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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总是依附于一具肉体,除非这肉体消失,或转变形态。生命是否就是用‘死亡’来转化的?他因此迷恋死亡,并曾写下这样的诗句:
“死亡,神秘的港口
我一路跋涉至此
为的是扔下此世所有的羁绊
驾驭灵魂的风帆
沐浴神的慈祥目光
用爱重新启航!
我终于窥到那最高的天启:
有了足够的爱
就一定有足够的自由!”
“我的爱远远不够!哪能有足够的自由?”此刻他心神彷徨!
“你好像心事重重,在想什么呢?”朱倚云问。
王晓野一愣,从神游中返回,眼盯着她*的身躯顺口说:“没什么!我在想你的皮肤为什么这么白,眼睛为什么凹进去,像老外?”
“因为我是个混血儿。我妈妈是俄罗斯人,爸爸是中国人!”
“是吗?他们什么时候到的中国?”王晓野诧异道。
“我外公是俄国犹太人,外婆是俄罗斯人。十月革命后大批俄罗斯人逃到了中国哈尔滨定居,其中许多是犹太人,最多时达到两万。我妈妈就出生在哈尔滨。”
“原来如此,搞了半天你是个‘杂交’品种,难怪这么漂亮!”
“你能不能别说得那么难听?”朱倚云面有嗔色。
“千万别误会,我说的‘杂交’永远是褒义词,因为‘杂交’产品通常都有‘杂交’优势。其实连汉人也早就是杂种了!但杂得还不够!”
“那你还会和我‘杂交’吗?”朱倚云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
“嘿!你倒真会活学活用!其实我们本来就生活在一个‘杂交’的时代啊!一个伟大的乱世!用狄更斯的话讲:‘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也是愚蠢的时代!’你看过他写的《双城记》吗?那本书写的也是一个乱世,法国大革命的乱世。”
“又是一个革命的乱世,跟日瓦格医生的悲剧一样?”
“所以‘杂交’才对头嘛!‘杂交’就是改良,而改良其实就是改革。”
“那么你的那个东西是‘杂交’出来的吗?”朱倚云羞怯地问。
“什么东西?”王晓野不解。
“嗨!就是你那个东西嘛!你为什么看上去个子不算大,可是那儿却又大又硬?”女人的声音更小了。
“哈哈,你怎么知道它的大小?我看你根本没敢往那儿瞧啊?”王晓野差点笑出声来。
“难道我的亲身感觉不更准确吗?我只跟我老公做过,所以感觉特明显!可他的身材比你大多了!”朱倚云满脸绯红,差点急了。王晓野不知道她老公是个高大的男人。
“OK!告诉你一个秘密,这和身材大小无关,关键看身体的内气。它是另一个鲜活的生命。人常说‘人活一口气’,讲的就是这个气!它跟人一样充满个性和美感,美的可以美如一件精美的雕塑。有的家伙英勇无畏,但也有的胆小如鼠,还有阳光的、羞涩的,总之一应俱全。通常虚胖、体弱和身材虚壮的人,那活儿都不灵。这也许是上帝的奇妙安排,‘人活一口气’啊,内气不够就一点也没戏,硕大无比也照样柔弱无力,就像清朝统治下的中国,外强中干。所以还得继续修炼哪!”
“原来人活一口气是内气!”朱倚云若有所思地说。
“可外在也重要啊!瞧你的脸蛋和身材,跟英俊的猛男一样,好看的统统露在外表,人们一看就知,可男人的那玩意儿只能深藏不露,是一种内在美,直到和女人亲密接触过后才会显现,在勾引女人的过程中完全不发挥作用。瞧这难度多大!可见,男人要勾引女人,光有内在美简直吃足了亏;而漂亮的男女则充分利用了他们的外在美!上帝有时不公啊!”王晓野说完大笑。
“那好,你就把你的内在美露在外面,到大街上去吆喝,让大家来共同欣赏吧!”朱倚云说完,两人都笑得更欢。
笑声停止后是一片寂静。朱倚云大大的眼睛又充满忧郁。她久久地看着王晓野,非常认真地问:“你爱我吗?”
王晓野看着女人的眼睛,缓缓地反问道:“你相信我的回答吗?”
俩人四目相对,久久地互相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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