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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封信的一开头该写些什么。我爱你,尽管不知道你是否有一丝爱过我?但我还是爱你。我们这段恋情开始得很仓促,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可偏偏发生了,却也要结束的这么仓促。
我希望你能陪我去澳大利亚,如果能,我就不必再写下去了。可如不不能,我就一定要把我所有对你的爱都清楚地让你知道。
有首歌里写:我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身上的味道。那将是我以后要做的事,而现在,我爱你的笑、爱你的味道、爱你总是不肯让我看清楚的神秘,还有你叫我名字时那磁性的声音。爱你那双有魔力的手,当它抚摸我的耳朵时,我觉得浑身都温暖;爱你那双忧郁的眼睛,似有很多秘密,用我一辈子都读不完;爱你的嘴唇,亲吻我时带来的梦幻般的甜蜜;爱你的”部分内容少儿不宜,略。
我花差不多一个小时去读这封信,读到我的泪水悄声无息流满整张脸。
最后:“还记得在大马的酒店里拍得那张照片吗?我会永远留做纪念。
我们还会见面吗?也许不会了吧?又也许在哪个城市不经意的碰见?
我知道你不会跟我走,所以,我还是写完了这封信。呵,我曾妄图过我们的婚礼,也许会是中西式合璧的,一定要有海洋的元素,那是你最喜欢的颜色。不过,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吧,呵,我是不是有点傻?不过我不后悔,谁叫我就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你。
诺,你是否完完全全地爱过一个人呢?如果没有,我期望你能赶快遇见;如果有,就把她拉紧,别放掉。
这一次,真的要说再见了。谢谢你让我爱过你,谢谢
明天上午10点的飞机,不希望你来送我,但如果你出现,希望你和我一起走。
珊珊。”
她似乎还有一丝祈望。
我,不知道,脑子很乱。不是不知道会不会跟她走,而是什么都不知道,大脑一片空白。
我实在没想到,她会主动离开。呵呵,似乎这一次,是我被甩了。甩的好,活该。
掏出手机,翻出一个电话号码,发了一封短信。内容很简单:“魏导,手机号码”
没10秒钟,电话就打了过来,没错,是梅阑。
“喂?”
“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很平静,似乎在刻意压制情绪。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追寻你的梦想。”
“你,这是在跟我提分手吗?”
“不,我们本就没确定关系,又何来分手之说?”
“好吧。”她说得很简洁,依然是低沉的播音腔。
她好像早有准备,防着我随时抽风似的行为。不过这样很好,没有激烈的争吵,没有哭闹,虽然也许这么做的“内伤”会很深,但感情路上的这一刀,注定得挨。
“这一次没有余地了吗?”她问。
“我还想和你上床,但我得忍住,毕竟人不是兽,尽管也许我还不如兽。人总要学会有舍有得,我深信,你若此时舍,以后必将得到的更多、更好。”不知道怎么回事,跟她说话时,语文水平自然而然地就提高了,总是说一些高深得连自己都未必真正懂得的话。
“呵呵,”她笑了。“你这套甩人的理论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好吧,姑奶奶放过你了。”
“保重。”
“啰嗦,再也不见了吧?”
“恩。”
“你也保重。”
“恩。”
撩了电话,意外的轻松。但是,错过了这么多的好女人,我以后大概会悔得肠子都青了吧?
翻开手机通讯簿,删掉了她们两个的名字。我必须得不给自己任何再犯错的机会。
然后再检查一下,看看还有哪个号码需要毫不留情地删掉。但无意间看到一个名字——梁雪,这是谁啊?
在我简单搜索了一下大脑内存后,终于想起来,是那个女交警。就是人民广场上的,但有点记不清样子了。算了,删除。
可还没等按下“确定”,手机就剧烈震动起来,是亚伦。
“什么事?”我问。
“晚上7点,有家见,孬孬要带那小妞来。”
“相亲那个?”
“对。”
“看来昨晚约会很顺利。”
“顺利个屁,要是我,早就身心合一了。”
“‘身’我相信,‘心’就未必了,呵呵。我知道了,我会准时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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