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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有些欺主,长久的相处知道他无脾气,吃定他的心软,常常没大没小的 喝。
“你不要以为一直笑就没事,哪有神仙像你这么笨,居然不晓得雌雄,将我当母鹤养。”它说得好不愤慨,瞪大圆眼珠。
“呃,那个……我不是有意的,没人教过我……”他哪知道公母怎么分,他又不是圈养牲畜的牧民。
紫竹对它是有几分歉意,当初他真把它当成母鹤,一见一群公鹤飞来,便想让它和其中一只凑成一对,以免它过于孤单。
谁知它反被啄离,阴郁地得知自己并非母鹤,气得三个月不跟他说一句话,对他爱理不理的,让他万分愧疚。
“没人教过你男女之分,你怎么不会和其他仙人们搞混,也穿上罗裙充当仙女”想起这件事它真的很生气,难以忘怀他的轻忽。
“仙仙……”
“小鹤、小鹤,你要我提醒几遍?你这么蠢怎会是观音座前的童子,我真是想不通。”大概是大士慈悲,看他可怜才收留他。
紫竹苦笑着,未加反驳。“小鹤,路人看我们的眼神甚为奇怪,你说我们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
“哼!笨,你现在才发觉未免太迟顿了,有人会跟一只鹤说话吗?”更别说它是世间罕见的白鹤。
“啊!原来如此,难怪我总觉得怪怪的,以为自己衣服穿反了。”他恍然大悟地一击掌。
在旁人眼中,一人一鹤踽行街头,不时地左右张望,原本这并无不妥,只是突兀些,让人瞧得怪异,不自觉留心的瞧一眼。
可他与鹤对话就显得古怪了,因为鹤未开口说人话,因此他的表现就像在自言自语,即使他俊美无俦,人们也会当他是疯子而不敢靠近。
明明知晓此事的仙鹤却故意不告诉他,让他被当成笑话,好出一口鸟气。
“对了,仙……小鹤,你飞高一点帮我瞧瞧,看岳阳楼在哪个方位。”省得瞎找一通,白费工夫。
“我不要。”仙鹤断然拒绝,姿态抬得相当高,不可一世的倨傲样。
“为什么不要?”他困惑地问。
“因为我饿了。”其实它是懒得飞,找借口愉懒。
“嗄又饿了,你不是吃过早膳了?”还是他的两倍分量。
它一脸不屑地哼道:“现在都近午了,该是用午膳的时辰。”
意思是他有喂饱它的责任,休想怠惰。
“哦!我都忘了人要吃三餐。”而不像他们餐风饮露,早晚各一回即可。
纵使下凡已十五载,紫竹仍保有仙人作息,日出即打禅,吸食天地灵气以养生,夜而背诵佛法,取月华补其精气,少食人间烟火。
虽然他也吃五榖杂粮,但肉类绝对不碰,鲜果偶尔食之,尽量戒杀,毕竟天生万物皆有灵性,给它们机会亦能修成正果。
一如他也是紫竹化身,由竹身修成人形。
“你怎么没忘了要寻珠呀?找了十五年连个影子都没瞧见。”真是没用。
“我……我们还是找找岳阳楼吧!找到了就能歇歇脚。”他淡然一笑,掩饰脸上的不自在。
“要是找不到呢?”它回问。
一条街来来回回走上十几趟,该看的他都看了,他还不死心吗?
“嗄”他没想过这问题。
当初他和青莲她们在岳阳楼门口,相约十五日(年)后在此处相见,各自寻回失落的宝珠再一起重返天庭。
如今约定的时候已至,四名仙子定会前来等候,他没寻获珠子又迟到,恐怕会招来一阵责伐,怪他拖累她们挨罚。
紫竹的个性就如同他的原身,一路直到底,不会去想岳阳楼是不是关门大吉了,易主改做其他行业。
其实他在岳阳楼的原址前已走过十来回,只是招牌换了,老板也不在了,他认人认楼当然找不到,人去楼空少了酒菜香,却多了一番脂粉香的盛况。
“小鹤,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去问问老街坊,也许真是我们错过了。”他仍坚信是自个记错地方了。
紫衫一拂,玉颜如煦的紫竹向卖糕饼的小贩打听,对方一指不远处的招牌,朝他挤眉弄眼,暧昧一笑,让他顿感如坠五里雾中。
他要找岳阳楼有那么好笑吗?为什么小贩的眼神透着神秘,冲着他直笑,还说日掷斗金,难得佳人欢颜,要他把握春夜良宵。
什么跟什么呀!他完全搞迷糊了,世道乱得人都要典妻卖子,还有人一掷千金只为吃一顿饭吗?
朱门酒肉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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