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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一眼,蓝晓深的眼泪就从眼角淌在了腮旁。他轻轻地给擦了去,就那么紧紧地抱住她,不再松开。惊魂未定的医生认真地对黄彬说,你老婆这是假性过敏性质,以后千万注意。
蓝晓深见黄彬在边上连连点头,是,是,谢谢。
黄彬是一个很体贴的男人。从医院出来他执意把蓝晓深接到他那里,他说你家没人,你需要好好休息。
蓝晓深病得很历害。嗓子痛,不能吃东西。他专门熬了小米粥。用汤匙一下下地喂她吃。
从来没有受过一个男人如此体贴和爱护,蓝晓深泪流满面,所有的委屈在那一个晚上全部爆发出来。
他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抱住她。听她说,让她哭。
她哭累了,他说,晓深,你知道吗?从你在医院晕过去的那一瞬间开始,我就一分钟都不想再离开你。
蓝晓深看不到他眼底的东西,但能感觉到他心里的怜爱。在蓝晓深的记忆里,就像小时候,早春时节,他们在野地里玩耍,新的芦苇露出尖尖的挺拔的角,他常挖起一段藕白的根,洗净递给她。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勇气在她内心滋长,她需要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哪怕是犯错误的机会,现在这个机会来了,这样的机会不正是她非常渴望的吗?
那种极其压抑的心理状态受到不经意地刺激,让人按捺不住想放纵。那种渴望的东西能受压抑,但不能受刺激。
黄彬的关心就像是一种刺激。
蓝晓深忽然双目迷离地看着他,他拿着汤匙的手有些颤抖。他放下汤匙,拿了药片和水杯递给她,来,吃药吧。
蓝晓深忽然有种错觉,她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几乎忘了的一件事情在心底里冒出来,压不下去。她忽然想撒娇,她想试试那种感觉,这时候,非常得恰当。她的眸子变得异常的柔和,发烧使她的双眼水灵灵的,脸颊红红的。
她张开口说,喂我。
什么?黄彬一愣。
喂我。她轻轻地把双唇靠近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轻若如兰地说,喂我啊,用舌头。
黄彬咽了一口唾沫,然后他看着她的眼睛,得到了肯定的温柔。他便用嘴喂她吃那些苦苦的药,每一粒舌尖递送过去,她的舌尖卷了过来,然后就是喂水,紧紧地互相**着,到最后一粒药,最后一口水喂下去,他们的双唇就再也没有分开过。
黄彬紧绷的神经在和女人舌尖那轻轻地一舔触,他的底线就立刻扯断了,整个人脆脆地折在这个女人的怀里。
缠绵过后,良久,他们无语相拥。
她看到了屋子里一个女人的照片。那么大,放在一面墙上。她看着那张照片,仿佛她嘴边的笑容成了一丝嘲笑,又变成一抹冷笑,直到变成一声声狞笑。蓝晓深觉得恐怖极了。她连忙起身整理自己。
她看着镜中的女人,这应该是一个全新的女人。她现在可以把过去的那个自己丢下了。
黄彬在门口送她。
晓深,好好休息,不急来上班的。
蓝晓深看了他一眼,忽然问了一句话,我希望,我是你白天想看到的女人。
你是我白天和夜晚都想看到的女人。他说。
晓深一低头,眼泪差点掉了下来。她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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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2)
2
那个家已经如“火宅”进不得了。
蓝晓深明白这一天会到来,没想到如此即时。夏林在等她。一个女人一夜未归这个罪名对于男人来说,不管爱与不爱了,都是很重的罪,应该受到很重的惩罚,不管你承认不承认,这就是现实。
夏林再见到蓝晓深时两眼充满了愤怒。他说,你去哪里了?去哪里了?
这句话她已经在回来的途中打开手机的短信息上,爆满了。
晓深说,我去医院了。
谁陪你去的医院?
我自己。
他看了她一眼,住院了?
没有。
那你一夜在哪里?
晓深的目光很平静地看着夏林,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夜不归宿我问过你吗?
她的心很镇静,也没有愧疚,如果不走出这一步,她难以下那样的决心,现在走出那一步了,就是他们之间最后的结果了。结果已经出来了,一切都结束了。
她拿起钥匙就要出门,不再看夏林那张酱紫色的脸。
夏林冲了上来。。
他再问一句,你昨夜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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