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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弟子,吴常正是其中之一。
谢文东也及其重视此人,刚到上海,就让他做了东心雷的副手。吴常上下看了看箫方,眉头一锁,没好气道:“哪来那么多废话!”说着,臂膀一挥,片刀刮起一道旋风向箫方袭去。箫方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甚少有动手的时候,不过不动手并不代表他不会。脚下一滑,连退两步,避开对方的刀锋,同时横刀于胸前,说道:“这位兄弟,我看你是个人才,不如改投我……”
没等他说完,吴常眼眉竖立,大嘴一咧,骂道:“我改你妈的投!”他没再给箫方说话的机会,一刀接一刀,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不下十余斤的的大片刀在他手中仿佛轻如无物。箫方左躲右闪,连说句话的空挡都没有,日光一冷,起了杀意。如此厉害的人物不能为自己方所用,那不如趁早除去。他身法一变,猛然加紧攻势,唰唰唰连斩出数刀,让吴常的攻击为之受阻。
兵对兵,将对将,南北之间再无一人空闲,全部加入了战团。正在双方势均力敌,打个难解难分时,南洪门身后响起了汽车的鸣叫声,数十道车灯照射过来。东心雷心里一惊,连忙几挥两刀,把田方常逼退数步,伸手一遮射来的强光,聚睛细看,只见街道尽头驶来一队汽车,车的型号陌生,车牌陌生,坐在车中的人也同样陌生,东心雷整个心缩成了一团,看来南洪门的援兵还是到了!果然,箫方跳出圈外,扭头一看,仰面大笑,用刀一指远出的东心雷和眼前的吴常,做然笑道:“主动投降吧,或许还能少吃点苦头,不然”吴常似乎有打断别人说话的习惯,箫方话没到一半,他的刀又到了。箫方气得眼皮都直跳,可一时半会又拿他没办法。东心雷暗讨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南洪门的人越来越多,而自己孤立无援,管不了那么多,能跑多少是多少吧,用尽全力,猛然一刀劈出,硬生生将冲来的田方常磕了回去,大声叫喊道:“兄弟们,跟着我撤!”
田方常哪里肯放过,见他要跑,拼命追去,挥舞的手中刀,喊道:“东心雷,今天你插翅难飞
南洪门的援兵还没赶到场中,街道另一头警铃大震,一闪一闪的警灯快速飞驰而来。场中所有人的脸色具是一变,特别是南洪门的弟子,面面相对,搞不懂这时候警察怎么来了。箫方脸色阴沉的难看,双眼滴溜溜乱转,不知在想什么。下面有人上前问道:“箫大哥,咱们不是己经和警察打过招呼了嘛,他们怎么”箫方一瞪眼睛,怒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南北洪门不管如何有实力,如何嚣张,但警察既然到了,不得不收敛一些,纷纷将刀具收起藏好。东心雷长出一口气,即使被警察抓起来也比被南洪门全部围歼的好。不一会工夫,警车呼叫而至,车门一开,拥出不下数十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和手持警棍盾牌的防暴武警,领头的一人是个四十多岁,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对一黑一白数百名如狠似虎,浑身粘血的大汉旁着无睹,走到场内中央,低头查看一番倒地的人,粗粗一点人数不下三四十,他面容阴冷下来,转日扫向南洪门的人群中,最后日光在箫方脸上定住,淡淡说道:“箫老弟,这回做得有点过分了吧。”
箫方只觉得中年警察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没放在心上,走上前,小声说道:“你们来得太快了!”
中年警察漠然一笑,说道:“报警中心的电话都快被打暴了,我还能坐得住呜?”“该死!”箫方一拳砸在汽车的顶棚,问道:“那你的意思该怎么做?”中年警察道:“一是你们全跟我走,二是我只带走北洪门的人,但你多少也得揪出几个倒霉的,不然,交代不过去。”箫方明白的连连点头,挥手道:“不用说了,我知道!”转过头,向自己人问道:“哪位兄弟愿意去公安局喝两天茶?”刚说完,’呼啦,一声走出一帮人,这事对于他们来说司空见惯了,去警察局和度假没什么区别,进里面有吃有喝,过不了几夭上面自然有人会将他们保出。箫方拉着中年警察走到一旁,小声说道:“你们准备把北洪门这些人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该办的就得办,该惩的就得惩!”中年警察嘿嘿笑道。“恩”箫方揉了揉下巴,说道:“下面的小兵能放可以放掉,让谢文东花钱赎出来对你们也是增加一比不小的收入,但是有两个人一定不能放跑,”他偷偷一指东心雷和吴常,又道:“好好,斥候,这两个人!”对于箫方的指手画脚,中年警察厌烦的一皱眉,淡淡说道:“应该怎么做,我知道!”
“恩!”箫方或许一向不把警察放在眼里惯了,没听出中年警察中的不满之意,点下头,拍拍中年警察的肩膀笑道:“回去提我向你们局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