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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郎说完,就一把拽住乔羽粗糙的手,细白的手指握着常年使刀舞剑的大手,总显得格格不入;可是这一幕,却是分外和谐。
大头急了:“王爷,我们有皇上亲自颁发的圣旨。”
楚玉郎瞪眼:“屁的圣旨,爷府里一大堆;慕乐去请圣旨抓我媳妇,爷也会去请圣旨抓他老母。”
乔羽知道楚玉郎是在护她,就算是说话粗鲁,没有半句安慰她的话,可是她还是欢喜起来;一双大手反扣,将那芊芊十指紧紧地攥在自己掌心里,楚玉郎被乔羽的这个动作唬住,抬眼看着媳妇:“你做什么?”
乔羽含笑,伸手捏着楚玉郎的下巴,凑近,居然当众轻啄了一口那樱桃小嘴,当众人都被王妃的大胆举止吓着的时候,只有当事人风轻云淡,声音清雅的说:“知道你关心我,放心,没事。”
楚玉郎觉得自己被男人啃了,更被当众调戏了。
一时间,还没从慕乐使得绊子中缓过劲,又差点被媳妇气死;雾蒙蒙的眼珠子看着跪在地上的大头,咬牙切齿:“兄弟,当我刚才的话没说,这混蛋你们爱关多久关多久,最好,再找人把她疝了。”
听见这话,一竿人嘴角抽搐的看向那依然含笑的乔羽;王福惊的坐在地上,疝了?难道王妃带把?
☆、媳妇是禽兽 008:牢房大姐
乔羽被带走了,确切的说是在楚玉郎的欢送中被衙差带走了;是的,是欢送;就差像两日前的大婚那般鞭炮齐鸣、锣鼓震天了。
而在牢房中
乔羽坐在一处角落里,身下是一处还算干爽的草垫,背后是凉飕飕的墙壁,在这炎炎夏日,四面看不着光的牢房居然比那香风迎送的雅间还要舒服凉爽,就是,气味不好闻而已;角落的另一边,几双火辣辣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盘腿打坐的乔羽,是的,是火辣辣;就像饥不择食的母鸡看见了雄赳赳气的公鸡,只想霸占公鸡的雄风。
“大姐,最近世风日下,男子牢房不够用,都霸占咱女人的地盘了!”一个女人揉着枯黄的头发说。
“不过,这位小哥,真是俊啊!”另一个女人靠在揉着头发的女人,一脸憧憬和欢喜。
“俊有屁用,还不是蹲号子了。”一声低哑的嗓音,打断了两个女人的对话。
就看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一身赃物,不知多长时间没有清洗过的手伸进衣衫里揉着胸口的两团东西,嘴里叼了一根稻草,明暗的眼睛瞥着乔羽那张冷然的脸颊,不时的嗤嗤一笑。
好货色,有口福了!
与此同时
延平王府花厅中
楚玉郎哼着小曲儿半躺在贵妃睡塌上,两个丫鬟跪在地上轻柔缓慢的为他揉着双腿,身边,一个水灵灵的丫剥了一颗鲜嫩的荔枝送到那樱桃小唇里,就看楚玉郎满足的品尝着荔枝的香甜,双眼一眯,活似那贪睡的小白猫。
小喜小心翼翼的爬在花厅外的小花坛边,十指纠结的快要折断了;着急的眼神,急惶惶的看着安逸的王爷,眼眶中的眼泪几乎快要滚出来。
小姐被衙差带走了,但是王爷却没有半分前去搭救的意思;难为小姐当日在街上为了王爷大打出手,最后却落得入狱的下场;想到这里,眼泪夺眶而出,嘤嘤嘤的啜泣不停。
走在回廊上的夏侯青看见一个小丫鬟穿着鹅黄色的坎衫长裙缩成一个小团团哭泣,那幽怨的眼神,时不时的看向睡在花厅中逍遥自在的楚玉郎,好奇之际不免上前开口询问:“喂,蹲在这里哭什么?”
小喜抬起头,却看是候爷夏侯青,忙跪在地上行礼,哭红的眼睛一眨一眨,无限委屈:“候爷,你想想办法,要我家王爷救救小姐吧。”
夏侯青大早上来这里就是为了乔羽的事,在府中听说慕乐被当街羞辱气不过,直接跑到皇兄那里告了一状,本以为按楚玉郎护短的性子,就算是不喜欢乔羽也断然不会让衙差将她带走;可是没想到……简直太戏剧了!
延平王爷大婚,娶了一个活似夜叉的母老虎,第一天当街为夫打悦王,第二天过堂下牢狱;还未出三天,她乔羽的大名已经在京城家喻户晓,茶楼说书先生将其讲成了段子逗乐,酒楼王孙贵族将其说成了笑话看戏,就连那小秦宫的佳人也都放出风声,以后不敢接延平王爷的单子,生怕惹了那会打架,敢坐牢的王妃,从此厄运缠身。
本来是看那楚玉郎是不是真舍得将自家媳妇送到牢中受苦,现今一瞧,那孙子一副潇洒自由的模样,哪里有一点愁绪?
夏侯青摇了摇头,看着哭哭啼啼的小喜,说:“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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