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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气。”

楚誓和他们说道。城里有规矩的，士兵外出要和其他士兵打招呼，这才能外出。因为城中修士混杂，怕的就是修士之间起些冲突，殃及一些士兵。不过这对他来说无所谓，楚唐白张朱，他可是真正排在首位的人物。虽然现在表面装小兵，骨子里的他还是有傲气的。

从小楼中走出后，楚誓便发觉有人盯上了自己。回首看了眼，小跑做事的兵士，还有闲逛悠的修士，他回过头再往前走，露出一丝冷笑。

“刚出小楼，就有人盯上我这小兵，看来那跳梁小丑明显不死心啊。”在城中四处乱逛，他也不在意，背后跟踪自己的人越来越多。

武都之内，确实乱了些。飞升岭门人在城上空巡逻，而城中也不是有争端闹起，仅楚誓经过看见，就不下八起争端。

“跟的人也太多了吧。”

感觉到跟踪人数越来越多，到现在已经有上百之数，楚誓也微眯起了眼。这些跳梁小丑也太嚣张了，上百人在街上浩浩荡荡，还一个个装作没事人一样，紧跟着自己。“一坨一坨又一坨，还真把我猜了个清楚！”

上百人的跟踪，城上空的飞升岭门人如何不会注意到？但他们还敢这般做，必然是有所依靠才对。至于有什么背景纯粹扯淡，世俗那点背景不够看，飞升、半月的老人家也不管事，唯一的问题，便是在楚誓身上。

修士做为人中强者，都有着傲气。而楚誓装扮成小兵，必然事出有因。至少，他装扮成小兵，一定是不想被人认出来，所以也不会将事情闹大。这帮修士明显看出了这点，所以这才明目张胆地跟踪。上百人来跟踪？不必说，八成是要威逼利诱加动手。

走到一处死胡同，楚誓这才回过头，望着身后跟随的修士也不说话，靠着墙就那么看着他们。

九成以上的修士都散了开来，在这附近转悠，剩余大概十几走过来。

“老大……”走在中间的，是个瘦子，瘦的跟干猴一样。在他身边，则是那位冷哥。看到这阵仗楚誓就清楚了，那天放走的王八蛋，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他把线索交给老大，然后带着老大来找自己麻烦了。

“嗯……”瘦猴冲冷哥一摆手，然后朝着楚誓就放话了：“给哥把那宝物拿出来吧！哥看看。”哥长哥短，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不用什么解释，世俗修行的修士，八成流氓两成装高人，构成了一个境界叫做江湖。

“你过来，我告诉你个秘密。”楚誓一本正经地和他说，“是个天大的秘密。”瘦猴一听也不管其他，屁颠屁颠就跑过来了。对着他的耳朵，“你马上就要死。但是在死之前我要告诉你这个秘密，其实是我杀的你。”他说，“真的！我会杀了你，你信不信？”

瘦猴勃然大怒，一伸手就去把楚誓的命门，手刚伸起，视线瞬间就被扭曲，再看清时是那些手下弟兄惊恐的脸。他的头被楚誓拧了一圈，脖子里东西都让弄成了糊糊。

“我相信你们不会说出去。”楚誓将瘦猴扔到一边，然后向天上看了看，飞升岭的修士已经注意到了这里，不过显然没注意到，这里已经死人了。毕竟没有见血，这在武都是很难见到的。

十几个人已经吓呆了，楚誓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都没发现，然而走出了十几步，他忽然翻身一伸手，然后迅速离去。眨巴几次眼的功夫，冷哥忽然爆炸，成了一堆血肉。

这一爆炸，城上空的飞升岭修士显然注意到了，飞速冲了下来，看着挥洒一地的血肉，也是胆寒不已。

“这怎么回事？”

做为飞升岭门人，他们在这武都便如唐柔的嫡系一般，城中的大小事务几乎都让他们包揽，而且管制城中暴乱分子，也是他们的重大职责之一。方才他们就开始注意，一群修士在跟踪一个小兵，想想就滑稽，没想到当他们反应过来时已经死了人。

“没见识。”

看到他们完全愣住了的样子。几位飞升岭弟子也只能感叹。“如果这是个士兵做的话，就不得不上报了。”

……

不知为何，再一路晃悠会去的时候，竟然还有人贼心不死地跟踪自己，想必是方才经过时发现很多人跟踪他，如今见那些人走了，这些人便来凑热闹。而一人跟踪很快便会成为十人，乃至最后可能会有数百人。

可能大多数跟踪的人也莫名其妙，八成有一半是什么都不知道，真正的凑热闹。不过心里都清楚，没好处谁会跟个小兵晃悠。

楚誓也禁不住感叹，武都之内也太乱了，半月崖那些人是怎么搞的，还没打仗阵脚就先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