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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我们哑日无言,面面相嘘。
我若要蓄意去掷蝴蝶,凭一粒难以准绳的粗沙,可能一百次一千次也掷不中这样距离的小目标,就算掷中的是它的翅膀,它也只伤不死,但造化弄人,蝴蝶却因它的美丽和我的好奇死了。未来
未来是茫不可测的。
拥有美好现在的幸运儿,恐惧明天将一无所有;隋身厄运的,恐惧恶运永无休止地延续。
对于未来,我们就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大殿内盲目射击,希望能命中枪靶的红心,而我们只有发射一枪的机会。无论希望有多少,未来只有一个。
你可以选择口硬或日软,有信心或没有信心,可是未来永远深藏在时阅的面纱里,永远看不清楚。
在这三度空间的世界里,时间却反当地以过去现在将来的方式直线延伸,每次只能站在某一点上,我们叫那作“现在”。
人类天生有种倾向,就是对最奇怪的事物也能习以为常,其中一项就是时间。假设这过去现在未来的边防是牢不可破,那我们只好认命,甘心做时间的奴隶,可是在人类的历史上,偏偏有大量事实,告诉我们在某一些情形下,我们是可以早一步揭开未来遮脸的面纱。
未来是否从来便不是未来,未来是否早已发生了,只是人的经验令她变成了未来。
说到底,从没有人能了解时间,钟只是代表人类的经验,代表人的局限。
正觉
整个文明发展下来,负责语言和逻辑思维的左脑占了绝对优势,可能是负责感性,直觉甚或超自然力量的右脑退居二线,而每逢当我们思想或说话时,我们运用的绝大部分是左脑的功能。
这令我想起所有精神的修练,例如佛道二家的禅坐,都请求排除杂念,保存正觉。
只有一念不起,才能不运用语言,才不致完全侧重在左脑的功能,我们才能进入罕有“人”迹那右脑深沉玄秘难明的“神秘大陆”。
人类在发明语言前,是否右脑占优势,语言中心为何又只拣选了左脑作容身之地,能解决这些问题,将能助我们更进一步了解自己。
了解自己拥有的能力。
人类所谓的“森林灵觉”,巫师的奇异力量,神打茅山的奇术,是否都是与这右脑的神秘功能有关?。
无论是通过坐挥,极端的仪式,长时期的苦行,都是要将文明的枷锁除下来,从左脑发展出来的理性文明解脱出来。
从而得到正觉。
语言囚笼
“生理心理学”的长足发展,令我们发现了一个震撼性的事实。
这就是“左右脑分离状态”。
我们的脑原来可分为左有两个半球,它们问的唯一通道只是一束神经纤锥钱,假若这神经纤维被截断,左右脑便会陷进隔离的状态,各自独立起来。
友脑和右脑有各自不同的工作和任务。
左脑其中一个最主要的任务是“语言功能”,假设右脑受损,一点不会损害语言的能力,但若是左脑的话,则休想再雄辩滔滔。
右脑真正功能至今仍未弄得清楚,例如对空间的感觉、比较感性的艺术行为、超自然能力,褚如此类,都可能与此有关。
一个有趣的问题:语言是逻辑思维,这都应是左脑的专利,而每当我们说话思想时,都要运用语言,所以人脑文明愈发达,语言思想愈进步,左脑便更高度地发展,而右脑只发挥着辅助性的作用,很多应有的潜能都被理性思维压得抬不起头来。
语言变成了我们的囚笼。
可是不要忘记,当你口若悬河,想人非非时,尚有沉默的一半在冷然注意着你。
预言
说到预言,当然以法国十六世纪的玄学家诺斯特拉达穆斯nostradamus最有名,但他却不是唯一的一个。一八七七年生于美国的艾加基斯亦是一个奇怪的例子。
诺氏的预言方法,来自他的超越时空的第六感和对占星术的认识,其中情景,令人难解,但艾加基斯的预言方法非常简明,就是通过催眠的方法。所以他亦被人戏称为“睡眠先知”。虽然为何催眠后他可以超越时空,又或唤回以万计的年代前的回忆,仍是奇异难明,不过总还是有迹可寻,不似诺氏的天马行空。
艾加基斯准确的预言包括在一九二九年四月,亦即华尔街大股灾前六个月预言它的发生;两个在职总统罗斯福和甘乃迪的死亡;第二次大战在一九四五年结束。而无独有偶,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