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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坚定的信念,稀里糊涂的开始了叛乱。
乱乱糟糟的骑兵倒也没用多长时间便集合完毕,毕竟马圈就在左近之处。
骑兵冲出了营地。放眼望去本来安静祥和的中京城里火光四起。半空中影影绰绰的道者飞行的身影像是好多苍蝇一样更加坐实了中京城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壁垒森严、不可冒犯的中京城了。
中京城大乱已起,四周火光乍现,一片混乱,叛军信心更是大涨。
没有战前的动员,没有领兵将领的呼喝。从兵变成匪,似乎只用了一瞬间。叛军如冲垮岸堤的混浊河水一般蜂拥入比邻军营的长街之中。大多数人都在琢磨,到底哪家王侯的府邸更近一些。
中京大乱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达到了巅峰,白rì繁华,夜晚宁静安详的中京城在浩然清净天地刚开始乱起来的时候便四处火光。一片哭喊喧杂。不知魏王洪炀安排了多少麾下拉拢来的妖众、武者此刻正在中京城里作乱。
远处冲天而起的火光映shè在浩然清净天地大阵上,泛起更多的血sè光彩。长街本应黑暗安静,但在这种从没见过的光彩洗礼下,闪烁着一股子妖魅的味道。
叛军冲出营地的那一刻就注定无法回头,此时更是像被魔物蛊惑了一般双目赤红。奔着距离营地最近的一家富商的宅邸冲去。
烧杀劫掠,这四个字就是最好的蛊惑人心的法术。而且似乎那富商的几个小妾都还很漂亮
冲入长街,渐渐的领军的禁军右军将领开始觉察出似乎有什么不对。这里太过于安静了,中京城里数不清的道者在半空中飞行、厮杀。但这条长街方圆数百步之内却安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磨平磨白的青石板被浩然清净天地大阵七sè流光映照,这才显得与往rì有些不同。
手臂扬起。依照军令后面的军士都应该严守自己现在的位置等待下一步的命令。但已经利yù熏心的叛军谁还在乎军令。笑话,要是依照军令,没有上峰的指令根本不应该出营地半步。所有人都生怕自己跑慢了半步,被人抢了先去。
叛军将领和高长河一样都是魏王洪炀的心腹,拉住胯下骏马,与此同时身后乱糟糟的叛军像是一股浊水般从身边向前冲去,根本没几个人看见他的令号。
一股无名之火在心底泛起,但还没等叛军将领杀人立威,四周民舍上,长街前面空地上忽然出现无数的火把和人影。没有一点声音,好像来自九幽之地的魔物一般出现,如飞蝗一般的弩箭在下一刻便如倾盆暴雨一般倾洒而下。这支叛军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便遭受到灭顶之灾。
毫不吝惜箭枝,但每一支箭都均匀分布,不留死角。这样的手段难道是中京城里这些老爷兵能有的?叛军的将领在听到弩箭声响的第一时间就连滚带爬的躲到马肚子下面,侥幸躲过第一波弩箭。
勉强避开弩箭,但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最让他惊骇的则是三波弩箭还没shè完,凌乱的马蹄声便在长街上开始回荡起来。
三大禁军之一的禁军左军!听到马蹄声,和刚才如蝗的弩箭洗礼后,叛军将领马上意识到伏击自己的居然是曾经在西漠中历练过的禁军左军。中京城里面三支禁军,也只有他们才敢在弩箭延伸三十步之内用骑兵冲击。
天下强军无数,不管怎么算都有大夏中京城里禁军左军一席之地。这支军队以大夏有过军功却已经死去的军卒的孤儿们组成,为的是安抚这些无所依靠的孩子。近百年来禁军左军渐渐变成一支纯粹由阵亡军士的遗孤所组成的禁军,而且在中京城三支禁军中最不受待见。每次夏皇下令派禁军去宣州或是西漠历练,总是这支禁军左军被派出去。没有油水不说,每次回来都死一大批人。
但也正是如此,这支禁军左军历经血火洗礼,战力愈发强悍。军中强者也不逊于道院,但不管怎么说,敢在弩箭延伸中就开始骑兵冲锋的部队,天下只有这么一支。
难道魏王洪炀的叛乱早就在夏皇仁帝的预料之中?要不是,怎么连禁军左军都悄无声息的埋伏在自己的营地之外?这帮嗜血的狗崽子什么时候埋伏下的?怎么自己的人就没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无数的疑问和潜在的答案让人不寒而栗。这场叛乱夏皇仁帝早有准备,就等着自己这些人作乱!下场和后果不用想就知道。
一股懊悔浮上心头,要真是这样的话,这场叛乱必定有败无胜。禁军右军将领念头有些恍惚,在凌乱的马蹄声中,隐约还能听见中京城里无数妇孺哭喊的声音、弩箭破空声中,夹杂在马蹄声里。身上的真气被完全压制,连反抗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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