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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目还特别拔尖,经常在各级竞赛中获奖。
1996年高考,纯良不负重望考上了中央财经大学。
四年大学生活,除了入学那学期的费用是父母给的,余下的几年,他都是靠奖学金和打工赚钱来养活自己,完成学业。毕业后,在上海的一家银行供职。
如今,外甥结婚,我这个姨妈是一定要去的。
可是,卓良这个做姨夫的,不去也不行啊,怎么办?
其实,对纯良这孩子,卓良也挺喜欢的,做教育工作的人,天生就对孩子有一种亲和力,何况还是纯良这么优秀的孩子!
想想我们刚结婚那会儿,因为纯良的名字和姨夫的差不多,所以每逢年节全家人聚在一起时,总会有人喊错他俩的名字,这让卓良很郁闷,就在背地里和我叨咕:“你这个外甥名字干什么和我名字挨着啊?”
“那名字是他爷爷给起的,他说,想让纯良这孩子一生都有一颗纯洁、善良的心。再说了,纯良出生时,我们俩可是还不认识呢。”
一想到大家喊错名字时卓良吃瘪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笑。
现在,距离纯良结婚的日子没有几天了,可我和卓良还处在相互不理不睬的冷战阶段,这时候,我怎么能开口告诉他:我外甥结婚,让你去帮忙招呼客人,怎么想这话我都说不出口。
更重要的是,这时候,我还不想放下姿态去求他。
怎么办啊,要不,到时候就找这个借口:婆婆病了,他来不了?
呸,呸,哪有儿媳妇咒婆婆生病的,我把自己狠狠地鄙视了一下。
唉,还是先去了再说吧。
“五。一”这天,我起了个大早,悄悄地唤醒女儿,娘俩又胡乱吃了点东西,就往车站奔去。
开往H市的客车是定点发车,由于来的早,距离头班车发车的时间还有一会儿,我和女儿只好在车上耐心地一边等,一边漫无目标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没过多久,汽车开始启动,我收回目光,坐在车里闭目养神。
靠车窗坐着的女儿这时候开始不安分起来,我闭着眼睛,感觉她似乎是趴在我胸前,在和过道那边的旅客说话,好像还很熟识的样子,便想呵斥她几句,睁开眼睛一看,发现那边座位上的旅客竟然是卓良,此刻,他正和女儿杨杨两个人挤眉弄眼地对着我笑呢。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儿,他是怎么知道的?
“是我告诉爸爸的!”女儿解答了我的困惑。
原来,早晨出发前,趁我去卫生间时,杨杨悄悄溜进我们房间告诉她爸爸:“我和妈妈参加表哥的婚礼去了。”
卓良一听,早饭也没顾得上吃,就跟在我后面来到车站,还上了同一班客车。
说实话,当时在车上看见他时,我心里是满满的感动,外加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不必在娘家人面前丢面子了,也不用再冥思苦想地编瞎话解释他不来的原因了。
☆、第014章 同班同学
早晨八点多点,我们就赶到了纯良婚礼预订的酒店,虽然距离婚礼开始还有两个多小时,但是一些近亲、朋友和老邻居已经先我们一步赶到了婚礼现场。
当我们一家三口向酒店大门走去时,看到弟弟雨之正好打开酒店大门迎面向我们走过来,弟媳梁雪茹牵着侄儿杨智海的手跟在身后。
智海一看到我,就扑到我身上撒娇:“小姑,你怎么才来啊,我们都等你们半天了。”
接着,又偏过头对站在我身边的林杨说:“杨杨姐,你不来没人和我玩,可没意思了。”
雪茹把他从我身上拉开:“去,别粘着小姑,和你姐姐到一边儿玩去。”
看到杨杨牵着弟弟的小手走了,雨之对我说:“姐,大姐说让你和姐夫九点半和我们一起去接亲,现在时间差不多了,你们也别进去了,直接去宾馆吧。”
我一个“好”字还没说出口,感觉有人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脖子,问:“猜猜我是谁?”
“春苗。”我头也没回直接喊出了名字。
回头一看,果然是她。她的身旁站着刘莺、赵竞超和于斐章,都是我儿时的伙伴。
四个人中,除了刘莺比我小两岁,上学时在我下两届之外,其余三人还是我小学时的同班同学。
到了中学以后,虽然不在一个班了,但大家都住在仁和胡同,是多年的老邻居,所以经常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凑到一起玩,关系好的不得了,简直就是死党。
“你们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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