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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老板。”
“这些东西太旧了不要,丢掉。”
“是,老板。”
“你动作不能快一点吗?”
“是,老板。”
李烽怒不可遏的瞪视着背对着他,站在衣橱前收拾衣物,动作明显加快了许多的湛娜,他简直快要被她逼疯了。
从他们在他车上达成主雇协议之后,她就像是故意要气死他似的,总是左一句老板,右一句老板的叫他,如果他的言词、语气中稍有一点点命令的意味,她就会像这样回答他——是,老板。
他真的快要被逼疯了,所以意气用事的决定不让她好过——要难过就两个人一起难过才公平。
他利用老板的身份不断地用言词欺压她,不是以命令的语气跟她说话,就是以找麻烦、不耐烦的语气刁难她,想看他们俩究竟谁先受不了对对方发飙。结果事实证明他根本就是在自找罪受,像个笨蛋一样。
这场无聊的游戏他认输了,不玩了。
他走到站在衣橱前的她身边,伸手阻止她忙碌的双手,同时特意放柔嗓音与语气对她说:“不要收了,拿重要或必要的东西就好,其它东西到台北买就行了。”他想让湛娜感受到他的善意,谁知道她响应他的依然是那句一成不变的答案,“是,老板。”
他皱紧眉头,忍不住对她说:“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是,老板“了?”
“好,我知道了,老板。”她从善如流的立刻改口,但答案却是换汤不换药。
“你是不是存心想要气死我?”
“我不敢,老板。”
“不要再叫我老板了!”李烽忍无可忍的低吼。
“是,李先生。”
“你敢再叫我一次李先生试试看!”他咬牙切齿的迸声道。
湛娜语气平板的回道:“如果这个称呼您也不满意的话,那么可不可以明确的告诉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我现在很确定你的确是想气死我。”他瞪着她说,然后自嘲的说:“这也难怪,倘若我死了,你这个遗孀就可以得到一大笔遗产。”
“我来就没有想过要从你那里得到任何一毛钱,而且我们的婚姻并没有登记,就算有遗产也轮不到我。”湛娜倏然皱紧眉头脱口说道。
李烽冷笑了下,很好,终于有一点正常的反应了。 “是吗?但是我若死了,你的确可以得到我名下所有的财产,毕竟你还是李夫人、李太太,因为那年你寄给我的离婚协议书被我撕掉了。”她张口结舌的看着他,被这个她一直在猜想一直在寻找,却永远也想不到的答案惊呆了。
撕……掉了?这个答案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
他为什么要撕掉那张离婚协议书,是不小心还是有其它原因,她真的是……
“为什么?”她忍不住脱口问道,目不转睛的直视着他的双眼, “你为什么要把它撕掉,你不是很想和安妮小姐结婚吗?你不是很爱她,想和她共度一生、白头偕老吗?为什么要把我们的离婚协议书撕掉,有了它,你们之间就没有阻碍了不是吗?”
他回视着她,以咄咄逼人的口气反问:“是谁告诉你我很想和安妮结婚的?”
“啊?”她一愣。
“是谁告诉你我很爱她,想和她共度一生、白头偕老的?”他继续追问。
“什么?”她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我根本就不爱她,也从没想过要和她结婚从来没有。”他凝视着她,再三强调。
湛娜震愕的看着他,血色迅速的从她脸上褪去,整个人摇摇欲坠。
他说什么?从来没有。没有想和安妮小姐结婚、没有很爱她、没有想和她共度、没有想和她白头偕老,从来没有?
她赶紧伸手扶握住衣橱的门,以防自己腿软跌倒。
“可是……可是你们有婚约、有承诺……”她茫然的看着他,喃喃的对他说,神情显得既无助又不知所措。
李烽虽然很气她,但看着她苍白的脸庞,和摇摇欲坠的模样,还是心生不忍,觉得心疼又担心。他伸手将她扶到床边,将她按坐在床上。
“坐下来。”他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你的样子看起来像是随时会昏倒一样。”她继续以迷茫的眼神看着他,似在等他回答李烽在她身旁坐下来,轻叹一口气,才不疾不徐的开口道:“安妮的父母是我爸妈的好朋友,我们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家父母都希望能够藉由我们结成亲家。”
“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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