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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你的艳。照刊登在娱乐版头条,一大家子都被爷爷敲打个遍。所以,这怎么能算你家的事,这是整个陆家的事!”
陆正扬脸色微变,他到底有所顾忌,生怕再吵下去真给他抓住把柄,去老爷子那边告刁状,麻烦就大了。”
正巧,他看到那陪着来的生意伙伴,便不再跟陆正则啰嗦,只对谢攸宁说:“我跟朋友还有点事情要谈,先走一步,晚上回家等我。”
言毕匆匆离去。
谢攸宁简直想发笑,这种没胆的男人,一吓就萎。
陆正则不过是抬出陆老爷子的名头,他就落荒而逃,哪有一点总裁该有的胆色。
真想不明白当年的谢攸宁怎么会看上这种空有脸蛋和身材,其他一无是处的渣男。
对外色厉内荏,对内言而无信。
陆正则眼尖,见谢攸宁的右臂上有两点淤青,脸色一变,心中将陆正扬大骂不止。克制住怒意,他怜惜地问道:“他居然敢跟你动手?”
说罢,抓起她的手就要凑到自己眼前。
谢攸宁大为不快,心想这人好端端地发什么疯。只同自己见过三次面而已,就这般拉拉扯扯,让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以为俩人的关系有多亲密呢。
她快速抽回手,看在他刚才帮自己说话的份上,耐着性子答道:“我累了,想回家休息下,请让我过去。”
陆正则一听,以为她是要回去等着陆正扬晚上跟她谈,简直觉得她太好欺负。如此软弱、被动,怪不得被一再蒙骗,顿时生出一股恨铁不成钢之意。
他恨不得立刻点醒她,整个人再不若往常那么冷静,几乎称得上是急切了。
“你怎么还对陆正扬存有幻想?真指望他能乖乖呆在家里陪你,不去拈花惹草?”
谢攸宁完全不为所动,冷淡又疏离地抱臂淡笑。
他咬牙把话说得更重些,“你就是太放纵他,才容他这么无所顾忌。”
放纵?谢攸宁觉得好笑。
有个比喻说得好,男人就像手里的沙粒,攥得越紧,流的越快。管束、查岗、紧迫盯人只会让对方越跑越远,她才不会这么做。
而且,陆正扬天性风流,年纪轻轻就在高位,想要什么得不到?
得到的太容易,对自己的欲。望又完全不加节制,都不是她能改变的了的。
最好的方法就是放手。
没必要为了只被虫蛀烂的苹果,害自己一直拉肚子。
和室的隔扇门微微拉开,可以看见房内的墙上贴着一幅浮世绘,描画着温婉细致的山川景色,让人见之忘俗。
“他的放纵,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根本不会在意。”
她转回眼,笑容中带上几许脱离俗务的空灵。
仿佛雪地里最干净的花朵盛放在眼前,陆正则的阴霾一扫而空。
那些不可名状的感情奔涌而至,让他整个人瞬间失去平日的冷静和理智,完全忘记对面的人是自己的堂弟媳,心中的话脱口而出。
“陆正扬有哪里好,值得你这样委曲求全。你清醒点,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谢攸宁好笑之余对他如此打抱不平微有诧异,可也不想跟他多费口舌。
离婚之事尚未敲定,没必要跟外人解释。
于是客气而又疏离地表明立场:“你多虑了,我怎么想你并不知道,所以还请不必费心猜度。”
谢攸宁原本约好家庭医生岳医师下午去复查,说完便果断道别。
她踩着七八寸高的幼跟凉鞋,步履从容,直直往前走,头也不回一下。
陆正则望着那背脊挺直的身影微微失神,如此姿态,无丝毫落魄,细碎的阳光洒在她身后,高傲自信。
看来,她是真的没在意,不管是陆正扬,还是自己。
带谢攸宁到了私人诊所,前台的护士忙不迭地致歉;“真不好意思啊陆太,刚有个急症,岳医师赶着过去了。不过他交代好让另一位资深的医师陪您做检查。”
她想着今天并不是有什么问题要诊治,只是例行体检,便同意了护士的安排。
流产后,谢攸宁自觉身体恢复得不错,可爷爷总是不放心,催着她再来确认一遍。
陆家对子嗣十分看重,尤其是陆正扬现在担任总裁,不出意外的话,会是陆氏下一任的掌舵人。那么必须要多些儿女,子承父业、传承有序才是兴旺之道。
这也是谢攸宁要离婚的重要原因,生育机器什么的,她坚决不当。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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