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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给专门懂这些事的人问问,看到底是什么:
“说不定值个千八百法朗呢,你好好收回去吧。”陈思雨笑着对斜眼说。
斜眼向鱼子和结巴使眼色,意思是说这丫头比小芳有意思得多,不会讨厌我是独眼龙,还会体贴说好东西要收好,收回去说不定还真能卖大钱,斜眼这一邪笑,鱼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快点继续向前走,向那座黑暗中看上去严严实实的平房进攻,那平房后边就是那幢两层的炕楼,鱼子和斜眼举着火把靠近时,惊奇地发现那座平房竞然只有一处大门,别的门和窗都没有,这让鱼子和斜眼都惊诧不已。
陈思雨举着支火把,也看清了那座平平无奇的矮平房:“鱼子,这宅子这么大,这么阔,怎么这房子是这样?这座房看上去像别人存粮食的库房一样,跟后面那座楼一点也不和谐。再说了,你们看,如果是库房,这也太大了,从这边到那边,好几百米长,得存多少粮食?”
众人都看着眼前这进怪模怪样,横列在宅院中部的平房,靠近平房的入口时,鱼子和众人都停下了,不敢貌然进入。那座像门一样的入口很大,足有一间房子那么大,这种比例和那片平房的比例倒也有些协调,鱼子看着没有门户的黑洞洞入口,竖起耳朵倾听里面的声息。
跟原先院子中的那片鬼林子不同,平房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连风声也没有一声半息,这种安静让鱼子和斜眼都备加警惕起来,面面相觑着,谁也不敢冒然迈出第一步,也想不明白这黑暗的房子里会是什么东西存在。
陈思雨被这种静得有些可怕的环境惊吓住了,小心地伸过手,把手轻轻握住鱼子的手,不敢让自己放开,唯恐一放开鱼子的手,她就会掉入那黑压压的房子的入口似的,她看着鱼子和斜眼,连呼吸也下意识地屏息起来。
门洞里会不会是陷阱,说不定是流沙河?
鬼鼻叔老滑独到,走的桥比鱼子们跑的路还多,现在在这种静如浑沌未开的黑洞面前,脑子也滑翔般地翻展开来:“鱼子侄儿,这种安静,凭老叔的经念来看,绝非好事,我记得有次在一个海岛上,也就是这么静,结果我们走进去时,发现那安静的空间里全是……”
“全是什么?”斜眼偏过脑袋问父亲,问他是不是全是女海妖。
“斜儿,现在你父可没时间跟你玩笑,你知道我们进去后看到了什么吗,九十九具棺材,全是白棺材,我的天,进去后我们就呆了,九十九口白棺材,里面什么也没有,结果,我们发愣时,从那棺材底下,钻出了九十九具蓝血僵标……到现在想起,一到夜里你爹我就冷汗直流啊。九十九具白棺材,九十九具血标僵魃,弄死了我们那艘船上同船的——”鬼鼻叔不肯再说了,因为说下去要是应在他们身上可不好,鬼鼻叔说有些事你越是说,他越会灵验,百试不爽,还是不说为好,不说。
鱼子没怎么理会鬼鼻叔说的什么九十九具白棺材和九十九具血标僵魃,他想的只是怎么试着进入这黑乎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平房,鱼子不在乎鬼鼻叔的妖言惑众,可陈思雨在苏州时到海边走过亲戚,明白鬼鼻叔说的,海边一些岛上有什么白棺材和血标僵魃之类的事并非造谣之谈,而是真有其事,听鬼鼻叔说这平房里说不定也是九十九具白棺材,她的头发早就竖了起来。
“鱼子,鬼鼻叔说的对,这种事在海中一些小岛上经常有,现在也还有——不过,鬼鼻叔,白棺材下怎么是蓝血标,不是黑的或暗红的?这就怪了……”
陈思雨抓着鱼子的手,防止他丢开她或是放开了她,鱼子无奈地笑看着她,让她放心,别听鬼鼻叔胡说,现在是内陆,且这宅子是住人的,谁人家没事放几十口棺材。
斜眼喝斥鬼鼻叔:“我说你这混江虫,早就说过这世上没鬼,你别妖言惑众了,我们已经闯入了宅子,现在只要再闯两三道关卡,就有可能找到鼠洞了,难道你不想继续干了?不想干我叫结巴兄弟送你回船上。”
听斜眼责怪自己,鬼鼻叔只得无奈地笑起来,忙跟陈思雨说是他胡说了,把海岛上的事转到了这里:“陈小姐,放心吧,有我和鱼子侄儿他们,就是有九百口白棺材咱也不怕。”
鬼鼻叔还想再说,斜眼回头瞪了他一眼,警告他闭上嘴,不然小心到六十岁连茶也不给他喝,鬼鼻叔只好怏怏不乐地闭嘴,拉着大黄转到众人的最后边,离众人五六米站着。
鱼子觉得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要斜眼将一只公鸡拿绳子绑了鸡脚赶进去,看看有何异样;斜眼照办了,那只小公鸡乐颠颠地跑了进去,又被斜眼拖了出来,除了挣扎着想脱开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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