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页)
,扬手向我扔来。
雪球正正打在我前胸,一时间雪沫四散,我装模作样地捂着胸口跳脚大叫:“倒霉猴子!有种你站着让我打!”说完又是摩拳擦掌,暗地里却将那木片偷偷塞进右手手套戴好。
趁着叫骂的当口,我在手套中简单婆娑一遍木片,感觉到一面上刻着三个字,应该就是药先生传递给我的消息了。
我顿时激动不已,心情振奋得仿佛地下党终于找到了组织。嘴上叫骂得更加起劲,内心却道阿四我爱死你了,下回给你找个母猴子配对!
白猿完成了传递任务也是振奋非常,对着我又是呲牙又是捶胸,嚎叫得比我还响。我不肯服输地跟它一边比着嗓门一边打着雪仗,直到时典憋不住进来找我,我俩才意犹未尽地收手。
论资排辈起来,它也算是我前辈啊!
时典看着我直笑:“瞧小姐这满头的汗一身的水!快些回去换衣裳罢,别再冻着!”
我点头答应,又冲白猿放话:“死猴子!这场子我会找回来的!”
时典大笑:“还以为小姐少年老成,原来也是童心未泯!”
我也笑:“在人前须得顾及脸面,在畜生面前可不必管这么多。这雪仗我也是好久没玩,若不是这畜生皮糙肉厚,我早赢了它!”又稍敛了笑容央道,“求长老千万别将我的丑态传出去,只说你来我往了三四个回合便好,多了我也嫌丢人呢!”
时典笑着向我眨眨眼睛:“小姐之命,在下莫敢不从。”
当下出林返程不提。
我伏在昆仑奴背上,右手手指不住摸索着木牌上刻的字迹。虽只刻着寥寥三个字,因字体不同,我摸起来十分费劲,待到快到山顶时才分辨清楚:第一个是小篆的藥字,第二个是楷体的藥字,第三个则是行草的药字。
药药药?
我还切克闹呢!
我啼笑皆非,趁着从昆仑奴身上下来的当口将木牌藏在靴筒里,心里一个劲的琢磨:药先生就算再怎么欠,也不至于麻烦自己的前宠物传个rap来消遣我的,因此虽然这三个字相同,但每一个字应该都有对应着各自的意思才是。
我双眼放空,在脑中重组三个药字的样子,发现第三个药和药先生平时的画押差不离,和前两个字离得稍远,应该就是他表明身份的落款罢了,没什么特殊含义。
那么前两个药呢?
不能吃药?找俩姓药的?药不能停?
……靠,这是在考验我和他的默契度吗?
苦思不得,不由沮丧万分。肾上腺素消退之后,身上因出汗和雪仗所致的湿冷黏腻也愈发明显,我不觉面上微苦。时典见状忙也加快脚步,经由来时的三层甬道将我送回东方储的住处。
然而将要下第三层甬道时,守门那壮汉却拦住了我们,平板道:“教主室内尚有访客,请长老和小姐稍候。”
我身上正湿嗒嗒地难受,听他如此说,便多嘴问了一句:“依大哥看,我们还要等多久?”
那壮汉抿了抿嘴唇,犹豫一下才道:“一般来说,还得一个时辰。”
我疑惑:“一般来说?”
壮汉垂下眼皮再不答话。
于是只好等着。时典引我到附近店铺门口坐下,向掌柜要了几块干手巾递给我:“小姐先擦擦吧。”说罢自己先如老僧入定般坐在一旁,自动待机了。
对于魔教这些破事,我其实并没什么旺盛的好奇心,毕竟已经身处险地,再平白增加个“你知道的太多了”的危险系数未免不值。于是便也不再追问,擦干净头脸之后就呆滞地看着地上,将脑子里的小人儿们一个个放出来,热热闹闹地围着篝火开茶话会。
谁知刚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壮汉便闪身到一边,从洞口里头让出个人来。
是个女人。
是个长得很好看的、与夏涵星有几分相似的年轻女人。
她面上尚残留着春情点点,眼睛迷蒙而明亮,脚步拖沓绵软,显然是刚刚做了些什么。
或者说,被做了些什么。
我恍然大悟,不由笑道:“原来访客却是位芳客。”心里又小声补充一句,原来东方储这几年也没闲着啊。
啧,男人就是男人。嘴上说着唯将永夜长开眼,实际上却是取次花丛懒回顾。
我说话声音并不大,然而那女人却立即看过来,只愣神了片刻,便施施然走来向我欠身行礼:“乐堂堂主乐心儿,向小姐请安了。——昨日听说小姐回家,原打算立刻便来拜见,但一是顾及小姐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