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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借支钢笔什么的脸都红到耳根,更不谈拉手了。记得拍高中毕业照时让他挨着女生,这畜生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磨蹭了半天,好像女生能吃了他。没有想到现在变化这么大!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啊。难道酒真的能乱性?唉,都是茅台惹的祸。”
“酒能乱性?”我笑笑,心里嘀咕:这师生二人还有点像。其实,我不谅解又有什么办法呢?只是,饭馆少了小四川还真不行,生意清淡了许多。王雯李杏毕竟才从书房里出来,稚嫩得要命,学的又是电子,专业不对口。俩人除了热情以外,缺的可就太多了,最明显的没有应变能力,不知道找活干,木讷、呆滞,算盘珠似的,不拨不动。而小四川的遭遇,更让她们有了心理阴影,自我保护意识太强了,顾客的一些言语稍微有些出格,哪怕是很平常的玩笑,就给人家脸看,拉面一样拉得老长,人家跟你们借多还少了?就差骂人家“臭流氓”了。我都看不惯,唉。
在学校,我学过酒店管理,不过很多内容都记不清了。但是有一条,我铭刻在心,管理不能单靠一手拿糖一手拿棍,要尊重职工,激励他们参与管理。我让朱老夫子帮我借了一些酒店管理的书,不分昼夜地啃了起来,按照有关要求,从待人接物开始,我依样画葫芦培训起王雯李杏来。两个女孩,到底岁数不大,可塑性强,加上我也耐心细致,慢慢地,两个女孩还真放得开呢,大大方方的,顺眼多了。看在眼里,我喜在心上。
生意慢慢做开了。根宝也开始龇牙咧嘴笑了——我是把效益和工资捆绑的。根宝做事不仅快,而且有条不紊,难怪陈胖子这么喜欢他。不忙的时候,我总是让他出去玩玩,他的年龄比我还小,怎么不好玩呢?凤城还是有不少地方值得去看看的,望海楼、泰山公园、梅兰芳纪念馆……
晚上,累了一天的我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浑身酸痛,但我心里很甜蜜。每天,我在做着一个同样的梦:赚足了钞票,买一套好房子,然后向晓云正式……
一切在意料之中,我这里慢慢顺起来了。可是,听说凤姐那边又有了点麻烦。翠芳估计是翟老五搞的鬼,谁惹的?她的堂弟阿三。 。 想看书来
第 74 节
在凤城的海光菜场,翟老五算得上个人物,江州路上开饭店的没有一个不认识他。我也跟他拿过两次货,此人做事干脆利落,不喜欢拖泥带水。可能是排行老五,一般都喊他“五爷”,其实也就四十多岁,生得虎背熊腰。从“春兰”下岗至今,他一直在海光菜场混,和“虾兵蟹将”打交道,水产生意做得如火如荼。五爷性格豪爽,这和他喝酒一样,喜欢直来直去,刺刀见红。凭着过人酒量和豪爽的性格,他和兴化的水产贩子们结下了深厚的友情。同行中,他拿的货价格是最低的,质量却是最好的。有人说,五爷咳嗽几声,凤城的水产品市场就会来次地震,当然,这未免有些夸张,却形象地说明了五爷在这个行当里的地位:当然的老大,至高无上,无人撼动。现在一个小小的乡巴佬徐阿三居然不知天高地厚,不宣而战,这多少让他气不打从一处来。阿三把兴化的水产品,直接拿来送到巴蜀,五爷没有意见,也不好有意见。毕竟阿三在巴蜀打工啊。现在阿三得寸进尺了,把福记、有缘来等饭店也游说成功,绕过五爷拿货,这不等于从五爷兜里直接取钱?不作兴的,五爷自然坐不住了。
五爷直接找的是凤姐,他和阿三不好说什么,乡下人孤陋寡闻,不懂规矩,你凤姐不会不懂唦,都是在江湖上混的,先入为主的道理应该知道。另外,他也给凤姐一个人情、一个台阶,免得出手过重,伤了和气。五爷估计,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鱼情看水情,无论如何,凤姐也会还他一个面子。
出人意料的是,凤姐用了一句“我不清楚,清楚也不好过问”的话轻而易举搪塞过去了。这不是和五爷叫板吗?这牌出得太不按常规了,五爷气得是吹胡子瞪眼睛的。我估计,凤姐一定是听了翠芳的蛊惑,翠芳本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中豪杰,在她眼里,五爷就是个腰包里有两个钱的痞子、地头蛇。
“好个谢小凤,同厂之缘不谈,你好歹也看在我们这几年交易的份上?”
五爷这句话说得也是在理,他和凤姐都是春兰八分厂的,还在一个车间;再说,凤姐这几年赚的钱,离不开五爷的支持,五爷总尽可能把最新鲜的货、最便宜的价格给她,现在……这不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吗?“拆别人的屋,盖自己的房”,总不太好吧?看得出,五爷生气了,腮帮子直抖,牙齿咬得嘎嘣乱响。
五爷是个人物,说道做到。终于没有几天,他的“兄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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