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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跑进了宅子,直接进了晏文瑞住的屋子,把人放在床上。孙福在外面小声的问满伢,公子呢?
满伢说早回来了,在屋子里睡觉呢。孙福朝小贝那边的屋子看看,叹着气摇头。干了这样的坏事,她倒好回屋睡觉?孙福猜她就是故意躲着,不一定真睡着,说不定兴奋的在趴窗子往外看呢。
不管怎么样,孙福都没有想到,那间屋子里此时根本没人,那个罪魁祸首已经走出很远去了!
这时,阮安慌张的从屋子跑出来找孙福,现在他也没主意,好在刚刚是孙福帮着解围了,也知道他本就是江湖人物,赶紧找他拿主意。
“管家,怎么办啊?我家爷怎么办啊?要不找大夫去?”阮安六神无主的问。
孙福拧眉,进了屋子看着躺在床上,虽然昏迷但是依旧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因为认平躺着,下体的凸起丝毫没有退减,不是冬季穿着棉袍子,都有破袍而出的架势。
“这样下去不行的。”孙福也急了,心里暗暗埋怨小贝,这玩笑开大发了,不赶紧解决的话,真的要出人命的。
孙福屋子里有解毒药,那是在上次看晏文瑞中了毒箭,小贝冒险用嘴吸毒后,孙福四处淘腾来的,唯独没有解晏文瑞中的这毒的。
“等一下。”孙福赶紧跑出屋子,到小贝的门口。解铃还须系铃人,她下的药应该有解药才对。
“公子,小贝?”孙福不管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反应。
“解药有没有啊,再这样会出人命的。”孙福没办法,回头看看没人跟着自己,赶紧的说出后果。可是,屋里依旧没声音轻轻推门,门是栓着的。
嗨,你若真的想要他命,直接抹他一刀子不就行了!孙福见屋子的人是真的不打算救人,着急无奈的一拍大腿,又要返回晏文瑞的屋子。
“咦,你们倒是快,都回来了?”瑜娘进了院子笑着问孙福,边转身接过后面一个伙计手里的食盒。
那伙计是船上的,送了瑜娘回来,跟孙福打声招呼就离去。
“晏公子出事了。”孙福见那伙计走远,才开口告诉瑜娘。
“怎么,可是上次害他的人?人在屋子里?要不要紧啊?”瑜娘因为知道小贝喜欢这晏公子,就担心的问着,人抬脚就要往晏文瑞拿屋子里走。
孙福赶紧抓住她,说不方便,叫她先回自己的屋子不要出来。里面的人现在最好的解药就是女人,孙福担心晏文瑞醒来,药性上来伤害到瑜娘呢。
瑜娘见孙福紧张严肃的神情,拎着食盒就回了自己屋子,反手关了门,还琢磨晏公子出事的话,小贝现在在哪里?
孙福听见屋子阮安紧张的喊声,跑进去一看,床上的人已经不对了。脖子上的筋脉和额头上的筋都暴突起来,很吓人。不用看他的下体,几个男人都能想象的到,那里现在定然不得了的。
“打冷水把浴桶倒满,试试看吧。”孙福在屋子转了几个圈,实在是想不到好办法,只好打算这样试试了,这法子还是听说而已。
阮安知道,现在只有试试了,就和陆庆赶紧到井里打水,两趟就把浴桶倒满了。孙福指挥着阮安和陆庆架起晏文瑞,把外面的棉袍脱掉,把人放进了浴桶里。
阮安拎着晏文瑞的肩头,防备他的头进水中。孙福出去再回来手上多了一枚银针,在浴桶里拎出晏文瑞的手,用银针在他的手指上扎洞。
陆庆始终冷眼在一旁看,阮安虽然担心,却没有阻止,只要能救王爷就成。阮安在这里呆过,知道码头上就一个会看小毛病的半拉子大夫,即使请来也没用。
晏文瑞整个身子泡在冷水里,却没见他冷的发抖,两只手都搭在浴桶外,扎破的十个手指尖往地上滴着玫红色的血。孙福嫌水不够冰,叫阮安到院子里阴处的墙角找些没融化的积雪来,放进浴桶里。这边的冬就这样了,冰是没的寻呢。
该做的都做了,三个男人盯着浴桶里的人看。
“爷怎么会这样?”阮安现在想起来问。
“你问我,我哪知道,出事的时候你不是在爷的身边?”陆庆冷冷的说。
“酒菜大家都是一起用的,为啥偏偏爷着道?”阮安问。
陆庆拧着眉头,不吱声。
“对了,是那壶茶不对劲,那茶是你取来的。”阮安想起来,瞪着眼睛质问着陆庆,不是怀疑同伴,是觉得旁人下了药,陆庆也不知情的情况下拿来的。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害爷呢?”陆庆很恼火很激动的反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