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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儿了?”
“你要去哪儿?”
两人同时脱口而出。
元愉眉头微皱,向四周看了看,拉了穆榕榕的手上马向大营后面的山中而去。
“怎么了?”穆榕榕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些严肃,他似乎有话要说。
“我有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穆榕榕问,此时马儿已经奔出大营。
“关于你的身世。”
☆、扑朔迷离的身世1
山中,清澈的溪流边,元愉勒马。
“关于我的身世,你知道了些什么?”穆榕榕一下马就迫不及待地问他,元愉之所以要到这无人之地才肯说,定是怕营中隔墙有耳吧。
“我的探子今日一早回来了。”元愉在溪边驻足,坐在一块大石上。
“都查到什么了?”穆榕榕也在他身边坐下,满是焦急。
“上次你说从琴姑姑的话中得知你母亲可能曾是后宫嫔妃,我就派人私下拿了父皇嫔妃们的画像前去你爹娘曾住过的地方。”元愉将她揽进怀中,“几经问询,当年曾见过你母亲的人都一致认为你娘同那画像中的一人非常相像。”
“难道我母亲真的是先皇的嫔妃?”穆榕榕有些不可置信。
“可是,那个妃子的身份却不一般。”元愉欲言又止。
“是谁?怎么不一般?”穆榕榕揪住他的衣袖,那双似秋水若朝露的眼中满是急迫。
元愉却是努力为她挤出一个笑容,“是……当年的高美人。”
“高美人?”穆榕榕若有所思,她并没有听说过有关高美人的一切,她是谁。
元愉深吸了一口气,“高美人——就是元恪的生母。”
什么?元恪的生母?穆榕榕的心豁地落下几丈,怎么可能?元恪曾经的确是说过他的母亲早亡,他为皇太后养大,可是这早亡的高贵人怎么可能会是她的母亲呢!
“不可能!”穆榕榕猛地站起身来,“高贵人在元恪尚在襁褓之中时就辞世了,怎么可能是我的母亲!”
“榕儿。”元愉拉过她的手让她坐下,“我也觉得十分蹊跷,可是天下之大怎会有如此相像之人?我打听过了当年的高贵人同你母亲一样也十分喜爱芙蓉,也与你母亲一样抚得一手好琴,你说可有这么巧的事?”
“这……”穆榕榕仍是有些相信,却又无法不相信,天地下可有这样的巧合?
“只是,高贵人早在你出生前两年就已经死了,又怎么会?”元愉似乎也有些不明白,“难道……”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满眼的不可置信,“难道高贵人压根就没死?”
☆、扑朔迷离的身世2
“而是……出宫了?”穆榕榕也与元愉想到了一块儿,吃惊地睁大了眼。
“我已写过密函给母妃向她打听高贵人之事,怎奈母妃进宫较晚,她并不太清楚高贵人的事,也没见过高贵人。不过她也了解到一些旧事。”元愉一脸正色,“她在密函上说,早前的高贵人曾是皇后身边的宫女,后来被父皇所喜欢封为贵人。可是因为她并非出身名门所以一直品级不高,怎奈生下皇子之后本可以得到封赏,却病故了。”
“这样看来,如若高贵人真的是我母亲,那么太后对我母亲的仇恨就有源可寻了。”穆榕榕眉头微皱,“我母亲曾是她的宫女却成了先皇的宠妃并且诞下皇子,所以她就怀恨在心,直到我母亲隐居在了宫外也不放过。”她的眼中有仇恨的光。
“有这个可能。”元愉点点头,“可是你母亲是怎样瞒过了众人出了宫,又是怎样被太后找到的?这个真是耐人寻味。还有……你的父亲又是谁?”
“元愉。”穆榕榕轻叹一声,“我的父亲可能原本也是宫里的人。”
“宫里的人?”元愉有些惊讶。
“我曾在父亲那里见过一件大氅,那上面的绣着一个花纹——和陆凌的那件一模一样。”穆榕榕说,牙齿紧咬嘴唇。
“你是说,你父亲曾是御林军?”元愉瞠目,“高贵人离奇病故却是诈死,而后蹊跷出宫与她生活在一起的人——竟曾是御林军中的人。”
元愉不住地摇头,“天啦,榕儿你究竟有怎样的身世!”不禁将她拥在胸前。“你可还知道些什么?”
穆榕榕摇头,“爹娘从不提起以前的事,并且那时候我还尚小,就算他们说过什么我也不记得了,唯有那块祥云玉牌,是娘要我一直带在身边的。”
那块玉牌,与元恪腰上的那一块一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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