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新书了(第2/5 页)
阴宅选阴时,因为他觉得干这一行在农村会很有出息。
张守坤是地仙,地仙参加的都是丧事。为了不让我家沾晦气,所以才没来喝我家的喜酒。
听了我这话,张守坤当即淌进了河里,可饶是我们俩大老爷们,依旧没能把江莱拉出水。
“余笙,这河里好像有怨气缠着她不让她上岸,我们这么拉是没用的。”
几番无果后,张守坤看了看浑浊的河水,叫我先等一下,便匆匆上岸回了屋。等他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碗鸡血。
随后,张守坤抓了一把黄土,和着鸡血倒入了河里。说来也蹊跷,原本像秤砣一样沉在河里的江莱,忽然哗啦一声从水里冲了出来。
江莱终于上了岸,可她在刚落水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冒了出来。而原本好好的喜事,也变成了丧事。
张守坤的脸色也阴沉得厉害,他看了看河边已经烧完的钱纸,问我,“余笙,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搂着江莱的尸体,哆嗦着说了先前那白胡子老人的事情,张守坤听完脸色大变,“余笙,你的媳妇好像是被仇家找上门了啊!”
听了这话,我暂停了悲痛,问张守坤究竟怎么回事。
“你家媳妇不是被淹死的,而是被人给害了!那老人问你父债谁来还,其实是在套你的禁话,用这禁话把江莱害死了!”
张守坤颇为焦急的说道,“可是,要套禁话必须先有因果,这老人没有害你却害死了江莱,只怕是因为你岳父真的做过什么遭天杀的事,所以那老人才把这业报降到了他女儿头上!”
在我们农村里,很多人都迷信直言有讳,许多犯人忌讳的话是说不得的,否则容易引来因果报应。而那些说不得的话,就叫做禁话。
我愣住了,我知道岳父在当地的名声不好,可他难道真的是村民口中的人贩子,所以才会有仇人寻仇?
我无助地看向了张守坤,而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河边那已经烧完的钱纸上,“这老人要害江莱,却又先在河边烧钱纸祭亲人,这里头只怕还有别的玄虚啊!”
我没有理会他的这句话,现在江莱死了,而害她的老人早已没了踪影,我这个丧了新娘的新郎,此时脑袋一片空白。
我问张守坤该怎么办,张守坤叹了口气,也是一筹莫展。
江莱死了的消息不胫而走,周围的村民逐渐聚了过来,指着江莱的尸体议论纷纷。没一会,爸妈也闻声赶了过来,看到已成尸体的江莱,二人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江莱死了,路过的村民也逐渐聚了过来,围在河岸上议论纷纷。没一会,我父亲也闻声赶了过来,看到已成尸体的江莱,他的脸色也一下子难看了起来。
“因果报应,因果报应呐!当年江常春做的那件造孽事,如今真的报应到他女儿头上了!”
这个时候,人群里忽然传来一声长叹。我回头看去,发现说话的是个姓冯的驼背。
“冯驼子,你是不是晓得些什么?”
张守坤连忙走了过去,朝那冯驼子问道。张守坤是十年前入赘到兴田村的上门女婿,对村里头以前的事情并不了解。
冯驼子犹豫了好一会,这才开了口,“本来这件事情我是打算烂在肚子里的,可既然江常春的女儿都已经死了,再瞒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冯驼子告诉张守坤,这兴田桥是二十年前修的,当时修了好几次,可每次还没来得及修完,河里就突然涨水,把桥给冲垮了。大伙见事情不对,就专门请了个道公来做法事。
可道公说这座桥压到了村里的风水脉,必须要打人桩,也就是用活人祭桥。因为只有死人的怨气托住桥墩,建在风水脉上的桥才不会塌。
当时,当地人盛传江常春是个人贩子,于是修桥的师傅就去了趟江常春家想碰碰运气。结果江常春还真抱出来了一个女婴,把她卖给了修桥师傅。
后来,这个女婴理所当然地被打了人桩,让人淹死在了河里,而兴田桥也在女婴死的当天顺利竣工。
这事儿亲眼见到的人不多,虽然明知道江常春是个名副其实的人贩子,可也没人直接戳破他,毕竟拿活人祭桥也同样是件见不得光的事儿。
最后,冯驼子又补充了一句,“二十年前,江常春把那拐来的女婴淹死在了河里,可二十年后的今天,他的女儿要嫁人,却正好死在这兴田桥下,你说说,这不是因果报应又是什么?”
听完这段尘封的往事,我的心里不寒而栗,而周围的村民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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