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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有礼的鄙人的领子的某人挥出一拳。
死人类促不及防,被我击中右眼,他的右手下意识的放开了我的衬衫领子改而捂住自己的眼睛。
我很幸灾乐祸的欣赏了一会儿他的狼狈,正想哼着小曲庆祝报仇成功顺便闪人,死人类的左手已迅雷不及掩耳的伸过来揽住我的腰。
“跑不掉了吧?”死人类放下捂着眼睛的右手,双手抱着我,开心的拿脸蹭噌我的额头,然后悠闲的跟我打商量,“既然跑不掉了,那么宝贝,你要不要试试说服我帮帮你?”
我挣扎了一下,发现完全不起作用后,很无奈的叹口气,只好老实的问死人类,“要怎么试?”
他听到我的问题愣了一下,似乎他本身对于答案也很茫然,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试着,试着相信我,好吗?”
很专注很坚持的目光,几乎像是一种承诺,我受他的眼神蛊惑,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死人类似乎颇觉安慰的松开手,没再有任何轻薄的举动,安静的穿上外套长裤。
拉着死人类瞬移到公司财务室,看着他手中瞬间多出来的公章,我忽然对于他每天加班加点忙业务产生一种荒谬的感觉。
我知道人类有种叫银行的机构,不知多少人对里面堆积的阿堵物产生过美妙的幻想,做梦都祈求着一夜暴富的实现,而眼前这个最有能力无声无息达成人类至高梦想的人却在辛苦的工作。
不知道是什么逻辑,不过想想瑞和莫里也同样工作狂,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一次,通常会匪夷所思的寻求答案,出现的频率高了,也就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我拿着公章蘸上印泥在保函上盖章,死人类冷不防的开口:“小连,你为什么跑来工作?”
“问得好,真是贼喊做贼,我刚才也想到问你呢?代理行业这么无趣辛苦,明明你打劫银行既收入不匪,又无风险,为什么舍易就难?”我吹了吹保函上未干的印子,把纸张对折放进口袋。
死人类翻翻白眼:“什么叫贼喊做贼,那是心有灵犀才对,抢银行是犯法的,不是跟你说过我不做违法的事。”
我懒得提醒他自我认识他以来包括闯空门违章驾驶在内,这个人不知道做了多少跟法律抵触的事。办正事要紧。
走出财务室,我预备独自去港口处交保函,没想到死人类半夜不回去睡觉,居然以我不可过河拆桥为名,硬是跟着我跑去港区。
值班的班长是个近四十岁的中年妇女,正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打瞌睡,我在窗口把保函递给她,她仅仅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就把保函丢进抽屉,然后说了句下不为例,就继续维持她的半睡眠状态。
解决了,如蒙大赦一般我立刻打电话给司机,剩下的一切照常规处理,再搞不定的话司机也不用混了。
我走出港区值班室,死人类在门口不远处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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