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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京……」
「你……」
「你別生氣。」
梁佑京看看季雨,性格,長相與秦素月是南轅北轍,唯獨她眼下的那顆淚痣同秦素月的極其相似。
梁佑京死死地盯著她眼角,拉下眼鏡扔在一旁,狠狠地吻了上去。
「為什麼她不能像你這樣?」
季雨心中一顫,即便是梁佑京不小心碰到她剛剛被處理好的腳踝,疼的她想喊出來,也硬生生的忍住了。
反而是去摟著他脖頸,給予回應。
「那你不能看看我嗎?選我好嗎?」
「季雨,你不明白,她是我心間上最遙不可及的,我上學時就喜歡了她。」
季雨腳踝的疼也不及心痛,大概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
秦素月沒有給予那種梁佑京想要的深刻的愛。
梁佑京眸子染上欲色,理智上還是問了她一句:「能行嗎?」
季雨抿了抿唇,點點頭。
自從她找了秦素月,梁佑京再也沒碰過她,她怎麼可能放過這次機會?只要還願意碰她,就還有機會。
梁佑京聞言,這些天也沒發泄過,又重新吻了上去。
到底是沒敢太過分,梁佑京一次過後,理智回籠了,靠著床邊在黑暗中點燃了一根煙。
季雨側躺著看他,忍不住湊了過去抱住他,在他脖頸處吮吸著,然後輕聲說:「佑京,我好愛你。」
梁佑京沒什麼反應,過了一會兒才滅了沒燃盡的煙,拂開她:「好好休息,睡吧。」
只可惜,梁佑京從來沒說過愛她,一直都是她說。
第二天一早,程君聞送秦素月去古城小區那邊。
兩個人之間好像有了那麼一絲幾不可察的微妙變化。
沒想到,這就與梁佑京碰了一個正著。
梁佑京冷冷的看著兩個人同在一輛車上,聯想到昨晚打電話也沒接,不難猜出到底發生了什麼。
「程君聞,你真是好樣的!」
秦素月經過昨天一事,兩個人到了現在這一步,秦素月也沒什麼好怕的,更沒有什麼好說的,事實也是如此。
程君聞冷嗤一聲,桃花眼裡含著冷冽之意:「不比梁總,帶人去醫院墮胎。」
梁佑京聞言下意識就去看了一眼秦素月,見她聽見也不說話,面色很冷,好像是早就知道,看見他也沒有什麼反應,眸子裡是全然的平靜。
沒有氣憤沒有恨,更沒有他以為的失望與悲傷。
梁佑京很是惱怒:「秦素月,你跟他多久了?!你對得起我嗎?!」
秦素月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只說了一句話,就讓梁佑京說不出其他:「你把脖子上的吻痕遮一遮再說話。」
「我跟他不及你的零頭。」
「未免太雙標。」
梁佑京看秦素月那樣子,下意識的就覺得心跳漏了一拍,覺得事情好像真的走到了某一種絕境,以至於……不可挽回。
這個認識讓梁佑京徹底慌張了,也來不及去再責問她,忙去喊秦素月:「月月……」
「我們不熟,梁總還是別這麼喊我。」
秦素月看他的眼神此刻宛如一個陌生人。
「有空,去辦離婚證吧。」
「別弄得最後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都放過彼此。」
梁佑京想也不想的就否認:「不可能!」
「秦素月,三年,你當真能這麼狠心嗎?」
「你不看看自己做的什麼事?我不想多說,你要去離婚,我還高看你一眼。」
「死都不可能。」
梁佑京笑了:「離婚,讓你跟程君聞雙宿雙飛嗎?」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你死都是我梁家的人。」
程君聞皺著眉頭:「梁總,做人總要給自己留點體面。」
「是男人你就去離。」程君聞揚著眉,語氣很是挑釁。
「程君聞,看不出來,你喜歡這一款。」
「有婦之夫你也碰?」
「那是我慧眼識珠。」
「梁總倒是有眼無珠,外面的庸脂俗粉也值得你流連忘返?」
梁佑京不住的點頭,上前了兩步,連說三聲:「好好好。」
秦素月忙上前一步,害怕他動手:「梁佑京!」
「你走吧。」
程君聞看見立馬拉過她,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