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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可话才刚出口,立刻引来所有女同胞的抗议。
郑氏道:“富贵,几个小子才四五岁,你这么大人了,好的不教、教什么喝酒?”
大姨道:“大哥,你嫌酒多是不是?喝不完全给我啊,我提回去泡药酒、蛇酒什么的也好啊!”
二姨道:“大哥,你真是的,我家小兴也过敏,他那么小,到时候长了疹子怎么办?小孩子可不比大人,生病可没那么容易好!”
李氏道:“大哥,你别教坏小孩,自己喝就行了吧!”
小姨道:“大哥真是的,几十岁的人了,像个小孩似的,大嫂你也不管管?!”
王氏正好过来换热汤,听到这话只是笑笑没有说话。李富贵见状,哪敢说声不,只好闷闷的喝了几杯后好好吃饭。
这里的饭桌上似乎完全没有什么‘食不言’的规矩,反而是越吃越开心,越吃越热闹,气氛自然越来越好,不愧是家宴。
散席后几姊妹一起收拾碗筷、打扫屋子,然后围坐到一起说闲话拉家常。
第二十章 恶狗
散席后几姊妹一起收拾碗筷、打扫屋子,然后围坐到一起说闲话拉家常。
小姨先提起话题,她问舅母:“大嫂,院子里什么时候多了几条恶狗啊?那狗忒讨厌,隔得老远还没见人就汪汪汪的叫个不停,一走过它们就从背后扑上来,要真咬到人可怎么办,那狗可比舒舒个子还大了。要咬到小孩,人家还不找那主人家拼命?”
舅母叹道:“谁说不是了,那狗是下院李如连家的,为那狗院里各家各户都找他说了好多回了,可每次一提,他就骂人家偷了他的鸡。唉!遇到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办法了!?”
大姨道“又是那该死的癞子李,咱们还在家时就跟他不对付,那死老头忒可恶,活该绝子绝孙!”
二姨道:“唉,光骂有什么用,对付这种人就不能用老办法。什么时候去街上买半只烧鸡、再买包老鼠药,和好了偷偷放到恶狗常去的地方,药死它去。只要我们不说,院子里这么多人,谁知道是我们放的?”云舒暗暗佩服,二姨确实有些小聪明。
李氏道:“那样不好吧,药死了狗他不是更有理了,万一弄些更大的恶狗回来怎么办?我说今天咱们姊妹都在,把那癞子李骂得狗血淋头,让全村的人都知道那家伙可恶。”
二姨道:“吵吵吵,你天天跟你那婆婆吵,结果得了一点儿好吗?越吵越理亏,就我那办法最好!”
小姨吹吹她的长指甲,道:“恩,还是二姐的办法省事儿,吵架浪费精神浪费口水,那恶狗不照样还在?直接弄死它,一了百了。癞子李要敢再弄恶狗来,他弄多少来咱们药死他多少,就他家那破烂样儿,还买得起多少狗不成?”
舅母王氏坐在旁边做针线,对几姊妹商量的办法不置可否,只是静静的听着,小姨见了,不满道:“大嫂,我们是在给你出主意了,你说二姐的办法怎么样?”
王氏笑笑,“这个…我做不了主啊,娘她可怜癞子李的哑巴儿子,嘱咐我们对癞子一家让着点儿,不让我们惹事儿,你们这办法虽好,可娘肯定不会同意的!”
众人停顿片刻,李氏叹道:“癞子李那儿子挺不错的,唉!生在那种家里,可惜了!”
原来这癞子李名李如连,他家就在舅舅家斜下方,现年四十多岁,年轻时常跟一群狐朋狗友到处厮混,一次在县城大街上调戏一富家小姐,被丫鬟记住了名字,没两天便被抓去一顿好打,还生生将他头皮扯去一块,自那以后他头发便越来越少,成了个癞子,腿也有点儿瘸,所以大家叫他癞子李。
他回家过日子后,虽改了些坏毛病,却忍不住偶尔还是会去偷鸡摸狗,李如钟家的小儿子李贤常就是跟他学坏的。
李如钟家就在外婆家右边,中间的墙是共用的。共用墙靠外婆家这边是专门用来收藏粮食的阁楼,像鸡蛋、腊肉、好酒什么的都放在那阁楼上。李如钟家靠共用墙这边本是堂屋;那李贤常居然往自家墙上搭个梯子,算计好外婆家阁楼的高度,从他家墙上挖个小洞,便伸手过来偷东西。
外婆家这边一直没发觉,只是奇怪:李如钟家条件并不好,怎么连着半个月天天有肉香了?那天舅舅李富贵去李如钟家借梯子,见梯子就放在堂屋,舅舅拿走梯子,发现不太对劲,那墙上怎么有个半尺宽的洞?
舅舅赶紧跑回家去,叫外婆和舅母点起油灯上阁楼仔细清点,发现他们存在上面一整头肥猪的腊肉,居然被那李贤常偷去了一半!
舅舅一家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