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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几个月,他明显察觉到自己的改变,且不说身体上,单从心态上就越发优柔寡断。
换做以前,他怎么可能对一个图谋不轨侵占他产业的人有任何留情的想法,而三个月前,他居然没有干净俐落的解决林景禹,现在,又莫名其妙的为他挡去伤害……简直是鬼迷了心窍了!
因为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很难入睡。房间里有个小书架,加贺随便挑了本书,靠在床头翻看。
午夜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加贺立刻坐直,冷冰冰的说了声请进,只见祁子嘉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放松身体,将书丢到一边,加贺忍不住冷笑起来:「怎么,你来见我还要跟做贼一样?」
祁子嘉白皙的面颊染上一丝红润,有些不自在道:「原衫,你别打趣我!」
「呵!」加贺冷哼一声,下床和祁子嘉一起坐在窗边的沙发上。
白天心不在焉,也没仔细看久别的好友,此时近距离的面对面,才惊觉祁子嘉竟然消瘦到如此地步,脸还好,但握着茶杯的手已经瘦骨嶙峋,可见这两年他被药物折磨得有多辛苦。
虽然心知肚明,祁子嘉是个无比强悍的男人,却总是忍不住为他心疼,语气也放软了:「你不是定居加拿大了,回来做什么?安德鲁家的那个小孩呢?」
「林家出了些事情……林皓不放心想回来看看,小皮已经念小学了,在多伦多的寄宿学校。」
加贺挑了挑眉:「你已经原谅林家了?」
「没有!」祁子嘉答得坚决:「只是林皓绝对不会留下我一个人自己回来,我不想他左右为难,所以跟了回来,但林家的事情,我不会插手。」
「那就好,我可不想在和你联手扳倒林家后,又要面对你和林景禹联手对付我!」
「你和林景禹是敌对双方吗?」祁子嘉轻哼了一声,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看加贺原衫的目光也暧昧起来,却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而是指着床边放着的碗筷问:「怎么样,饭菜还合胃口吗?」
「你做的?」
「嗯!」
晚餐的味道很好,能吃出烹制者的用心,祁子嘉的眼神也很安静,和他记忆中那风雨欲来的深邃完全不同。
「子嘉……你后悔吗?」
「什么?」
「如果没有林皓,如果当初在日本,你放弃林皓,现在的你,一定比我成功!」加贺清楚自己的性格缺陷,他生性多疑,哪怕是「心腹」也总是防备着,而祁子嘉与他正好相反,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所以才有那么多忠心耿耿的属下为他卖命。
如果当初祁子嘉能留在日本,不管是黑道还是商场,都会是他最好的合作伙伴,这样一来就不会让林景禹有可乘之机,自己也不会被他狠狠咬上一口!
祁子嘉垂下头,微微一笑:「原衫,你很成功,但我并不羡慕你……其实我来,是道谢的,谢谢你救了林皓。」
「什么?」
「昨天在工地,虽然林皓嘴巴上说什么他在后照镜里看到了偷袭的人,本来想回旋踢制服那人,才不要领你的情,但我知道他心里是感激你的,正因为被你救了感激你,可又知道你是为了怕我难过才救他,有些吃醋,才会那么别扭,你别介意。」
「你……你是说……昨天去工地的……是林皓?」
「对啊,林景禹腿脚不便,现在这些事都是林皓替他出面,反正他们长得像,不熟的人也分不出来……原衫,你怎么了?」
「我想吐……」
于是,祁子嘉亲手烹饪的那些美食,仿佛沾染上了林皓特有的怨妇酸气,在加贺原衫肚子里翻涌着,让他胃部痉挛,冷汗都冒了出来。
Chapter 2
也不知是不是受了真相的打击,加贺原衫当夜竟然发起了高烧,虽说第二天温度有所下降,但整个人萎靡不振,不仅是背部和腹部的伤疼得厉害,连小时候的旧伤都复发了,尤其是骨折过的左腿,不知是不是这场大雪使得寒气入侵,膝盖一阵阵钻心的疼,足足休养了三天才能下床。
这些天一直是祁子嘉在照顾他,好友虽然瘦得吓人,但精神状态不错,看得出已经摆脱了药物的控制,逐步恢复当中。
几天的相处,也让加贺原衫对祁子嘉那种「怒其不争」的怨念稍微舒缓了一点,虽然表面上是祁子嘉在百般迁就林皓那个大白痴,但实际上他却把林皓吃得死死的,一个眼神都能让那小子紧张得吃不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