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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轻叹一口气说:“朕其实也不太想知道是谁,对于朕来说,死一个人和死十个人,也没有什么分别,你和云纱吧,虽然也曾得盛宠,可是朕告诉你们,朕其实不在乎。”他老实的话,薄情得教云纱有些吃惊,教张喜宝咬着唇泪珠直滑落了下来。
宫女也听出了他的意思,赶紧就磕头求饶:“皇上饶命啊,奴婢没有碰到沐秋郡主。”“朕也不是不给你们机会的,可是……”他冷哼,没有再说下去,而是优雅地捧起茶轻吹气,再浅喝了一口。
神态是百般的悠闲,似乎他说的不是杀人,而是要处置一批花草一样。
“皇上饶命啊,当时奴婢们都在捡着珍珠,也不知道是谁撞到了沐秋郡主,只听闻张才人唤了一声云才人。”宫女忍不住了,颤抖地说了出来了,浑身如筛糠一样。
云纱一听,双眼凌厉地瞪着那些宫女。
“哦。”皇上轻应,唇角噙着一抹笑意看着云纱。
看得她开始不安了起来,开始焦急地说:“皇上,不是臣妾,臣妾没有做这些事儿,皇上你应该最明白臣妾是不会伤害沐郡主的,从前臣妾也……”他却没有听她说下去,而是问张喜宝:“张喜宝,宫女所言是否属实?”张喜宝咬着唇,竟也是一句话也不说。
云纱慌了,倒吸了一口气看着宫女:“你们是谁撞她的,自已敢做就敢站出来,皇上你要相信臣妾,臣妾是绝对不敢有这么大胆的。”“有没有总是难说的。”他轻挑起眉头:“宫里总是会让人心变得胆大无比,能把一个人染得污黑不堪。”“皇上,臣妾是万万不敢的啊,臣妾为什么要撞沐秋郡主呢?臣妾也不是自找苦吃啊,皇上你千万别听她们出口泼污水。”她急急地说着,慌乱得让冷汗都浮上了额门。
贴身宫女上前来,奉了姜汤给我喝,他在我不敢不喝,端着碗吹凉了一些慢慢地喝完。
才搁下碗听到陈公公说:“皇上,这些事儿,想来沐秋郡主身边的宫女会清楚一些。”宫女一听跪了下去说:“皇上请恕罪,奴婢当时也帮着张才人捡珍珠,一时没有注意谁故意要撞沐秋郡主的,只听闻张才人叫了一声云才人。
沐秋郡主就落水了,奴婢慌张得赶紧叫人。”他一听目光越发的冷厉看着云纱了,云纱摇头叫:“皇上,这奴婢存心污蔑臣妾,准是有人收买教唆了她,指使她这么说。”“就是借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万万不敢说慌的。”宫女磕头:“奴婢当时是听到这样的,是奴婢护主不力,奴婢该死。”连磕了几个响头又说:“前些日子沐秋郡主到正华宫,正好路遇到云才人,云才人还训斥了沐秋郡主,逼得沐秋郡主踩上花泥,还放话说了一些威胁之事。”云纱一听,冷汗落得更多,整个人都有些呆呆的了。
这些却都是真的,我也不否认,云纱是讨厌我,但是讨厌就会到害我的地步吗?如果不是恨到了极点,当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些事,那是搬砖头砸自已的脚啊。
可我真的不敢说什么,宫里人心太复杂了,别人要害我,其实也只在于有些想到想不到的,如果不是张喜宝那一声叫唤,谁也不敢说她来着。
我望着云纱,她恨我我知道,可是欲让我死,我不明白,即使没有我,皇上也不会宠她多时。
我有这么一个直觉,皇上宠她,就是因为她姓云。
云纱全身都有些颤抖,无力的摇头,看着皇上却又想说什么说不出口一样,转身看着张喜宝,大声地说:“张姐姐,不是我,你一定看错了,是不是?”张喜宝一句话也没有说,低头泪水直落。
皇上冷厉地说:“陈公公,把那断掉的珍珠绳子逞上来看看,朕倒是要看看,什么样的枫叶这么厉害,活生生能把宫里穿珍珠的鱼绞线绳挂断。”此语一出,令我震惊。
皇上看到的问题,又是什么样的。
那是张喜宝吗?这倒也是啊,凭地就让柔软的枫叶挂断呢?正巧就落下。
公公逞了上来,我也好奇地凑过头去看,那是五股相交的鱼绞线绳子,白色的绳子带着一些的韧性,五股相交岂是枫叶所能挂断。
他拉起那断口处看,我也眯起眼看个仔细,但见四股鱼绞线断了个整齐的口子,而另一股鱼绞线却是扯断的,些许的微丝拉得细长细长,就这么一股细雨要呈受着一串硕大的珍珠的重量,的确是随时有断的可能。
我看着张喜宝,心想,皇上真的是太细心了。
“此事如何解释。”轻淡的声音落地隐隐带着冷威的回音。
张喜宝深吸了一口气,抬头说:“这珍珠正是云纱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