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页(第1/2 页)
施理横眉竖目:&ldo;啊呸,说的什么话?你想诅咒我呢?就不给你洗!&rdo;张堪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连忙摆手告饶:&ldo;绝对没有,绝对没有。施理,小施,小理,施大哥,您高抬贵手,帮小弟一把吧。&rdo;施理绷住笑:&ldo;叫施大爷,我就帮你。&rdo;张堪不干了:&ldo;靠,我叫了,你也敢应?&rdo;施理嘿嘿笑:&ldo;有人叫,我为啥不敢应?&rdo;&ldo;你大爷的!&rdo;张堪没忍住,笑骂了一句。施理翻白眼:&ldo;自己洗去吧,大爷我不伺候了。&rdo;张堪那个悔啊,一巴掌拍在自己嘴巴上,叫你多嘴,叫你没把门!施理低头去做自己的事,干脆不理会张堪了。张堪哭丧着脸,奴颜卑膝地赔罪:&ldo;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大爷,你问候我大爷吧。&rdo;反正他自己没大爷。施理不理他,把身子转过一边去,张堪没辙,伸手去拉他,被施理甩开了。张堪摸摸鼻子,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啊,开个玩笑嘛,也记仇啊。只好自己起来,往浴室去了。施理其实也不是计较,就是觉得张堪真的没必要非要洗头,这又不是大夏天的,能有多热啊,忍忍不就过去了。看着张堪下了c黄,便放开书和电脑跟着下去。浴室里传来脸盆接水的声音,哗哗作响,他敲了下门:&ldo;喂,你还真要洗啊?&rdo;张堪迅速拉开门,露出欣喜的笑脸:&ldo;你来帮我?&rdo;施理叹了口气:&ldo;去长椅上躺着吧,我给你洗。&rdo;施理用盆子装好水,端来放在长椅一头的地上,让张堪仰面躺下来,脑袋伸在椅子外头,像小时候妈妈给他洗头一样给张堪洗头。施理一手托着张堪的脑袋,一手用毛巾沾水,打湿头发,然后抹上洗发水,小心地抓洗,避开纱布和伤口。张堪睁着眼睛,含着笑看着施理,他正抿着嘴,低着头认真地给自己洗头,脸上有一种专注和柔情,勾起张堪遥远的记忆。那时候,四岁还是五岁?自己也是这样,被奶奶抱在腿上,让他仰面躺着洗头,因为低着头的话,肥皂水有可能会流进眼睛,弄得又涩又疼。奶奶的手温暖又轻柔,揉洗着他的小脑袋,舒服得他咯咯直笑。施理小心地用毛巾擦拭着纱布边上的肌肤,那儿还残留着一些暗黑的血痂。&ldo;闭上眼睛。&rdo;施理又轻又干脆地命令。张堪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ldo;闭上干嘛?&rdo;施理努力板起脸:&ldo;一会儿泡沫进你眼睛了。&rdo;张堪乖乖地闭上眼睛,施理伸手轻轻地给抓挠头皮,那种感觉如通了电一样,苏麻的感觉从头皮一直通到脚底,舒服得他的心化成了一滩水,他享受地感受着施理的动作。唯一的念头,便是想着要是能够永远这样抓下去就好了。施理细心地给张堪洗好头发,又去换了两次水,小心地用毛巾沾水给他洗干净了,又将一块干毛巾扔在他头上:&ldo;诶,好了,自己擦擦。&rdo;张堪半天没动静,施理将毛巾拿起来:&ldo;喂,自己起来擦头发。&rdo;一看,人已经闭着眼睛在那做春秋大梦了。施理不乐意了,这人真是会享受啊,用力推了一把,凶巴巴地说,&ldo;好了,起来了,擦擦头发去c黄上睡。&rdo;张堪被推醒来,接住施理扔过来的毛巾,得意地嘿嘿笑:&ldo;哦,好了啊,谢谢你施理,你的手可真巧,抓得我都睡着了。今晚我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rdo;他想说施理你好温柔来着,估计说了会被拍,就忍下了。施理翻个白眼,就你会享受:&ldo;赶紧擦干,去睡去吧。&rdo;没得挑,张堪依旧睡施理那屋,施理睡王杨那屋。小陈和老郑原本住一个房间,后来方晓来了,就跟小陈挤一张c黄。施理记挂着蘑菇大棚的事,收拾好东西进了王杨的房间,给王杨打电话报告状况,王杨因为事先接到了张堪的电话,早就有了对策,并没有责怪施理,反而安慰他:&ldo;没事,这次出得少,没准会长得好。咱们还有下次嘛,别灰心,你师兄我都不灰心呢,你怎么能够灰心!&rdo;这是可能的,因为数量少,营养充足,蘑菇的个头可能会更大个。施理听着王杨带着笑意的安慰,心里感动莫名:&ldo;对不起啊师兄,这次的损失肯定是有的。要不明年我就不去香格里拉了吧。&rdo;王杨哈哈大笑:&ldo;能损失多少?你师兄我现在是几手一起抓,不缺钱。没事儿,香格里拉的碳烤松茸还是要去吃的。&rdo;施理倒有些不好意思了:&ldo;谢谢师兄啊,先不说那个,我还是种好蘑菇吧。对了,师兄,你那边情况怎么样?&rdo;&ldo;工程还挺顺利的,还有一个多月吧。&rdo;工作是挺顺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