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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丝密缝之处,将颈间的红粉蛙儿掏了出来,柔声说道:“粉儿,你再助我一次,就一次。”
红粉蛙儿在叶旋舞手中一动不动。
“你们都不帮我,为什么!你们该溜的溜,该滚的滚吧,别在这儿碍着我,我就在这等小哥哥出来。”叶旋舞对着石壁胡踢乱踹,哥哥长哥哥短的犹自叫着。
步霄尘这下真的没了办法,总不能就这样耗着,眼见日落西山,腹中两层胃壁都饿得贴在一起了,还不知道疯丫头要矗到什么时候。
趁叶旋舞与芾霓一个不注意,步霄尘又换回了人形,嘿嘿,于此一道,他竟然越来越得心应手,动作之快不次于眨眼之间。他顺势又招了朵云踏将上去,奇Qīsuu。сom书才刚将云头拔高,就被叶旋舞看到。
“小哥哥,你何时出来了!真好。”叶旋舞一脸的喜形于色。
步霄尘在半空中挥了挥手,淡进云层。
叶旋舞也不无留恋地道了声再见,浑然不觉那玉面男孩早已一个飘乎又闪回了脚边,还是那条让她欢喜让她生气的缠脚金蛇。
“走了,我们也该回了,”叶旋舞将碧石抱起,温声说道:“你跟我回去,我还是得用你凿个蛇窝的,”低头又瞧了眼脚边的蛇,娇哼一声:“自己走,要不是小哥哥已经出来,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步霄尘适才偷食了日华,只觉周身是劲,几个起纵早下得山去,盘踞草中等候着,这一等就等到月华初上,才见着叶旋舞一个人又说又笑的近了身,细一听,才知道她在给碧石讲故事。
不会吧?讲的是熊外婆!步霄尘抿了抿嘴:老掉牙了!还把结局都说错了!可是,如此搞笑的事情,他怎么笑不起来?心中竟冒出一丝嫉妒之情,与她相处那么长时间,她怎么就没给自己讲过故事,哪怕同样是老掉牙的,他不介意的啊,他会认真听的……
见了星月下的小金蛇一脸垂头丧气,叶旋舞也没了兴致,将碧石往前一伸:“试试吧,看呆不呆得下,若是小了,我再加大些。”
步霄尘睁大萤光绿眸,乖乖不得了,碧石已被叶旋舞掏出一个大窟窿,他将头伸进窟窿一看,全是月牙般的指甲印!原来这若大一个窟窿竟是她用指甲一片片刮出来的!这个小神经,是不是适才在洞中抠壁成瘾了?这么大个人,竟一点也不懂得照顾自己,那早就被血泡覆盖的指只怕又冒血了吧?
唉……步霄尘悠悠地叹了口气——为那个不知道何谓痛疼的小神经女孩。
叶旋舞将蛇身扎进石窟,比划半响,便将软唇贴在碧石之上:“芾霓,我得将窝窝掏得更大些,要不小金蛇住不下哩,如果痛的话,我再给你讲个‘宿命蝴蝶’的故事,很好听的哦,听完这个故事,我就会将蛇窝弄好了。”
纤纤玉手在石内缓缓地刮着,或许是因为受了伤,叶旋舞刮得又轻又慢,芾霓竟觉得得不似先前那般痛了,她竖起耳朵,专心地听着‘宿命蝴蝶’的故事:从前,有一个建筑师的未婚妻死了,那一晚,他为她扎了两个纸人,金童和玉女,可是后来,没有心的纸人金童,竟然爱上了建筑师的未婚妻……
叶旋舞抱着碧石,深一脚浅一脚的回了家,故事才开了个头就没了下文,步霄尘只觉有些郁闷,其实让他郁闷的不止是没听完的故事,还有月光下有些朦胧的木屋,从开着的窗里,传出阵阵细微的呻吟。
“祖母!”叶旋舞推门,掌灯,走向祖母的床。昏暗的油灯下,但见祖母面色憔悴、苍白如纸,软枕之上落了好多黑绿的头发。
碧石发出一声呜咽,挣脱了叶旋舞的手,扑向病床上的祖母,碧石的颜色渐渐转深,绿中透黑,最后与祖母的发丝融为一色。
“芾霓,你这丫头……”祖母惨淡一笑,“你总算让叶旋舞平安而回,否则,我定饶不了你。”
碧石更加贴进了祖母,异常疼惜地摩擦着祖母的脸。
祖母的手摸摸索索地伸进石窟窿之中,脸色骤变:“芾霓你受伤了?怪不得我的头这般痛,说,是谁伤了你?”
“祖母,”叶旋舞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是旋舞弄的,旋舞不知道这样会让祖母头痛,您骂旋舞吧,旋舞再也不敢了!”
一阵紧似一阵的痛牵扯着头皮,祖母吃力的摇了摇手:“你这调皮的孩子,你可知道,这绿泥石就是祖母的头发,如今被你掏了个大窟窿,只怕是毛囊都被你挖空了,你却是无事拿它来掏什么?”
“祖母……”叶旋舞吞吞吐吐的竟说不出话来,“我……我……这碧泥石怎么是您的头发?我不懂,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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