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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不在乎的。” “可我在乎,我不能害了别人,那让我良心上过不去。” 她再抬起脸的时候眼圈有些红,“先生是否认为我家不好,拖累了先生。” “姑娘呀,我只是不想害你呀。你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找一个和你匹配的小伙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以后也可以侍奉你娘终老。你娘为了你也操劳了一辈子,你也不想让她晚年担心吧。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姑娘嫁一个残废的。” “我娘同意。” “那是你娘不忍心拂你的意。我一到晚上什么也看不见,这还不算,我左脚连走长路也成问题。咳,别的也就不说了,在下只有感谢姑娘厚爱了。” “先生,我不是那样肤浅的女子。” 好言难劝,只有恶语相伤了。 “可我是肤浅的男人呀。我不想对任何人负责,姑娘请回吧。”说完,没有看她,转身走进屋里。 我听见她跑远的脚步声,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我坐回椅子,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一上午在外面,有些累了。 2 难得浮生半日闲,我正闭目养神,感觉到骚乱好像越来越近,于是微皱眉头,睁开了眼睛。 一群人走进了内堂,我赶忙坐直身子。 人们拥着两个人。 晌午的太阳很耀眼,我一时没有看清楚他们的样子。其中一人,一身白,阳光在他的身上撒了一片金黄,突然有种不现实的感觉。 村长好像在左手边,小季陪在右边。 我仿佛没有意识般站了起来。 “哥哥,公子,忘了介绍呢,这是封真,封先生,村子里唯一的先生。”小季在介绍我。 这时我感觉一阵奇怪的压迫感,没来由的。 “原来秀才的名字是封真呀。害的老汉我想半天,也不知道你没有告诉我还是我没有问清楚。”村长依旧很豪爽的样子。 我打着哈哈,“老伯许是忘了,许是忘了问了。” “这算什么回答?”他瞪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蒙混过去。 来人长发仅在头顶扎成一根长辫子,用和衣服同样的料子做成一根长长的发带,固定了辫子后,在脑后垂了两条潇洒的飘带。 一双眼睛仿若千年的湖水,平静而美丽。 他有一对英气的眉,那是属于男子的眉,使他看起来没有一丝的脂粉气。 “这位是?……”我问他们。 我看他们全然的陌生。 “先生,那是我的哥哥。”小季指着那人身边的一个人说。 我看他,也是一个俊秀的人,很像小季。 “这位是大公子吧。”说着抱拳行礼。 村长爽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秀才,不要这样的见外,这个是小季的哥哥也就是我那个大儿子,小仲,而这位白衣公子是小仲当护院的那家的公子。” 护院?我看向韩仲,一点没有给人当奴仆应该有的样子,到是有一种隐隐的傲气。 小季说他是统领,而村长说他是护院,我看也许小季说的对一些。 到是那个公子,好像有一些不自然。 “公子。”我冲他亦是行了礼。 他看了我一眼,就马上将眼睛移向别处。在一瞬间我好像看见了他眼圈红了,又一想,又不是什么他乡遇故知,没有理由激动,许是我看错了。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小丫鬟,手中拿着手杖,到我的面前,“先生,这是二公子吩咐从您家里取的。” 道了谢,接过手杖。 我左脚有伤,其实不是什么重要的伤,没有手杖可以行走,只是有一些跛。有了手杖可以省些力气。 不禁感谢小季心细。 那白衣公子问我,“先生有伤?”眼神中似乎多了些关切。 “公子见笑了,不要叫我什么先生的,学生只是一介书生。”我不想将我的伤什么的私事说给一个外人听。那公子还想说些什么,被村长打断了。 “先生,请坐。”村长要扶我坐下。 “老伯,远来是客,让这位公子和仲公子坐主位吧。” “哎,这位公子理应坐主位,可小仲是小季的哥哥,小季又是你的学生,是你的晚辈,哪有晚辈坐在长辈前面的道理。再说,今天小仲有任务,他得保护那位公子呀,自然是站在公子的身后。” 不愧是村长,到底有些见识,话说的滴水不漏。 一边说着,一边不容我反抗般的按我坐下了。 “老伯,你对我过于保护了。都让客人见笑了。” 其实说见笑是客气话,我看那位白衣公子的表情,已经可以用冰冷中隐藏的怒火来形容了。奇怪,我们怎么让他不高兴了? “这位先生身子不好吗?”白衣公子又问了一句,大有一定问到底的架势。 “先生体弱,客人见谅。”小季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很奇怪,小季虽然是小孩子的脾气多一些,可一般来讲还算识得大体,应对进退没有挑剔,可今天这句话我总感觉有些失礼,可又说不出来什么地方失礼。 “这位公子,小仲可还好?”村长问了那位白衣公子,想是有些挽回冷场的意思。 “韩护卫很忠心的。”他缓缓作答,但声音依然是有些阴沉。 我感觉他和韩仲都在打量我,尤其是韩仲,但是我一看他,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