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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头发,那是满头的金条啊,金光闪闪的就像大日如来的金轮佛顶。”
风君子显然是借酒在讽刺他,一个从小修佛法的人,怎么成了一个善于敛财的人?尚云飞淡淡答道:“佛祖也讲究布施,可以法布施,也可以财布施。无财何布?有取财之道而用之,方可广布世间。”
风君子笑了,背出了马克思的一句话:“资本来到人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桌上其它人脸色都变了。纷纷低头喝酒不说话,周颂忍不住道:“风君子,你喝多了吧?合法商人凭勤劳智慧致富是天经地义,时代不同了!”
风君子还是笑:“时代从来没有变过,就如山水一般。变的是人。我还没说你呢,我只是在背书。”
尚云飞也笑了:“我身上不脏。”
风君子:“你的想法很好,希望做法也很好,敛财布财永无尽头,道理就是道理。不是行事地借口……其实人是会变的,尤其经历世间诱惑考验之后,才知道究竟如何。”
尚云飞:“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风君子:“据我所知。下地狱的人有两种。一种是大无畏的悲壮,另一种是自取灭亡。”
尚云飞的脸色终于也有些变了,他对风君子道:“你怎么总拉着我地手?是要给我看手相吗?我记得你从小就喜欢搞神神鬼鬼那一套!”
一听看手相,风君子突然来了兴致,拉起尚云飞的手摊开手心就看。然而只看了一眼脸色也有些发沉,放下他的手端杯喝酒不言。这回转到尚云飞追问了:“半仙,看出什么门道来了?怎么不说话了?”
风君子:“算了算了,不敢乱说,尤其是不敢乱说你尚云飞。”
这时桌上其它人也好奇开始起哄:“风君子。说就说呗!尚云飞怎么了,再大的老板也是同学,酒桌上就当个乐子听,谁还能当真啊。”
风君子:“冲煞纹主刑,数年内有牢狱之灾。若诚心正意可免。”
我听得一皱眉头,风君子说的可不是什么好话。尚云飞这个人我一直不太了解,只知道他是活佛弟子有一身修为,但印像也不算太好。他与老活佛不一样地地方就是门户之见很深,这对于修行人来说就是私持重的偏颇。活佛在时他自然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活佛不在无人指点又会怎么样呢?修行人为什么要入世间,因为有些感悟经历了之后才是真实的,空谈超脱只能是空谈。
比如有人说:“我视金钱如草木凡物!”如果天生如此那真是天赐地上上根器,但如何印证这句话呢?如果他从来没有富裕过,这只是一句空话,如果他真正的大富大贵又能做到如此,他人才能相信。如一个男人大喊──老子不好色!平常人第一反应就是没有女人能跟他,他想好色也没的地方好。风君子在无意中暗示尚云飞什么吗?像他这种修行人不应该远离师门法侣,孤身去沾染一身红尘,把持不好可能自损修行。同样是有钱人,尚云飞和张先生的态度与做法是不一样的。
想归想,但也不能让风君子破坏了同学会的气氛,我赶紧劝解道:“尚云飞呀,风君子是在提醒你以后做事小心点,别哪一天出了经济问题进了局子。你怎么想的他不知道,他是担心你做事的手段……开玩笑,开玩笑。”
周颂听的却很感兴趣,也把手远远地伸过来道:“风君子,也给我看看手相,我以后的财运怎么样?”
我赶紧把风君子拉住,对周颂道:“算了算了,你好好挣钱就是了,烧香拜佛都没用,没事看什么手相!”心中暗道周颂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没事让仙人断命,那是好玩的吗?
这只是酒桌上的小插曲,暂时略过不提。我们吃着吃着有人放下筷子咂嘴道:“菜是不错,可是少了三江口一带的特产。”
风君子一听还有好吃的,瞪大眼睛问:“什么特产呀?”
周颂也说:“是呀,我小时候就听说过,金宝圩一带的连皮带骨五香驴肉是芜城一绝,可惜还没吃过。”
正在说话间那个农家老汉来添酒,风君子问他:“老伯,有五香驴肉吗?就是连皮带骨的那种,你们这地方的特色。”
老汉答道:“叫我老白头就行,我们村子里的男人大多都姓白。不好意思,五香驴肉没有,村子里最近没有人家杀驴。”
周颂一听不知道是为了面子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放下筷子道:“老白头,你们家有驴吗?”
老白头:“是有一头驴,拉磨的毛驴。”
周颂:“宰了,做五香驴肉!”
老白头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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