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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占娜拉纯清的两眼充满了期待,娇憨说:“我看你没有去,我就来了!”
木杰一只手从她的头部往下移动,直滑至她腰间,托起了她,说:“邦智领着他们几个都去了?”
阿占娜拉“嗯”了一声,动手解开他的衣领。
小别胜新婚,热潮冷却之后,阿占娜拉候驾般替木杰洗漱;穿衣,木杰暗自愧疚,叹道:“你这般待我,我们这个家,赶明日就成了‘一双手之家’?”
阿占娜拉说:“我们家共有四只手,怎么叫‘一双手之家’?”
木杰说:“泰国有‘无手饭店’之说,就是说,你进了饭店,你不用举手之劳,就有人一旁喂给你吃。而我的一双手,却叫你一双手给‘废’了……”
“别这样说!”阿占娜拉捂住了他的嘴巴,说,“丈夫是妻子的一切,不说是一双手,就是付出生命,也是在所不惜的。”
想到晚上同样要拥有另一个女人,本是愧疚的心,悄然爬上了几分的犯罪感,木杰低下眼帘,说:“你对我这般好,假设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会原谅我吗?”
由于木杰一直以来没有与阿占娜拉通电话,她此刻把他的内疚,领会成了他的旁敲侧击,她慌忙说:“都是我不好,连累了邦智,闹得大家兴师动众,所以我今天来,正想给你说哩!”不容他开口,就把她回到北京,如何被南博庚差掳走,为什么要被掳走,到邦智是怎么救她出来,一一说了出来,末了说,“妻子婚前,本应对丈夫是要忠贞的,可是,南博家的公子跟我妈提过亲,我的确不知道,我也不曾跟你说过过,现在又冒出这档子的事儿,你不会介意吧?你会原谅我吗?”
起先,木杰听了哭笑不得,阿占娜拉误会了他,她以为他的原谅,是要她诚实招来心里头的秘密事儿。后来,他听到是南博家劫持了她,不禁大吃一惊,这南博家也是有组织犯罪集团之一,而且奥匹克投奔到那里,会不会给总部有瓜田李下之嫌,至于南博家向她妈妈提亲,如同淑姬家向自己的妈妈攀亲一样,完全是有可能的,也是完全正常的。所以他安慰她,说:“这都不是你的错,只要这庚差,他……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阿占娜拉连忙说:“没有没有,我被关在地下室,跟他还未曾照个面,不过,从奥匹克的嘴里,我知道他掳走我,是冲着我家的财富。”
木杰再也没有说什么了,拉了阿占娜拉往外走,说:“走,入乡随俗,我们吃南韩的特色菜去!”
阿占娜拉说:“哪一道菜最地道?”
木杰说:“生吃澳洲的肥牛。”
阿占娜拉:“我的天,血淋淋,那不成了动物世界!”
晚上,邦智率着雄伟他们,从光州回到博木饭店。临去光州的路上,雄伟他们以为,人家哥斯达黎加国家小,中国队凭运气能够踢进二、三个球,结果事与愿违,经历漫长的44年等待之后,中国队虽然在世界杯处子之战中拼尽了全力,但还是因后劲不足,败在哥斯达黎加队脚下。更面上无光的是,中国首场就吃了个零鸡蛋,完全辜负了中国球迷的心愿。比如刚到南韩的玉儿,脸上画的花里胡哨,左边脸画了一个东半球,右边脸画了一个西半球,站在球场看台上率领拉拉队,嗓子喊哑了,上衣也脱得所剩无几,在邦智眼里,她成了足球疯子,幸亏她们坐席旁边没有哥斯达黎加的球迷,否则,足球疯子就要变成足球流氓。在回汉城的路上,尽管邦智安慰说,重在参与,不论结果。结果雄伟一伙,仍如霜打了菜心,蔫了头,谁也没有言声。
邦智把铜兽停在博木饭店大门口,说:“行了,一个个别像哭爹死妈似的,哭丧着脸给谁看?”
蓉儿跟她熟悉了,跟她说话也敢放肆了,她噘了嘴说:“你没有妈,当然不懂哭爹死妈是什么滋味。”
先一步下车的玉儿眼尖,看见大堂内淑姬进了电梯,折身冲蓉儿嘻嘻笑,说:“谁说她没有妈,喽,她‘后妈第二’就是这饭店的老板。”
蓉儿不知道内情,瞠目结舌,说:“你是说,她有第二个后妈了?而且巧在我们就住在她后妈的饭店里头儿?”
玉儿嘴一撇,说:“当然,我刚才看见她进了电梯。”
蓉儿说:“你们认识?”
玉儿说:“当然,她后妈请我吃过北京烤鸭。”把雄英一拉,挺胸撅臀挽着雄伟消失在大门里。
邦智听在耳朵里,心一动,悄然拉了一下蓉儿,说:“你先在车上值个班。”把仪表板上的监视器打开。
由于车内一直有外人,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