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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多布的王位吗?”
“朕为大清帝王,一国之君,行事当有度,昭令有凭依,若违律行事,朝中文武必然上行下效,界时偌大一个国家,都要跟着乱……”皇帝顿了顿:“……你先前曾提到敦多布勾结了沙俄的人……这样,你下去仔细查查,敦多布画下的地图在哪里,若能找到那地图,朕便能以他窥视帝居之所为由申斥于他,他这亲王之位也就别想保住了,而阿海你也就能得回本来属于自己的王位。”
听到皇帝这话,阿海为难地抬起手挠了挠头,“敦多布继承王位后,昔日那些侍候过阿父的老人都没了,奴才虽然想着法子在王帐里安插了两个人手,却无法接近敦多布,敦多布藏东西的地方,奴才需要些时间去找。”
皇帝点头:“你没想着操切行事,朕很满意,记着,一切以保全自身为要。”
阿海感激地看着皇帝重重一点头:“皇上,您放心吧,奴才一定能把那地图找出来。”
皇帝再次拍了拍大汉的背,撑着自地上站起身,“如此,你便下去办吧,若有人问起,就说回部落替朕寻好马。”
阿海趴在地上重重磕了几个头,起身大步走出了御帐。
皇帝眯眼看着合上的帐门,良久。
“李德全,召老八……算了,还是叫老四来吧。”
“嗻!”
四阿哥正在帐里给茹蕙科普博尔济吉特氏各系人员的构成,便被皇帝一句话召到了御帐之中。
给自家皇父见礼时,四阿哥看到了帐中央放置的那口小箱子,眼神闪了闪,却没多问,只等着自家亲爹发话。
皇帝对儿子的沉稳很是满意,也不废话,直接吩咐:“班弟与敦多布多尔济私自与沙俄贸易,走私军需马匹、铁器,买卖牛羊,被多尔济额尔德尼阿海发现了痕迹,告到了朕这里,据阿海讲,敦多布手里还有一幅京城的地下水道图,朕已命他去查,你带人去找端敏,朕相信,对于班弟勾结敦多布的事她一定清楚。”
四阿哥打个千儿领了自家皇父交待的任务,站起身后问他爹,“阿玛,儿子恍惚记得前些时候听人说,多尔济额尔德尼阿海的小儿子死得有些不明不白?”
皇帝抬起头看着四阿哥,唇角露出一丝笑意:“确有此事。”
看到皇父脸上的笑容,四阿哥精神一振,“阿玛,那孩子的死果然是凌珍与她弟弟造成的?”
皇帝捡起桌案上的一本折子,抬手递给四阿哥,“你自己看。”
四阿哥双手接过皇帝手上的折子,打开后快速看了一遍,而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次看了一遍,才有些感慨地摇头叹息:“为了几句闲话就杀了自己才六岁的叔叔,这凌珍还真是心狠。”
“不是闲话。”皇帝指了指李德全搬到桌案旁毡毯上的木箱:“敦多布确实篡改了老亲王的遗折,抢了小叔阿海的王位,阿海找到一个老奴才,得到了他的证词。”
“皇阿玛会下昭夺敦多布的亲王位吗?如果将事实公布出来,朝廷会不会担上识人不明的名声?”
皇帝摇头:“敦多布是不能再做亲王了,不过,不是因篡改遗折,而是私自与沙俄联络,贩卖军需。”
“对。”四阿哥想了想,而后眼睛一亮:“朝廷夺敦多布的亲王位,是因为他在任上犯了错,不是朝廷失察,让奸佞窃了王位。”
皇帝点点头:“下去办差吧。”
“嗻!”
四阿哥弯腰退了几步,便欲转身,却被皇帝叫住。
“茹氏那救人之法你去问清楚,写个折子递上来。”
“是,儿子记下了。”
……
一堆堆篝火被点燃,一只只洗剥好的羊只被架上木架,在熊熊燃烧的柴火上被烤制得香气四溢,不停有溢出的油滴滴落在火堆,滋滋的油声里,人们举起手中的酒,大声祝福大清帝国国运昌隆、伟大的皇帝万寿无疆。
一张张脸,被焰火熏红,一个个来自京城的亲贵被满腔热忱的蒙古人拉住,灌进了一碗碗火辣的烈酒,豪爽的蒙古人仰头豪饮,用他们最热忱的心、最丰美的食物,款待着来自帝国京城的客人们。
能歌善舞的蒙古族姑娘穿着最美丽的蒙古袍,在草原上围着火堆一圈又一圈地跳着、转着,唱着祝酒歌,将欢宴推至了最高。潮。
皇帝在草原上大宴各族亲贵时,茹蕙正坐在四阿哥的书案上皱着眉头,一字一句,艰难地总结“起死回身术”。
“姑娘,主子爷派人来了。”
随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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