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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响起之时闭上檀口,用心倾听。
体内不停流转的温润真气仿佛能够体会主人地激越之情,流动愈速,渐渐的,已比平时快上几倍,在她们体内,如同闪电一般瞬息而行完一个大周天。
萧月生激动之下,不觉间,周围元气涌动,将整个屋子笼罩其中,元气随他的琴声而动,活跃异常,张清云师徒三人体内的清流与周围元气本是同源,自然相吸,变得越发壮大,眨眼之间,已经变得浩浩荡荡,更甚她们已被封闭的内力。
郭襄与张清云师徒正听得入迷,被其清越豪逸之情打动心扉,自己的心随着琴声起伏上下,心神俱醉。
忽然琴声断止,复又是萧月生的冲天一啸,张清云诸人还未清醒过来,猝然不防之下,一声长啸,差点儿让自己地心满了出来,她脸色微泛红晕,不由低嗔一句:“真是个怪人!”
双眸却紧紧阖起不去看周围人的神情。
萧月生所唱之曲,表现出地豪气盖云之势,与他一贯的温和悠然气质大为相悖,令人迷惑之余,却增添几分好奇。
郭襄将松枝抱入屋内,添进石盆,本想再出去,跳到屋上,陪姐夫说说话聊解他的孤寂之情。
没想到还未添完松枝,琴声便已响起。
郭襄生来便比别人多了几分豪气,喜交四方朋友,对闯荡武林极为思慕,萧月生所唱,豪气而超脱直似看遍人问百态繁花,虽带着隐隐出尘之意,但豪气所至,却令郭二小姐心怀大舒,恨不能引吭高歌,与姐夫同唱。
听到张清云的低语声,郭襄瞥了她一眼,心中不但不生气,反而隐隐自豪,自己被称为小东邪,姐夫被称之怪人,倒是同道中人了。
“唉——,没想到萧庄主竟有这般胸怀!”段紫烟叹息一声,对着侧躺自己身旁的师妹感叹。
秦思莹点点头,眼睛微朦,仍沉浸在歌中意境。
“咦?”她忽然惊讶出声。
“怎么了,师妹?”段紫烟忙问。
“师姐,你觉没觉着,体内有何变化?”秦思莹有些小心翼翼的低声问。
“变化?……嗯——?”段紫烟先是迷惑,后又惊讶,雪白的脸上满是惊奇之色。
“师姐,是不是功力恢复,伤势已经好了?”秦思莹问得仍是小心翼翼,有些不能确实。
段紫烟嫣然一笑,忽的撑身坐起,笑道:“你先躺著别动!”
说罢又自榻上站起。轻挥了挥嫩藕般地胳膊。运了运内力,可惜长剑未在身边,只能在师妹与师父的注视下,空手施了几招剑式,仔细感觉体内地情况。
“好了,确实完全恢复!”段紫烟如释重负,她虽已感觉体内无恙,但萧月生地话让她感觉不能不听,深怕自己所觉只是假象,一旦动弹。后果难测,便先起身试了试,免得师妹与师父有何意外。
“段姐姐,你说你的伤已经好了?”郭襄站在火盆前,看著站在榻上手舞足蹈地段紫烟,极为担心。
“是啊,郭妹妹。设想到这般奇妙,怎么忽然之间。这般重的伤势陡然消失了?!”段紫烟停止舞动,感觉不必再试,伏身去扶师父起身,一边回答郭襄的话。
秦思莹也起身去帮忙搀扶张清云。
张清云推开她们两人的手,利索的下了木塌,心中也满是疑惑,微微一想,便猜得定是与萧月生的琴音有关。
正在此时。忽然一声长啸声自远方响起。
其清朗之气,扑面而来,虽无法与萧月生温润自如的声音相比,却也是难得的清声。
郭襄忙将火盆旁地三把长剑交至张清云师徒,转身急急忙忙出了屋子。她心知又有人来了。
来到屋外,见姐夫正棒着一只玉樽,仰天而饮,膝间瑶琴的莹亮白弦,发出淡淡的毫光。照出那玉樽的碧绿晶莹。樽内仅才三分深浅的美酒,轻轻晃动,显得清澈温润。
“姐夫——,我上去好么?”郭襄扬声道,她看着天下悠悠洒落的小雪,逸兴纷飞。
“嗯,上来吧。“萧月生使玉樽离开嘴边,伸手一抹嘴角溢出的酒渍,恍如绿林好汉般粗豪。
郭襄轻踏草地,疾迅跃起,迎着轻风飘雪,如一只翩翩蝴蝶,轻巧地落于萧月生身旁。
萧月生长袖一挥,将身侧薄薄一层雪花拂开,手掌拍了拍,示意郭襄坐在此处。
郭襄秀美的小脸略略泛红,有些羞涩池轻轻坐下,双腿并膝,极为娴雅,紧挨着自己的姐夫。
“有人过来了么,姐夫?”郭襄此时又听到一声清朗的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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