抹了一层药膏并吩咐芾霓:“三个时辰内不要沾水。”
众人看去,好一朵醒目艳丽的梅!饱满的花瓣,遒劲的梅枝,娇娆的蕊丝,背景则是飘渺的雾带,似有若无,层层淡去,配上芾霓那张国色天香的脸,嘿,多了娇异,添了妩媚,增了风韵,整个换了张脸。
旋舞宫中充满了笑声。
从此,鳞静城内无人不知尘月轩公主的美丽、善良、聪慧,将相王侯纷纷送礼,王府夫人、千金小姐结伴造访,蛇王蛇后更是每日乐呵呵合不拢嘴。
步宇诺不止一次对他的臣子说:尘儿是他们心坎的宝,小舞是他们心尖的宝。
第四十一章找个理由见丫头
第五十五天,五十六天……
越找越没劲,这玉界公主到底在哪儿?时间一天天过去,步霄尘觉得她不是在找人,而只是在找玉!天如此大,人海茫茫,更重要的是他想他的丫头,这些天他的眼皮一直跳,丫头初入蛇宫,人生地不熟的,不会出事吧?看看天,嗯,又是该见她的时候了。
说来惭愧,堂堂蛇三王子要见一个人只能靠做梦,做梦就做梦吧!
步霄尘往路边长条石上一躺,做起了白日梦,嘿嘿,他的丫头来了,又调皮地要放他的毒……
正好梦酣然,步霄尘感到有人将他往床里侧推,不会吧,丫头今天来得这么快?可是,好象不对哦,怎么臭臭的味道?睁开眼,面前倾身跪着个乞丐,女性,藏污纳垢,黑脸白脖颈,眉是眉,眼是眼,隐隐透着几分姿色。
步霄尘赶紧弹身而起,双手拱拱,“哎呀对不住,我占了你的床。”
女乞闷闷不乐地爬上条石,黑手揉着黑眼。
热脸贴了个冷PP,步霄尘好没趣,抬足正想离去,眼角余光却瞥见女乞腰间的玉环绶,深紫的颜色,缟纹鲜明细密,玉身丰润亮泽,一切,都与画卷中的琼玉十分吻合。
真是踏破铁鞋无处觅,罕世之宝竟在一个女乞身上!步霄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