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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大,“夫人,您怎么就这么走了,您死得冤枉啊?”她一哭喊,夏小姐也跟着哭喊。
她左手不停地朝火盆投递纸钱,嘴里念叨:“我给您多烧些,别委屈了您。”
她的右手,一直缩在袖子里,这是为什么?
凤川转头看了看夏夫人,她衣冠得体,与正常睡着的人一样,只是没了呼吸。头上的钗饰价格不菲,脖子上的链子,手上的戒指都是名贵品,可只有耳朵上的耳环有些奇怪,刚刚凤川竟然没发现。
“哥哥怎么?”
凤川看着夏小姐,好奇,“为了姨母一身翠珠玉收拾,偏偏耳环换了玛瑙?”
夏小姐不知,问起身旁的霞儿,“娘亲的翠珠玉耳环呢,上次爹爹从外取回便是一套,为何不给她带上。”
丫鬟看着夫人的棺木,失声痛哭,“这珠玉耳环那日还带在夫人耳朵上,夫人被杀害的时候却意外不见了,怕是在凶手那里。”
凤川点点头,说自己也只是随便一问。
任永裕带着她离开,自然去了慕氏那里。
百姓并不多,农种过后,他们便每天在屋子里。
“在过个几日,便要下雪了吧!”
凤川开口,寒气从口中冒了出来。
前些日子树叶还是墨绿,如今树干竟光秃秃的,叶子落了一地。
慕氏的铺子,门儿半掩着,里面已被人搬空。
“什么都没了,怕是珠玉耳环也不在了吧!”
任永裕低沉,凤川却摇头,她信珠玉耳环一定在这里,因为丫鬟刚刚说话的眼神就是想让所有人断定是慕氏做的,那么这耳环一定在附近。
“诶呦,你慢点儿!”一个老伯被任永裕倒退着撞了一下,嚷嚷起来,他性子急躁,反推了任永裕一巴掌,转身就跑。
老伯年纪虽大,但性子像极了孩童。
凤川却盯上了任永裕刚刚不小心撞到的花盆。
这个季节怎么会有栀子?
就算是秋海棠也该落了,这盆栀子好奇怪。
任永裕对花有所了解,栀子通常五到七月绽放,香气扑鼻,而这盆花香味清淡,花朵蔫了下去,看样子是刻意保持它盛开至今,那么这花一定是长期放在温室之中,有人专门打理,放在这里显然有问题,凤川拾起一根细木棍,在花盆内的细土里搅合。
突然触碰到什么。
“那是什么?”
凤川轻轻的拨弄出,惊讶,“耳环!”
任永裕也明白,这盆花的奇怪之处便是让人发现这珠玉耳环,作为证据,陷害慕掌柜。
凤川又想起了对过的老伯,摆手,他缓缓走过,“这花儿是谁放在这里的?”
老伯看着地上的花,缓缓摇头,“这我倒是没注意,这个季节居然还有栀子花,真是少见。”
栀子很少盆栽,凤川想这人应该是选了特别的一盆放在这里故意让人发现这花内藏着耳环,而却忘了栀子的特性只能在温暖的环境之中声张,如今临安天气阴冷,想必没几处有栀子花,一问便知。
凤川小心翼翼的用帕子包着耳环,手指未触及便觉察不对,透过帕子感受到冰冷,她看到耳环中间一丝红晕。
“你看,另一只为何没有?”
她一问,任永裕仔细看了起来。
他告诉凤川,自己虽不是很懂,但掌柜经常念叨,自己多少知道一些,这翠珠玉质地极好,色泽纯正,且密度小,也有人称其“吸血王”,正是因为血遇它而融,所以才会被人如此称呼。
“你是说,这红晕是血滴?”
凤川仔细的打量着,心里一丝怀疑。
一定不是夏夫人的血滴,她身上无明显伤痕。
这一定是凶手留下的,她一定是杀了夏夫人后手碰到了头顶的针,正好血滴在上面,只可惜她一心想要陷害他人,竟然忘了这玉的特点。
说的容易,可凤川不知如何才能将里面的血慕掌柜的血进行比对,更不知如何抓到真正的凶手。
任永裕看着凤川,“我想,我可以帮你找一个人。”
他带凤川去了一个偏僻的村户那里。
他口中的高人被他称为赵伯。
他年过六旬,看起来却很年轻。
第一眼落在凤川脸上便笑,“你小子找了媳妇啦?”
凤川心中低落,这身男装总是被人识破,倒是无趣了。
任永裕没空打趣,倒是请教如何将翠珠玉里面的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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