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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觉得安哥儿手里银子毕竟不多,拿出来也不好看,安哥儿那份儿,我替他出,也能多买些米粮,多救助几个饥民!”
傅清扬立马笑着恭维:“姨娘这样心善,真是再好不过!二哥有姨娘这样的生母,必能考个解元回来!那清扬就等着姨娘的银两了?”
孙姨娘只觉得心在滴血,如今这话放出去,还不晓得趁机被扒掉几层皮,心里恼恨骂了一番,面上挤出个笑来,干干道:“放心,我吃了饭回去就给二姑娘送去!”
傅清扬在家里募捐,得到全家上下一致支持,不仅得到大批衣物被褥,还有从孙姨娘那里搜刮来的不少银子,第二天将物品清单交给杜赫的时候,连杜赫都吃了一惊。
杜赫啧啧叹道:“以往只听人说公侯府邸,草丛里翻些泥块都能找到金子,我还只当百姓夸张,如今看来竟是真的!”
傅清扬笑起来:“你可别打趣我!衣物什么的,大多是旧的,银子瞧着不少,可如此多的饥民,买来的粮米估计支撑不了几日,更何况如今帝都物价怎能不涨?这点银子,杯水车薪啊!”
杜赫笑着点头:“那盏花灯毕竟损坏了,我让工匠尽量修好……若是修整好了,卖出的价钱自然翻倍!总归只是尽一尽心意,再说现在天气会一日比一日暖和,只要缓过这段寒冷,那些百姓自然会有生路。”
两人就募捐之事聊了大半天,以前傅清扬认为杜赫一介书生,只知道读书,现在越来越发现他很不一般,连商贾之事都说得头头是道,更别说其他见闻,更是连傅清扬都要叹服。
傅清扬忽然想起什么,瞅着他嘿嘿直乐,笑得杜赫浑身不自在。
杜赫敲了她大头一记,笑着问:“怎么了?”
傅清扬挤眉弄眼地坏笑道:“小郡君可是佳人有约?”
杜赫无奈地叹了口气:“早知道会惹上那么大一个麻烦,我就不帮你了!”
傅清扬挑了挑眉:“你早知道薛凝云会陷害我,才故意和我换了灯?”
杜赫摇了摇头,不屑嗤笑:“我哪有如此未卜先知的本事,不过想着小郡君说话张狂跋扈,实在不像个安分的,才起了防范之心!小小年纪如此阴毒,我才不屑与这种人来往!”
傅清扬笑了笑:“你推了小郡君的帖子,恐怕寿阳长公主不会善罢甘休!”
“那又如何?”杜赫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她还能逼着我见她女儿不成?只要她不怕毁了自己女儿的声誉,我自然乐得帮她一把!”
傅清扬心里暗笑,杜赫这样高傲清正的少年才子,看来小郡君这回注定要踢到铁板了。
杜赫瞧她一脸鬼祟的笑,忍不住气愤瞪她:“本想着英雄救美一回,哪晓得救的美人不知感恩倒罢了,竟还幸灾乐祸!”
“呀!”傅清扬高兴地咧嘴笑开,“原来才冠帝都的杜玉郎眼中,小女子竟是美人不成!”
杜赫目光鄙视地扫过她漏风的门牙,冷笑道:“等你牙口长齐了再自称美人吧!”
傅清扬大怒。
☆、第28章 教诲
杜赫直到傍晚时分,送了傅清扬到安定侯府,才回自己家。
杜老相爷从宫里刚回来,正在丫头们的服侍下换掉朝服,杜老夫人捧过一盏药茶递给他,笑着道:“老爷辛苦了,过会儿才用晚饭,先喝盏药茶润润肺。”
杜老夫人抬眼看到孙儿进来,笑着招呼道:“思源回来了?”
一般情况下,男子二十而冠,冠而字之。杜赫却因为小时候生了场大病,算命的先生说他五行缺水,杜老相爷就提前给他取了字,并吩咐家里人平时多喊他的字,也是消灾避祸的意思。
于是“思源”不但提前成为了杜赫的字,简直就相当于他的乳名了。
杜赫笑了笑:“祖父也在?”
杜老相爷喝了口茶,打量他一番,皱眉问道:“你这是打哪儿回来的?眼看着春闱临近,你不在家好生温书,乱跑什么!”
杜赫不慌不忙地掏出单子道:“做戏要做全,既然在圣上面前开了口,就得做到完善!”
杜老相爷想起那晚的事,老脸拉得更长:“你和小郡君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打那晚开始,永康公府已经上门下了多少回帖子,我们杜家向来不和宗室外戚来往,你也要注意着点!”
杜赫露出个无奈的笑容:“祖父有所不知,下帖子的全是小郡君,和永康公府其实并无干系!不过我都以备考春闱为由回绝了,祖父不用担心。”
杜老相爷摸了摸胡子,沉吟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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