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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我过去,这个故事才更加完满吗?你不送我,不接我,这个结局多没意思?虎头豹肚都有了,你就加个凤尾吧。”转眼间已是泪光点点了。
陆承伟转过脸,说道:“你走吧,就算什么都没发生。”
顾双凤呆站了一会儿,咬咬嘴唇道:“我不再为难你了。陆承伟,你记住,你再活三辈子也应该记住,我今天走这一步,也是想帮助你。信不信,你都先记住吧。走吧。”径直出了客厅。老二也跟了出去。
坐在卡迪拉克上,顾双凤忽然间想到不知在哪里看到的一篇文章。这是一篇研究强奸案的文章。作者认为,如果女方不放弃抵抗,如果男方不采取暴力致女方丧失抵抗能力,强奸是没法实施的。作者发现,百分之九十的强奸案,都是因为女方根本没作抵抗才发生的。顾双凤想:如果他真要动粗,我就让他好看。一个视死如归的人,什么都不怕。
齐怀仲开车从陆川回来,在锦锈中华园南出口,与卡迪拉克相遇了。看到车上坐着顾双凤,齐怀仲心里顿时一紧。陆承伟那天回到家,曾说起过乔本提了无理要求。几天前接到顾双凤的电话,齐怀仲也忘了问顾双凤在哪里打了电话。现在,顾双凤坐在老二的车上,到底出了什么事?回到别墅,顾不得汇报陆川之行的情况,齐怀仲先问道:“双凤是不是来过?”陆承伟低头抽着烟,没有回答。齐怀仲感到不妙,凑过去,“承伟,你告诉我,老二要把双凤送到哪里?是不是把她送到乔本……”声音越来越小了。
陆承伟干搓着脸,长吁一口气,“乔本这个混蛋……”
齐怀仲承受不住似地,晃了两下,扶着沙发坐下,颤抖着说道:“太过分了,承伟……你和双凤,毕竟有十来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你不该这样对待她……”
陆承伟用力一拍茶几,“你让我怎么办?证券法明年七一出台,明年五月份卖不出去,这一个多亿就算白扔了。没有大题材,谁帮我们炒?股价不到20,王传志肯接手吗?这是一个链条,一环断了,全盘皆输。你可以问问她,是不是我逼她去的。下午,她像一个幽灵一样,突然间站在那里尖叫,开口就要见我包养的女中学生……这回她要演交际花、小妾、下等妓女,甭提有多兴奋了。嫌我们的影视审查制度太严,跃跃欲试要拍三级片的样子……你没听她刚才是怎么跟我讨价还价的,开口就是10万美元呀。人,会变,她早不是以前的顾双凤了……”
齐怀仲流着泪,痛心地说:“我只是觉得双凤这孩子不该走到这一步。200万,省着点花,怎么也能平平安安过一辈子。真不该让她去演电视……”
陆承伟用力拍拍自己的脑门,“世上没有后悔药。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吗?乔本这混蛋,要是敢耍我……你去给双凤开一张100万的支票……或许她吃吃饭,跳跳舞就回来了……她需要钱,给她加够100万吧。我,我还没有来得及问她妈的病现在怎么样了。她妈对我很好……”
齐怀仲摇摇晃晃站起来,“她妈已经去世了……”朝楼下的工作间走去,嘴里喃喃自语着:“多好的一个孩子,怎么会走到今天呢……可惜,真可惜……”
陆承伟张着大嘴,呆呆地望着客厅的大吊灯。
两个人都没有吃晚饭的心情,相对无言,坐在客厅里,盯着静静躺在茶几上的支票,等待顾双凤归来。9点钟过去了,窗外、门外,只有一阵强一阵弱的风声和雨声。10点钟,齐怀仲的心理崩溃了,抽咽了几声,指着屋里的摆设,痛心疾首地说:“这些家具,这些灯具,这些小摆设,都是双凤挑的呀!位置都没有变过。承伟,你说说,除了墙上这照片,哪一样东西,没有浸透双凤的一片爱心?那套布衣沙发,是她专门为我买的呀。我有轻微的腰椎间盘凸出病,不能坐太软的沙发……你看看那三个空花瓶,双凤在时,那些鲜花每天给我们带来多少好心情?承伟,离了三友的支持,我们真的就没办法了?你给乔本打电话,让双凤回来,你快打呀——”
陆承伟像个雕像一样坐着,毫无表情地说:“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齐怀仲再也撑不住,捂着脸,跑回自己的房间,蒙着被子,嚎啕大哭起来。
独自坐了一会儿,陆承伟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挪到楼上。他木然地看着贴着著名的卡通笨猫汤姆照片的门,默默地掏出一串钥匙。他打开门,打开房间的灯,愣愣地站在门口。双凤的房间完整地展现在他的眼前。墙上,挂满了陆承伟不同时期的大幅照片。一个小小的像框,蜷缩在小写字台的一角。陆承伟走进去,拿起像框,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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