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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摇。
下定决心的佐久间冬月从沮丧中恢复过来,跟着上杉薰去厨房时路过逆卷奏人身边还不忘补上一脚确保他不会在短时间内恢复伤势威胁到上杉薰。
反正要求只是达成任务而已,她在甜点里放奇怪东西也不会被指责的对吧?
☆、番外三
佐久间冬月一直都知道像逆卷礼人这种和谁都能玩得开的性格是不会真正喜欢上某个人的,他是能在对你说着甜言蜜语的同时将你推向死亡怀抱的一类存在。
本性冷漠且残忍,却又像吸引着飞蛾的烛火般让别人对他着迷。
“礼人君你啊,真的有心这种东西存在吗?”佐久间冬月坐在课桌面上交叠着双腿,好整以暇地单手托腮询问起对方。
逆卷礼人微微加深了唇角的弧度,用手指转动起的礼帽绘出的动态弧线在它越来越慢的频度下渐趋停止。他将目光从佐久间冬月认真的表情转移到自己胸前几厘米的位置,暗红色的赫子正小弧地比划着、在半空画出规整的圆弧。
质感坚硬的捕食器官在那之后贴上了胸口,带着些许的凉意滑入微敞开的衬衫衣领,在她算不上温柔的动作下,制服里边的衬衣领口很快大开,白皙的肌肤直接裸|露在了外边。逆卷礼人碧绿的双眸逐渐幽深了色彩,在她这么动作的同时、他将手臂环至佐久间冬月腰脊的位置。
从教室外经过的人在透过未关严实的拉门看到里面缱绻的画面时也都见怪不怪,因为对方可是逆卷礼人呀,跟谁都可以的轻浮的家伙。
只可惜,他们看到的仅仅只是他们所想象中的表面现象,理所当然的、见怪不怪地从教室门前路过,没有看到后续的发展。
“小月月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大意不得呀。”逆卷礼人慵懒地窝在座椅上舔舐着指尖沾染上的血液,胸前适才对方所描绘的地方此刻呈现着一道狰狞的深长伤口,连带着衣料也一并被破坏。
佐久间冬月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半截被破坏的赫子,摸着腰腹处汩汩流着血的被对方徒手制造的创伤,带着凉薄的笑意冷声言及,“那我就权当做是赞美收下了礼人君。”
正在修补的伤口止了血,她从桌面跳到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
日子过得稀疏平常,照常生活、偶尔进食。直到某一天,佐久间冬月迎来了回溯。
属于别人的过去就这样不加掩饰地摆在了她的面前,欧式的庭院、嬉闹的孩童。美艳的女人衣着华贵,在花园里静静地摇晃着高脚杯中殷红粘稠的液体,艳丽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微抬起的右手摆出像是舞蹈的起舞姿势,然后三个孩子中的其中一个带着一脸不情愿却又不敢迕逆的表情顺从地来到女人的身边。
佐久间冬月认出他来,是幼年版的逆卷绫人。
“奏人我们去别的地方玩吧,不能打扰到母亲大人。”
同样年纪的逆卷礼人在看到兄长被教育后,轻声招呼过抱着泰迪熊的奏人跑出花园。
画面在这里戛然而止,花园的景象分崩离析,属于过往的世界坍塌又重组。
悠扬的钢琴声回荡在空旷缺乏家具的房间里,逆卷礼人修长的十指轻巧地在琴键上游走,当结束的音符敲响时却让人感觉自己依旧沉浸在琴声演奏出的美妙音乐中难以自拔。
只是后一秒,琴房的门被猛地推开,撞上墙壁时反弹的闷响震得人头皮发麻。先前所见的雍容华贵的女人闯了进来,她捂着严重出血的腹部伤口,紊乱的呼吸忽深忽浅,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执拗地靠近她的儿子。
“礼人救救我啊,绫人他想要杀了我……”
女人染血的手覆上逆卷礼人妖冶的脸,贪恋般地摩挲,继而乞求二儿子救她一命。
他顺势将自己的手掌盖到女人的手背上,微侧着脸,伸出舌尖细细地舔舐起上边沾染着的血液,“会救你的哦,因为你是我最爱的母亲大人呀。”
佐久间冬月从回溯中退离重新在现实中醒来,耳边湿漉的触感让她微微别开了脑袋,只是很快又被对方捏着下巴转了回来。
转望进对方那双微微眯起的碧绿眸子,她伸手隔开了彼此间的距离。
“礼人君,我们只是玩玩的对吧。”
“嗯哼小月月原来是这么看待我的呀。”他露出微感失望的表情,然后,就见得对方搂上他的脖颈,凑到他耳边轻轻叙说。
“因为你跟谁都可以嘛。”
本性冷漠、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都可以背叛。表面的甜言蜜语只是将猎物引向深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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