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页(第2/2 页)

想等它过去。就听林茗说：&ldo;她不能说人话了？&rdo;林昭然抬头瞪了她一眼。只是有气无力地，没什么威慑，连眼睛都没睁大。裘道调了调后视镜，让她对着照照镜子。里面的人脸色很奇怪，有些死人一样的乌白，五官下拉，显得一点儿精神也没有。林昭然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她说：&ldo;是不是你刚刚拉人的姿势不对？&rdo;她的声线变得沙哑细弱，全然没有平日的清丽。裘道当作不在意地猜测说：&ldo;大概是间隔时间太短了，狗的身体情况影响了你的。&rdo;林昭然说：&ldo;那这狗还不算二十四小时在睡觉？我怎么觉得这么累呢？&rdo;&ldo;别说狗了，就算是你一直趴着躺着被抱着，这么多天还不得肌肉萎缩啊。&rdo;林茗说。裘道附议：&ldo;睡多了也不好，睡醉了也会精神萎靡的。改天拉出去多溜溜。&rdo;林昭然又转着看了看自己的脸，悲催道：&ldo;这不是精神萎靡，这一看就像是肾虚衰竭啊。&rdo;裘道说：&ldo;手伸出来。&rdo;他摸了摸林昭然的手，对方没什么体温，几乎也和死人一样，倒是能微微把到一些心跳。三个人顿时都不说话了，实在是也分析不出来，怕说出什么不吉利的东西真给应验了。莫名的沉默更加重了恐慌的气氛。林昭然觉得周身遍体生寒。裘道岔开话题说：&ldo;你们怎么也跟过来了？&rdo;&ldo;看见你上电视了。&rdo;林茗语气尴尬地说：&ldo;诶，你一个人来喝咖啡？&rdo;裘道：……裘道才想起来，说：&ldo;还有我师弟，把他给忘了。&rdo;林茗：……裘道往兜里一摸，掏了个空。遂问两人道：&ldo;带手机了吗？&rdo;林茗掏出一部老式组装机：&ldo;一句话一块钱。&rdo;裘道不可置信道：&ldo;你这什么卡？国际漫游的价？&rdo;&ldo;都是老朋友，还计较那几块钱？&rdo;林茗说？裘道不满道：&ldo;都是老朋友，你还好意思收我一块钱？&rdo;&ldo;确实不大好意思。&rdo;林茗说：&ldo;那你多说两句。&rdo;裘道沉吟片刻，然后拍着坐椅道：&ldo;送你回家，一百八。&rdo;林茗气结，伸出手道：&ldo;你去我家的过路费，八百一。&rdo;林昭然眼见这俩抠货就要因为一块钱撕逼友尽了，简直叹为观止，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钢镚，拍在座位中间的饮料槽里，中气十足地喊道：&ldo;打！&rdo;一开口发现自己身体好了不少，甩了甩肩膀，确实感觉不错。裘道打给小师弟，只说了一句：&ldo;付完钱到车库来。&rdo;坐在楼上的师弟某还在一脸懵逼。原本是林语希撞鬼，裘道看过后觉得大约是巫术这样的东西。带着师弟跟了她几天，总算是把事情把弄清楚了。拿了好大一笔辛苦费的裘道决定请师弟来喝杯咖啡，素闻道哥抠名的师弟简直受宠若惊，穿上正装，精神抖擞地来了。吃到一半裘道就起身走开了。师弟某看着桌上的手机，内心很安详。他握着掂了掂，评估了一下它的二手价值，特意点了总价不高于五百的几份甜点。半个小时后，道哥的手机响了。师弟某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