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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答,他加重了声音:“我再问一次,这衣服谁的?”碧瑶被他鹰一般的眼睛看得头皮发麻,忍住疼痛说:“朋友的!”他低吼粗声:“哪个朋友?”碧瑶不相信的睁大眼睛,他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她的朋友了?他现在是在命令她回答吗?
碧瑶压抑的怒火一涌而上,使劲摔开他的固制。“你管不着!”
高御风一听,怒火就像喷发的火山一样扩散开来。他把她使劲的拽到楼上,他们的新房里,他不能在客厅跟她吵,这样会吵醒熟睡的爷爷。
碧瑶被他连拖带扯的拽到房间里,他的力气好大,她根本无法摆脱他的鹰爪。一到房间,高御风粗鲁的扯下她身上的男人外套扔到一边。
“你说这外套到底是谁的!”这是他的底线了,他现在就像一头狂怒的狮子般,只要谁不小心触动他的防线,立刻会被他撕裂得粉碎!
碧瑶也火了,他凭什么质问她,他凭什么,当自己是什么人了?她负气的说:“不用你管,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管我,我跟什么人在一起关你什么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高御风被她炮轰式的低吼扰乱了心智,他被她一口一个不关自己的事,自己是她什么人的话彻底激怒,内心的狂怒犹如暴风骤雨般倾泻开来,无法阻止。他突然俯身吻住了她哇哇乱嚷的唇,阻止她在继续说下去。他把她牢牢的钳进他有力的臂湾中,侵略的要攻开她的齿门,霸道的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惩罚性的吮吸她口中的含香。
碧瑶被他突如其来的吻乱了阵脚,她想挣开他的怀抱却使不上力气。她完全感受不到吻的美妙,他粗鲁的蹂躏着她,侵略着她,一点怜香惜玉的感情都没有。一丝委屈爬上心头,眼泪像奔腾的江流一样飞泻直下,直到他放开她。
他被脸上突来的暖流惊醒,他弹跳式的把她推开,看到她那受伤的表情,逐渐被一种迷乱的失措和深切的悲痛所取代。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愤怒?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惩罚她?从来自己的控制力都很好,今晚为何像脱了缰的野马那般狂乱?
惊觉自己的失态,看着她那受伤的表情,他心里像被刀刺一样疼痛。他平息怒火,想去跟她道歉,谁知道她看到他像看到魔鬼一样弹开来,刚平息的怒气又升起来,他的眼光有些阴郁,有些伤感,但是依然毫不客气的说:“别一副委屈的样子,我要让你知道,我们一天没有离婚你就还是我高御风的妻子,你做傀儡也要专业一点,别给我出去乱来,你要让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你最好记住我的话。”
碧瑶仓促后退,受伤的身体在瑟瑟发抖,他的话如针一般深深的扎进她的心里,狠狠地、深深地扎进去。全身剧烈疼痛,胸口像要炸开一样,嘴里满是咸咸的味道,眼睛里因雾气而迷蒙,她想逃,逃出有他的地方,最好是自己现在就能消失。她委屈的挪动自己的双足,箭一般的冲进那个黑暗的“小屋”,只有这里是属于自己的,她把自己锁在黑暗中,再也忍不住的嗷嗷大哭起来。
高御风满心愧疚,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费解。什么时候他以折磨人为乐趣了?而且为什么偏偏是她,伤害她他却感觉不到快乐,内心在隐隐作痛,他想忽视这种感觉却发现他根本做不到。今夜又是一个失眠的夜,自己不能继续停留在这里,这个房间里。他退出这个弥漫着“战火”的房间,找一间客房,继续辗转难眠!
(二十三)
碧瑶从来不知道这么早公司也有这么多人。
她今天依然重复着那每天早晨必须的程序,只是今天,她决定独自上班,逃离有他的地方,可是,逃不掉,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有他,她只能选择躲避,虽不是一个最好的办法,但却是一个最妥的办法。
昨夜一宿没合眼,站在窗前吹了一夜冷风,她需要透凉的风来吹醒她那坚持的梦幻。她的尊严被他践踏在脚下却无力反抗,却只能在无尽的夜里低低自嘲。算了吧,释怀吧,如果爱情让你痛苦,你就应该远离它,因为它已经抛弃了你!整晚上她都是这么告诉自己,她应该坚强,应该做回以前那个快乐的自己。直到天边终于绽放缕缕光芒,崭新的一天是她重拾自我的开始,在乎别人的想法只会让自己受难,何苦呢!心中的郁结打开,灿烂的笑容洋溢在整个憔悴的脸上,是时候去独自面对这艰难的人生了。
从来没有核算过这座大厦里到底能容纳多少人。平日踩点上班就挤得不得了,几部职员电梯里永远是装载不完的人,无论多早,匆忙上班的脚步依然没有停歇过。记不清多久没有挤过公交,挤过地铁了,今天则重拾辛酸,低矮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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