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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颓然倒下,那股诡异阴冷的气息也跟着消失一空,却换上了小白兔楚楚可怜的神情,“姐姐……”这是她平时的声音,我不再相信她,认为这是她的假面,刚才那变态才是她真正的面目。
“姐姐,我好疼……”她疼的浑身抽搐,面色发青,我知道那是毒发了,再不及时救治就会死,她艰难的举起小手要握住我的手……
夏日的蝉鸣扰的我心烦意乱,右手差点没费了,至少两个月不得沾水,不得发力,无瑕怕我不小心乱动加重手腕的伤势,用竹板将我的小臂连同整个手掌固定住,再用纱布一层一层裹得像个粽子,脸上和颈上的伤口较浅,擦了上好的伤药十天半个月就能好的不留痕迹,只是胸口的伤口较深,怕是要留下疤痕,那丑陋的X像一个耻辱深深的刺进了心里,在我心口埋下了一颗警惕的种子。
慕容芷再也不是我的兄弟了,她是混蛋,她是慕容芷。
因为解毒及时,她保住了半条命,并非我心慈手软,只是心中有些疑问还没有解开,哪怕他是魔鬼现在也不能死。
慕容芷醒来后,哼哼唧唧的说她什么也不知道,要找爹爹来主持公道,我没有再看过她一眼。
自那天以后,我和慕容芷就分开住了,我住进了山后的“爱莲居”,那里三面环山,池水丰盈,水面上建有曲折的小木桥,水池里中着高洁的白莲花,亭亭玉立,随风轻摆,很是自然雅致,这也是父亲早就为我建造好的,爱莲居是上下两层的,想来是怕夏日潮湿,我还可以住在二层。
屋后的山涧绕过房屋欢快的注入池中,惹得池中的鲤鱼不知疲倦,竞相逆流而上,我愣愣的看着这群呆头鱼,心思却飞到了十万八千里,那个说会一直陪着我的人不是慕容芷,那他现在在哪里,可否能找到我?慕容芷又是谁?为什么要刺杀我?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他为什么还是追到这个世界要我再死一次,那如果我在这个世界死了,他还会追到下个世界吗?
我究竟是谁?
☆、情思发如雪
常胜三十一年九月初三,太子凤啸天即位,改国号为东元,年号陆贞,废除四皇子皇籍,贬为平民。
陆贞一年十月二十日,四皇子以通敌叛国的罪名赐鸩酒一杯,同谋一百五十四人斩首与菜市口,家眷及同谋家眷三千三百人流放泰坦沙漠,流放人员及其后代永不得出。
陆贞二年二月初十,镇国兵马大元帅慕容风自请镇守西南,圣上恩准,封慕容风为镇边将军,
领兵三十万,驻守丰城,无诏不得返还。
二月十三,慕容大军一路南下,历时二十八天,到达丰城。
“大哥!我看二小姐真有点不对劲,怕是妖邪附体,不如请白马寺的和尚来做场法事。”
“荒唐!你也算堂堂一个副将,怎么说出这等混账话!”
“大哥!小弟跟随大哥出生入死十几年,杀的人比旁人走的路还多,自是不怕那些个魑魅魍魉,但二小姐年幼体弱,保不齐哪天就被那妖邪祸害了身子,大哥在京城不知实情,小弟和玉家姐妹却是亲眼所见,二小姐用一把匕首就刺穿了大小姐的袖箭,伤至筋骨,这可不是二小姐这个年龄能做到的,再说二小姐好几个晚上都发了疯似的要刺杀大小姐,幸好大小姐在院中布置了阵法,房里装上了机关才多次幸免于难,白天再问二小姐却是一问三不知,还有好几次晚上二小姐都不知去向,整个山庄及山庄周边翻了个底朝天都找不到人,白天却又不着痕迹自己的回到房间里,大哥,您说,二小姐连马步都扎不稳,如何能在我等眼皮子地下来去无踪?”
“二弟,此事容我再考虑一下,你先下去吧!”父亲无奈的揉揉额头。
李广末也摇头叹气,躬身退下了。
“呦呦呦,大哥如愿镇守丰城,还有何事愁眉苦脸啊?”是白玉碟摇着一把白玉骨扇走了进来,将耳侧的细发扇的风流无比。
白玉碟,江湖人称“踏雪无痕”,由字面可见,他的轻功是如何了得,也有人说他是江湖上失踪已久的“玉面大盗”,也有人说他是为非作歹的“花中玉蝶”。不管他以前是什么,现在他是父亲手下的四大将领之一,专管突袭!
“唉!刚才广末的话你都听到了?”
“额……听了个大概。”
“在我面前就不要用这些虚词了,此事,你怎么看?”
“呵呵,属下以为要再观察一段时间,定要亲眼所见,再作打算,也许二小姐只是患了离魂症,并非妖邪附体。”
“离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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