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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色暗黑,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身体一僵。这女人真会给我找事,挑拨事端似乎是她的专长。我目光阴冷望了回去:
“经历过生死的人又怎会不懂得珍惜,神女大人为何只记得你的辉煌,却忘记了死亡瞬间的悲伤……”
挑衅的双眉败下阵势,凌厉的眼光扫过我,冷哼一声扬长而去。留下我陷入缭乱的思绪。
博爱的另一解是无情,我真的无情么?
不舍得伤害修,却给不了全部,其实也是一种伤害吧!
放不下烙,明知道记不得我对他来说将是最好的决策,我却强制把他留下,倘若记忆恢复了,他会悲伤吧!
还有卓,我一次次的把他往外推,他却如盘丝般根深蒂固,那推拒的手怕是早已冻伤了那颗心吧!
耀,你告诉我怎样才能像你一般,抹杀一切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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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大军驻扎休憩。从马上下来的时候,就见卓僵直的背影,手握成拳,血迹斑斑。
还在闹脾气呢!我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撩开帘,军医的无奈劝慰传来:
“将军,您的手需要消毒,这样放着是好不了的……”
“哪那么多废话,我说不用费劲了,它就是能好,出去出去……哪个人放你进来的……”怒吼声震得上了岁数的老人一阵哆嗦。
这家伙吓唬人的本事还真大,不知道老人家心脏不好,人要是给他吓死了,军队没有军医怎么行军,难道要修做兼差么?
“交给我吧!”接过军医手里的药,安慰地拍了拍老人家,如蒙大赦般泪眼婆娑地看看我,逃出营帐。
卓坐下床边,仰首凝望我。近身来到跟前,无奈地叹口气,执起大手,小心地剪开污垢的纱布。原本白皙的手背,血肉模糊,骨节处的皮已与纱布相连,撕扯间带出浓血,看着让人心惊。
他却很安静,只是眉头皱了两下,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这样美丽的人不都该娇嫩柔弱的么?他却很矛盾,有时展现得风情万种,有时却又刚毅执扭。
一点点挑去内里未清除的木屑,我闷闷地道:
“手是自己的,你这样虐待它,最痛的是谁,自己最清楚——”
“母后喜欢女孩子,我就着女装,可是她再也看不到了。父王仇视我,我认了,母亲的确是因我而死,倘若我没那么贪玩,倘若我如现在一般强,那刺客就不会得手。我就不会是孤单一个。”声音哀伤悲凉,“我要是能够最早认识你,我就不会是蹲在角落里等你怜悯的懦夫。他们每一个都比我有资格,我从来都是被抛弃的。不过是只手而已,没关系,没人在乎不是么?”
啪——!我扬起的手,以及他那泛红如霞的左颊。
“一个人连自己都不爱,还有谁会爱你?!假如我当真不喜欢,我干吗要理你在醉情楼舞首弄姿;假如我当真不在乎,就该认你在大雨里淋死;假如我当真对你无情,你的请命对我来说不过是无聊之举。幽凌卓,那不是我的个性!我朱纱是冷情了些,但是我还有心!看来,卓将军似乎并不想要,就当我给错人好了。”
气死我了!东西一甩,转身就往外走。
双臂从身后拥住,脸贴着我的背。声音沉闷而乞怜:
“别走……别抛下我……不是你最爱的没关系,不是最在乎的也无所谓,不是最喜欢的我也认了。你的爱分我一点点我就满足……只要你别抛下我……别不要我……”
眼眶红盈盈得蓄满了泪,一张绝世容颜倾城惹人怜爱,唇娇艳欲滴,待人采撷。
“笨蛋……”
唇贴上他的,冰凉颤抖,一点点清甜的芳香。我吻得轻柔,像是珍惜又似抚慰,打开冰封枯竭的心。
“我没有不要你,纱愿意与卓在一起,只要卓不介意……”
唇被堵住,吞下了我后面的话语,承诺也是确定,心意再也不会漂浮不定。
唇舌间的嬉戏却并不能满足,衣襟被粗暴的扯开,叮咚清脆得散落的满地的珠扣,如美妙的乐曲谱出醉人的音符。娇柔的身躯是上好的琴,在那双修长的手指间颤动附和……
柔润的香甜沾湿了仰首的颈项,我吻得轻慢而挑逗,舔噬着泛出丝丝汗珠的肩胛,咸涩却并不讨厌。含住突起,引得身边的人儿胸腔跳动,低沉压抑的吼叫从中发出,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迅速的褪去衣衫。
我笑得柔媚,用最性感甜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